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起手套,在他脐心处轻轻搓了搓,孕夫立即做出反应,明明挺身向前,又因着面子谨慎地回缩。
“嗯……” 耿溪反手抓住置物架,脚尖将蒋还舟勾得更近,坚硬粗糙的布料紧贴在肚脐的皮肤,“呼,没吃饭么,小学弟?”
学弟怎么受得了如此刺激,耿溪的纵容极大地缓解了他的罪恶感,逐渐放开手脚,想要探索更多,感受耿溪在自己手下的变化。
粗糙的布料被按压进耿溪饱满的腹心,缓慢而沉重地反复碾压,搓弄着腹部细腻的皮肤。每每摩擦而过,耿溪的身子便抖上一抖,四周的空气都跟着有了细微的波动。
孕夫的肚脐脆弱敏感,堪称狠厉的揉搓牵动浑身筋骨,连同大脑都一起发蒙。耿溪开始想躲,将展示般挺出的肚子又缩回腰间,微弓着背保护肚腹,但那手并不许他反悔,紧紧追击而来。直将脐心搓得通红肿胀,那人才依依不舍换了地方,散漫地揉搓挤弄他细腻光滑的肚侧,巨大的摩擦令耿溪腿肚不停打抖,偏生是由他挑衅而起,耿溪不肯喊停。
挺翘的腹部每天擦洗,没有什么污渍,只是逐渐遍布擦痕。
“嗯,哼嗯——” 耿溪不愿再向前迎合压肚,这样只会令他更痛。于是他抖着腿转过身,试图将肚子藏起来。却被蒋还舟向后拉倒,背部撞进温暖而宽阔的胸膛,磨人的搓澡巾游移着来到耿溪最脆弱的腹底,不顾他的挣扎用力擦按过去。“嗯呃——”
耿溪弹动的身子被制住,鼓胀的腹底来回遭受摩擦,连同阴茎也被磨得微微站起。宫缩被催动,让肚子变得坚硬,反倒更适宜揉搓。耿溪肚痛难忍,浑身发软,面色苍白瘫倒在蒋还舟怀里。
“受不了了吗,学长?” 蒋还舟接住身前的重量,“就到这吧,我送你去医……”
“狗屁!我好得很,继续!” 医院二字被耿溪急迫地打断,他弓着身子撑在置物架上,随手打开了热水,肚子低低地坠在腿间,晃晃悠悠看着就不稳当。
蒋还舟不再揉搓他的肚子,而是为他搓起腰背,在热水冲淋下为他按摩扭伤的腰。蒋还舟不知道的是,背部施压更让耿溪有了被挤压的憋胀感,他甚至想要立即用力分娩,于是只得强撑身子,双腿大开地站着,让肚子垂垂落下。水流漫入他的眼眶,刺得他眼睛生疼。隔间时时有人经过,他连呻吟都不能,只是紧咬着唇瓣,抵御着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搓,和腹间几乎没有间隙的紧缩。
耿溪不知道一切是如何结束的,只记得蒋还舟十分贴心地为他洗好头发,冲净了沐浴露,在柑橘的清香中跪坐在他身下,含住他勃起的、略显稚嫩的阴茎。小学弟湿哒哒的脑袋摩擦着他的阴毛,挤压着他腹底鼓胀的皮肤,让他在性欲和产痛中走向高潮。
再醒来的时候,耿溪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虽然身上盖着被子,被褥下却是空荡荡什么都没穿,肚腹因为仰躺的姿势坠进深深的腹腔,抵在他脆弱的脊背上,令他腰背刺痛难当。下体涨涨地,那个小口收缩不断,好像正准备吐出什么,或者说,已经在慢吞吞吐出什么。
“唔……这是哪?” 耿溪抬起酸麻的手摸摸肚皮,也是一片刺痛,过度揉搓让娇嫩的皮肤火辣辣的。
“学长你醒了。” 湿漉漉的脑袋已经吹干,现在变成毛茸茸的。蒋还舟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他,好像只要笑起来,疏离的感觉就从蒋还舟的身上散去了。“学校家属区,我一个人住这边。”
“你放心吧,回来的时候没人看见,你睡觉的时候嫌衣服磨得痛,我才帮你脱掉的。” 蒋还舟十分自觉地爬上了床,掀开被褥挤了进来。耿溪僵了一瞬,这人的身体像个火炉,热乎乎地凑过来把他搂住了。
“你在做什么……”耿溪四肢调动很是缓慢,只能任由蒋还舟摩挲他的肚子,把黏糊糊的东西抹在他肚子上,带着丝丝凉意,让肚痛暂且没那么焦灼了。
“上点药,你刚刚总乱动把药蹭掉。”
“……” 耿溪抬手掀掉了他涂药的动作,“你不如想想怎么帮我。”
蒋还舟手上不停,也不生气,修长的手指在黏腻的药膏间滑动,用指尖的温度促进乳化吸收,纯白的药膏逐渐融解开来,薄薄一层均匀地揉在肚上,滑溜溜凉丝丝的一片。
“已经在帮你了,不要着急。” 蒋还舟脑袋陷在他颈间,说话间耿溪的锁骨被带起轻微的振动,“这样揉一揉舒服吗?一会儿肚子就会暖暖的。”
不只是暖暖的,准确来说是在发烫。
耿溪被打圈揉着肚腹,几乎又要昏昏欲睡陷入梦境时,肚腹间却传来愈演愈烈的热意,好像被架在火上烘烤,皮肤有数万只蚂蚁被热气烘地四处逃窜,爬满整个孕腹。耿溪的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紧扣住腹部的皮肤,果真是热硬一片,手指贴上的位置非但没有缓解,更是有了被啃食的锐痛,腹内宫缩如绞。
里外两相夹击,耿溪终于难耐地尖叫出声。“哈啊——好痛!你给我用的什么!”
蒋还舟钳住耿溪在被褥里胡乱揉动的双手,修长健美的大腿压在耿溪腹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