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和布团了,没想到居然有几双手开始扒起我的衣服!
卧槽尼玛!虽然贞洁对我来说跟狗屁一样,但是这架势跟人贩子验货似的,我直接顺势倒地翻滚,还竭尽全力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以示反抗。因为我扭动挣扎的力度太大,虽然被翻来覆去踹了好几脚,好在我嘴里的布团被取出来了。
“有,有话好好说!我,我很脆弱的,各位大哥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嘿,这小子还挺犟。”
“这算是例行搜身,毕竟见到那位特地交代过。”
啥玩意儿?我被什么人盯上了?这群逼人跟闵研究员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画风,我是真落到黑恶组织手里了?我心里乱成一团麻,又听到那几个凶恶的声音接着说:
“你小子放心,虽然你皮白肉嫩的,但你现在对那位可还有用呢,暂时逃过一劫咯。”
“哈哈,不过万一上面说你没用了……”
“嘿,这公子哥儿玩起来肯定带劲儿!”
“那叫牺牲,你懂不?为了伟大的事业,必须献上祭品!”
我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言论,全身发冷。我到底是被怎样一群神经病抓了啊!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胡思乱想间,我他妈被扒得只剩一条内裤。虽然看不见,但我还是能感觉到有手伸向内裤裤腰。
“你们不是说只搜身吗?我操你要干嘛?!”我就这么被个人压在地上,全身被扒得光溜溜的。尖锐的针管扎进我的手臂,被抽血的酸麻感让我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随后有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
“搜身啊,搜全套的,顺便嘴里也搜一下。”
“我日你祖宗——”
我还没骂完,就感觉什么硬质管状物带着润滑戳进了我的后穴,叫骂被堵了回去,口中也伸进来几根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指,无情地碾过我的口腔。
前些日子的纵欲让我的身体没有那么排斥异物的侵犯,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已经深深捅入然后拔出了,口中作乱的手指还恶意地玩弄着我的舌头,让我不由自主发出近似娇喘的气音。
“嘿,这小婊子还挺骚!”
“去,去你妈的!”我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获得了喘气的间隙,恼羞成怒地骂道。
“好了,没藏东西,进去见那位吧。”
蒙在眼上的带子被摘下,我被粗暴地套上了宽大的外袍和裤子,推搡着走进面前的门内。我回头看了一眼,七八个黑衣人带着墨镜,但根本遮不住他们看向我虎视眈眈的目光,个别还带着猥琐的笑容,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从来没有如此想念那两条无法言语,但却通人性的人鱼过。人类,好恶心啊!!!
门后,是一间装饰奢华的房间,暗色的墙纸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正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应该是男人,不过他的脸上带着一个遮了大半面庞的面具,面具上画着一个大大的逆十字。
我感觉胃像是被什么攥住了,紧张得不知从何开口:“你,抓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谈少爷,我可没空和人装傻打哑谜。”他的声音是变声器传出的低哑男声,面具下的嘴角似乎笑了下,说出来的话却冷嗖嗖得像刀锋。“我就开门见山了,人鱼,下落?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开口,我们也可以慢慢算账。”他掂起手边的酒杯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翘起腿。
我脑子里轰地一声,果然,真的是因为绯,但是至于把我绑架到这里吗?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我不敢深想,被吓出一身冷汗。
“还是说,如果和你的朋友叙叙旧,你会更坦率些?”说着,面具男打了个响指,黑衣人从另一个门拽着一个人上来了。
“卧槽,是你?!”看到我那个损友鼻青脸肿的样子时,我顿时更加惊疑不定了。
“小谈子,这他妈是个什么事儿啊!”他看上去也受了不少折腾,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菊花不保,看到我恨不得哭着扑上来。
让绯逃离这件事,我心中也的确是有愧于他,因此回来之后赔了他不少,几乎掏空了我的小金库,但这事儿完全可以说成是一时疏忽导致人鱼的丢失,我不负全部责任,据说还赔了挺大额的保险,因此我俩当时都以为这事儿就此揭过了。
“当时一家新开的赌场,他们都说好,我去玩结果被人钓鱼了啊!”损友就这么在面具男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对我哭诉,“然后,他们庄家和老板说,只要说出谁接触过那条人鱼,就帮我一笔勾销……我,我想着就讲下名字也不会有什么事……”
我他妈真的服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和我这损友真是两个究极倒霉玩意,现在给人家一锅端了都没处哭去。
“你不会是,买那条人鱼的下家吧?”电光火石间,我想到这么一种可能。如果只是经济利益受到损害的人,那说不定赔钱还有救。
“对啊,你,你们要多少钱?我赔给你还不行吗?”损友也瑟瑟发抖。
“砰!”一枚子弹擦着我的耳朵过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