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恍如隔世。蒋还舟用外套将耿溪罩得严严实实,没被路过的学生看到分毫。最后的最后,他只是沉默地,对那位面露疑惑的讲师微微点了头。
“人都走光了,学长。” 蒋还舟将耿溪架抱在自己大腿上,丈量着胎腹的位置。肚腹依然沉降腿间,胎儿还被禁锢在原地。“你怎么在发抖?除了肚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很冷吗?”
耿溪趴在蒋还舟身前,浑身剧烈抖动抽搐,面色痛楚皱成一团。剧烈的宫缩仿佛没有尽头,将他拖进无尽的深渊。深渊便是禁锢着胎儿的肚腹,肚腹在他疯狂的挤压下终于漏了一点光。
蒋还舟被他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得腹部发麻,心脏更是砰砰直跳,他接住耿溪瘫软的身子,听他嘶哑地找回声音,“我……破水了。”
蒋还舟神色一凌,往他身下探去,果然摸到腿间一片湿濡。宫口没有胎头堵塞,仅靠平滑肌收缩将胎膜挤破,胎水十分顺畅地涌进产道。
棉条很快吸水膨胀,水囊囊地挤在产口,可惜已经无法吸纳更多,胎水从微张的穴口滑落,沾湿了一小半屁股。
“呼,呼呃……想……用力……” 准确来说,耿溪已经随着产力在使劲儿了,腰部下沉,屁股压在蒋还舟的大腿上,穴口一吸一缩之间,不断吐露着羊水和膨胀的棉条。后穴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准备迎接苹果大小的胎头。
可松软的穴里只有了无生气的人工栓条,努力贴合着产道。
教室门被最后离开的讲师关上了,门外人声嘈杂,随时都有可能将门推开——任何一张校园卡都可以。每当有尖锐的笑声传来,耿溪的精神就紧绷起来,浑身僵硬,好像每一声都是嘲讽,嘲讽他傻到极点。“他也是用这样的姿势抱我,头已经出来一半了,呃嗯,,他还不让我生,,走的,走的时候,,就会挤回去……哼嗯,,嗯……呼,,,,一会就会有人进来,,看热闹……看我在教室里生呃,野种……”
耿溪痛起来话都说不清楚,嗓子泡在浆糊里,黏黏乎乎絮絮叨叨,哼哼唧唧地喘气儿。蒋还舟听着又心痒又气闷,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发了什么,很快便扔到一边,“学长总拿那个渣男和我比,我是要生气的。” 蒋还舟双手滑进耿溪的卫衣,在滚热的肚子上揉弄摩挲,“我可是变态跟踪狂,就喜欢你这样的临产孕夫,你说的这些只会让我下面更硬。”
胎儿依旧呈横位侧卧,蒋还舟推胎的时候没留半分余地,头脚横卡在髋骨两侧,除非外力将其推回正常位置,否则毫无生路可言。但蒋还舟没有阻止耿溪用力,已经生育过一胎的产夫在熟悉的姿势下在很自觉地闷声推挤,是十分标准的,生产的节奏。
“哈啊,嗯,挤出来了……”宫缩带动产道蠕动,殷红充血的产道将棉条错认为胎头,吞吞吐吐间竟是生出了半根,被富有弹性的内裤外裤顶弄着进进出出。
棉条并不长,在产口进出只让耿溪感到烦躁而空虚,有什么在他脑里一闪而过,他独自想了一会没有答案,困惑地抬头,“周……”
“蒋还舟。”
“……蒋……还舟,你为什么没有……过我?” 耿溪将那个字眼说得很低,但确实如此,明明有这么多次机会,阵痛的时候,推腹的时候,他睡着的时候,甚至是此刻,他的屁股下面就压着那根粗大的阴茎,隔着衣料压在他的会阴。
蒋还舟有太多机会可以进入他,却只是按照他的要求去做,除了摸一摸他,探一探宫口,再没有其他动作。明明,明明很多次那火热坚硬的东西已经无意间抵在他身上,蒋还舟眼里压抑的克制,让他几乎不像个变态了。
“除了他,我没和别人做过……” 耿溪想到一个可能,没由来生出些委屈,嗓子又紧又酸,“我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脏……”
蒋还舟将人搂得紧了些,带着薄茧的拇指揩掉耿溪颊边的水痕,“你当然不脏,没有学长的同意我不会进来的,那可是强暴诶。” 蒋还舟抓着耿溪的手向下,一路抚过硬涨的肚子,在腰背处流连,继而滑过后股,探至吞吐着棉条的穴口。
“唔……好奇怪……” 耿溪捏着棉条底部,手腕被蒋还舟带着前后转动,打着旋在穴里抽插,自己插自己的感觉太过羞耻,耿溪的颈间红了一片。棉条软软囔囔的没什么重量,插在穴里咕滋咕滋冒水,逐渐将裤子浸透,微腥的羊水顺着蒋还舟的大腿往下滑。
耿溪向后背着的手很快就酸了,棉条也逐渐塞不进松软的穴,插歪几次便脱了手。蒋还舟举着他的手腕,看着晶莹的液体从葱白的指尖滚落,陷入自己的掌缝。
蒋还舟将沾湿的指节亲了又亲,在耿溪眼前晃晃,“你看,干净的。”
羊水微腥,但蒋还舟只亲到了温暖的热意,是耿溪体内的温度。
裤子一路褪至脚踝,卫衣被捋至胸口,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孕肚已经坠至腿间,髋骨上方寸许处往两侧突鼓,那是胎儿横卧的位置。雪白的肚腹仍有些红痕,透着引人采撷的粉。
蒋还舟扯下耿溪腿间累赘的裤子搭在一边,捧着孕夫两瓣丰腴的臀瓣向上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