下体。“要不要再擦一下?” 原来是好心的小狗一直在给他擦拭下体的粘液。
“唔,不用……谢谢,我睡好了。” 蒋还舟听他有些疏远的谢谢,顿时有些不满,尚在下体流连的手在穴边按压,轻而易举地探进湿滑的甬道,耿溪条件反射地夹住他的手掌。“嘶,别动那儿……”
“不用害羞啊学长,你睡着的时候,我一直在帮你看宫口。” 只是奇怪,他的宫口开得极慢,折腾这么久,仅仅只开了三指,羊水也一直未破。蒋还舟疑心是那药膏里的中药所致,否则耿溪经产的身体,应该很快就开全才对。
耿溪瞥了一眼蒋还舟的表情,便知道开指不理想。他反而松了一口气,本来目的就不是生产,不开岂不是更好。
“别想了,要不要玩点别的?” 耿溪有些生疏地揉了揉蒋还舟微垂的脑袋,动作比揉自己肚子的时候还僵硬。 蒋还舟只是愣了一下,便乖顺地把脑袋往他手里挤,眼里晶亮晶亮的。
于是耿溪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出去走走吧,反正一时半会生不下来。” 耿溪独自坚忍了九个多月,能躲则躲,能待在寝室便很少出门。而在他宫口渐渐张开的、临产的时刻,却突然想要出门遛狗。
换做别日,耿溪绝对不会理解今天的自己。但他此刻就是想,想让蒋还舟高兴,哪怕自己又是遍体鳞伤也无妨,横竖不也就疯这一回。
蒋还舟和耿溪随意进了一间教室,课程已经上了一半,大多同学都在等待下课吃完饭,没人注意到最后排多了两个戴口罩的男人,其中一个还大着肚子。
宽敞的多媒体教室座位舒适柔软,呈半环形围绕着讲台,光芒聚集在中央的老师身上,格外有仪式感。只可惜临近饭点,弗洛伊德已经不足以抓住同学们的注意力,纷纷低头做着自己的事。耿溪深陷在柔软的座椅里,挨过一阵宫缩。
“是不是挺可怜的” 耿溪指指讲台中央的讲师,“没什么人在听。”
蒋还舟注意力全都放在耿溪身上,若不是耿溪提到,他早已将讲台上平缓地几乎没有情感起伏的声音抛之脑后,根本无暇去听。“尊重是相互的,这课件都快包浆了,他自己也干巴巴的提不起兴致,更何谈是学生。”
“弗洛伊德听了都摇头。” 蒋还舟夸张地摆着脑袋,笑出一口白牙。
耿溪已经太久没有如此轻松的时刻了,和朋友一起上课,一起发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自他怀上这个孩子,很多所谓的“朋友”都对他避之不及,小组作业时更是没有组愿意收他,往往在老师无奈的表情中交上一份只有自己的“小组作业”。
蒋还舟看他许久没有说话,十分小心地将他掩在角落,摸上他的肚子,果然胎儿踢打地厉害。“又疼了吗,学长,我帮你揉……” 耿溪没有拒绝,堪称乖巧地将膨隆的胎腹送在蒋还舟手心,热气喷洒在蒋还舟的耳侧。
“我高三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在上课,呃嗯……我在教室后面生产,屁股里夹着他的孩子。” 耿溪抓过蒋还舟的手,探进自己的后腰,“嗬,嗬嗯,就是这样,越开……越大,我憋不住……里面有一根棉条涨得好满,一直顶着胎头。”
蒋还舟食指戳刺他松软的穴口,穴口处垂着一根细绳,是不久前放置进去的棉条,只是稍稍推挤,脆弱的产夫口中立刻溢出成串的呻吟,“呃嗯,哼,,,教室很小,很静,我不能呃,,出声……”
闷热的记忆重新涌入脑海,耿溪不觉得是自揭伤疤,他只是单纯想要分享,就像平日里每件微不足道又有点意思的小事一样,“我呃,肚子很痛,同桌帮我,,帮我揉,他还要我罚站,背那些呃嗯,狗屁课文……” 耿溪越说越低,最后只剩下喉间摩擦的呜咽声。
“这简直太混蛋了,我一定要暴揍那个傻逼。” 蒋还舟看他这副样子,心里也难受得紧,得是多傻的孩子,将真心献出去两次,献给同一个人,为了一个傻逼在教室隐忍产子,“你现在可以生产,也可以用力,我这就带你出去。”
“不要,不要……” 耿溪捧着肚子粗喘,卫衣下的肚腹混乱不堪,横亘的胎儿终于察觉出异常,猛烈挣扎着,对子宫壁拳打脚踢,“不会再生他的孩子……”
距离下课还有十多分钟,蒋还舟看着他的样子只能干着急。宫缩已经没了间隙,耿溪只能一分一秒地熬。双腿被迫大开着,肚腹也不断前挺,幅度大到几乎撞上椅背,圆润的胎腹在空气中毫无意义地画着弧度,胎儿却无法下降半分。额间落下的汗水在眼角停留,像泪水一般落下。
蒋还舟看不下去,椅子被耿溪撞得咣咣作响,他只好按着耿溪的肚子让他靠坐回去。大掌在他作动的腹间施力,摩挲着按住胎背,“声音太大了,学长。还记得怎么呼吸吗?放缓一点就不那么痛,我帮你压着,孩子不会乱动了。”
腹中胎儿被牵制住,真的没再挣扎。耿溪短暂找回理智,闷闷地喘息,唇边时不时溢出小声的、破碎的呻吟。蒋还舟有些失神地看着他,看着汗水从他优美的脖颈落下,没入柔软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