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双腿大开,被纯净水一点点灌满,撑大肚子。
“有点出血。” 宫口反复摩擦,有了撕裂。
子宫内部尚未可知有无出血点,股间溢出的水液透着淡粉。
“呼嗯……没事,,是有点痛。” 耿溪抚摸着恢复圆隆的肚子,微微向前挺身,“做得很好,小学弟,你帮了大忙啦。”
蒋还舟不听劝,眼睛通红不肯说话。
叫的救护车在路上堵着,越堵蒋还舟心里越慌。
嘴上不说,耿溪一有动作他倒像装了雷达,扶人抱人一样没少。
折腾一天了,外面都黑透了,耿溪也没了精神。一会还能不能生下孩子,他其实自己也没底。
宫缩已经不太剧烈,有胎头堵着,水液不怎么流,骨头里塞了硬物,坐立难安。
两人出门之前,蒋还舟放了一把米在电饭煲里,早已煮得软烂。
热乎乎的白粥被喂进耿溪嘴里,压下了喉间的酸味。
粥也就一小碗,耿溪吃两口就得撑着椅子忍痛,只是身体损耗太多使不上什么力,不会自主挣动下移的胎儿也加大了生产的困难,几乎卡得严严实实分毫不动。
“堵住了,呼……” 耿溪迟钝的脑袋开始重启,终于想起自己一气之下让那个傻逼来找他,“老师……他来了吗?”
“他算个屁的老师。” 蒋还舟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个热水袋,正往他肚子上暖着,“来过电话,我让他在楼下等着。”烫手的温度到了耿溪肚皮上,也只是将将缓解腹内的凉意。为了防止感染,蒋还舟给他灌进肚的是纯净水,情急之下来不及加热。
身形挺拔的男人依旧俊朗,岁月未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但此刻面色颓唐,浑身有浓重的烟味。
耿溪没有掩饰肚子,裹着蒋还舟的睡衣,柔软的真丝面料包裹着垂坠的肚腹,双腿大咧咧地岔开,一眼看去便是快生了。
英语老师见到这一幕,果然激动起来,兴奋地向他倾身:“小溪,原来你没打掉它!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耿溪长达九个多月的孕期从未束腹,承受着各色的眼光和闲言碎语,现在这人却说“原来你没打掉他”,真是好惊喜的语气啊。
若真有意找自己,便不至于躲了整整九个月,才醍醐灌顶发现还爱着吧。
“耿溪,能不能让你的室友先回避?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讲。” 老师不相信耿溪能大着肚子找到下家,直接把蒋还舟归为室友。肚子大了不方便,在家属区租房再合理不过了。
“他?他不用回避,你有什么就说吧。” 热水袋重新激发了宫缩,耿溪紧紧按着水袋,让肚子更多接触到热源。
蒋还舟看他面色苍白,拿了薄被盖在他腹上,隔绝了老师探究的视线。
老师面色有些不虞,比他更高更帅的青年确实给了他一些压迫感。
“我在电话里说过的,我想和你结婚。不是说说而已,我已经和家里摊牌了,她也同意离婚。到时候我们共同抚养小然,和你肚子里的宝宝。”
小然,原来那个孩子叫小然。当初短短半个月的相处,耿溪没能来得及为他取名。
“行,那你辞职吧。”
胎儿终于有了下行的趋势,正突破宫口挤进产道,耿溪后仰着身子,暗自憋气。腿间湿濡一片,带着淡淡血腥味儿。
答案如何,其实问出来的一瞬间他便已经知道了。
“辞职?” 男人习惯性地皱眉,教师的威压又不经意地流露。他好像在看一个任性的学生,“没有必要辞职,结婚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与我的职业有什么关系?”
“唔,,我说不呢?如果嗯……只有辞职才能结婚呢?” 开拓了多次的产道终于迎接到等待多时的胎头,即便了无生息已成死物。
老师完全没看出耿溪的不对劲,只是蹙眉沉浸在耿溪堪称“无理”的要求里,“小溪,你是怨我当初没有解释?但这也关乎我的前途,我跟你说,我今年刚评上了……”
“够了!” 耿溪低吼一声,沉甸甸的热水袋飞出去,砸在了毫无防备的男人脸上,“评你妈的职称吧!我图什么,图你年龄大,图你没担当?” 这一吼直接把穴口磨蹭的胎头挤出来半个,耿溪又憋又气浑身发抖,双腿大开着把肚腹送出去,薄被团吧团吧扔在一边,大开的双腿间顶起一个圆弧。
耿溪双腿夹在沙发边缘,撩起丝质睡衣,花穴、会阴肿胀到极致,胎头露出的皮肤依稀可见青紫。
血水从胎儿黑刺刺的头顶滴落,有如鲜血滋养的、妖冶的花,老师看得几乎呆住。
“可惜你来晚,没看到我……如何将它憋死在腹中。” 耿溪一阵粗喘,漂亮的脸蛋上浮现讽刺的笑意,“不如就看看……它死状如何吧?”
“你,你!耿溪!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饶是有些孕夫性癖的英语老师,也从没想过会亲眼见到流淌着自己血脉的孩子胎死腹中,挤出的胎头鲜血淋漓带着死气。
这冲击实在过于巨大,他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