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的皮肤磨蹭耿溪的阴茎和沉降而下的胎头,微微施力抵着,树袋熊一样挂在了耿溪身上,“里面是有一些中药,舒筋活血的。”
药效缓缓催发,耿溪不敢伸手去摸肚子,偏偏蒋还舟坚持不懈地用腿蹭他,撩他的欲火,却不足以令他射精。原本用于治愈伤口的药膏,此刻在他身上发着热,牵动子宫平滑肌有节律地收缩,内里像有一把开了刃的刀,在他子宫内壁上左一刀右一刀,几乎要将孩子直接剖出。
“唔嗯,不行,肚子动得厉害。” 耿溪一张漂亮的小脸失了血色,几乎难以维持那无所畏惧又满不在乎的表象。胎儿被剧烈的宫缩扰醒,一脚蹬在耿溪胃部,本就没有怎么进食的孕夫立刻干呕起来,胃酸烧着嗓子也火辣辣的,呛咳中又牵动腹部,一时间如坠地狱,眼前一片漆黑。
蒋还舟焦急地唤了几声“学长”,见他没有应答,咳嗽也止不住,立刻急匆匆地掀被下床,再回来的时候匆匆端了一杯水,已经撒了小半杯,有水顺着他结实的臂弯往下滴,渗进干燥的床铺。
“学长,喝一点水。”温热的水一点点喂进喉咙,压下了强烈的反酸。待耿溪喘匀呼吸,竟是感觉腹部沉陷,并不住的腿间潮湿一片。
“呜,,,看看……我是不是破水了……” 耿溪不敢动腿,有些僵硬地保持着双腿向外打开。蒋还舟掀开被子,端详耿溪的腿间。肚子比沉睡时更下降几分,鼓动着十分有活力的小包,胎头已经挤在耻骨处,好像就要伺机而出。穴口张张合合,吐露粘稠的液体,带有一点血丝,并不是汩汩而出——只是为生产做润滑的肠液罢了。
小腹上倒还有些乳白色污点,不属于遗漏的药膏,而是摩擦中溢出的星星点点的精液。下腹鼓胀,产道空虚,阴茎不得释放,只能委屈地落几滴浑泪。
“没,还没破,不过应该快了。”
耿溪抿着唇,大腿被学弟向外撑开,压在高挺的肚腹两侧,红粉色翕张的穴口,鼓动的会阴无一不诉说着对生产的渴望。明明一切都是耿溪的计划,可他这样浑身赤裸抱住自己双腿的样子,却好像遭人胁迫一般,青涩可爱。
蒋还舟喉咙上下滚动,一手按他腹底,右手探了两指进去。产道滚热湿滑,随着平滑肌的收缩而抽动,明明吸得很紧,却又有规律地努力向外排送、吐露着手指,欲拒还迎。两指擦过前列腺,蒋还舟戳按着看他反应。
果然,耿溪立刻抬高肚腹,似是痛苦、似欢愉地长吟起来。蒋还舟想他该是欢愉的,孕夫丰润的臀部追逐着他的指尖,哀求他用力掐按下去。腺体不断揉按刺激下越肿越高,耿溪自觉地上下颠动身体,屁股在床单一磨再磨,淫水直淌过蒋还舟腕间。前列腺带动着阴茎一齐抖动,在耿溪大大咧咧被指奸的动作中甩来甩去,甩出成串的精液。
“嗬啊——!” 故作坚强的面容已经满是淫欲,巨大的欢愉过后,精神的空虚渐渐盈满脑袋,他眼前闪过太多太多这样的画面,他束着肚子,在黑暗中用假鸡巴来回捅着自己的后穴,唤的全是搞大自己肚子的老师。
柔嫩的宫口被冷不丁戳到,耿溪痛得一个激灵,被迫收回纷杂的思绪。蒋还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住了他,面色发凉,蹙眉看他,惩罚一般地挤压揉搓他的宫口。
两根手指深陷进去,一点一点将其撑开。
“学长,你怎么能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这样委屈的语气,险些让耿溪脱口道歉。
“……” 耿溪憋住了那句抱歉,无语地看着在他腿间跪坐的人,“看好了就拿出来!”
宫口被捣弄的感觉太奇怪,又痛又酸,让他忍不住想要用力对抗。
“好了好了,我出来了,你先别用力,还没开全。” 蒋还舟抽出手指时有些着急,剐蹭到了还肿胀的前列腺,耿溪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抖着身子往上挺。
“我……呼,呼嗯……还没那么快。把它推上去,转,转一下。” 耿溪松开抱着的大腿,尽力展平了身子,手在肚子上比划一阵,好让身前的人明白他的意思。胎头已经入盆抵在耻骨,他知道逆推回去有多痛,但他不会让孩子活着出来。
他曾经将这个孩子当做救命稻草,试图挽回破碎的关系,见到未曾见过的孩子,正大光明地生活在一起。只可惜一切不过是他的妄想,说不定嘲笑讥讽他的人里,也有那个傻逼一份。
“你真的不生?不反悔?” 蒋还舟听到他的命令,怔愣一瞬后竟也有些激动,推成……横胎吗?胎儿横亘在子宫内,任由怎样用力都无法娩出,产口决计开不到胎儿横出的大小。羊水会逐渐流尽,胎儿只能在挣扎中慢慢窒息,最终胎死腹中。
那么产夫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是咬牙切齿忍耐着不去用力,还是苦苦哀求渴望分娩?蒋还舟突然无比期待,见到这张漂亮倔强的脸上,生出别样的色彩。
“别废话,你不行我找别人了。”
“行,怎么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蒋还舟微微一笑,灿烂青春的俊颜令耿溪有些恍惚。没有精油,没有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