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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你怎么敢的啊,这条黑尾的变态程度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你就这么直接在你老婆面前操我啊!我想骂但是不敢骂,我怕我一开口就会发出变了调的淫叫,努力收紧后穴想阻止他的入侵。
不过反抗在他鲸鱼一般的怪力面前都是徒劳,我能感觉到那根粗长得离谱的鱼阴茎撑开肠壁,缓慢但有耐心地把我的穴肉完全占满,努力收缩穴口的动作反而给黑尾带来了更强的征服快感。绯看着我发白的面色居然还发出了孩子气的笑声,用手揽住我的脖子,就这么放纵地伸出舌头往我嘴里钻。
“你他妈别捣……啊……嗯唔……”我话还没说完,舌头就被绯勾出来,海蛇一般交缠在一起,他肆意舔吻着刚刚给自己带来极乐的舌头,亲出湿哒哒的水声。后穴的入侵还在继续,我很想开口和黑尾说别顶了,眼泪要掉下来了,快要顶到内脏了,但我嘴巴也被堵的牢牢的,只能被迫被拉起后腰承受这惩戒一般的占有。
黑尾这次像是又气的狠了,干我的时候完全不出声,沉默地像个鬼魂一样死死地和我结合在一起。我没有余力去控制自己在绯面前的表情了,努力让眼眶中的生理泪水不要掉下来,口中随着黑尾的动作不断发出被操坏的嗯嗯啊啊的喘息。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后穴在一下一下的操弄中溢出肠液,以前从来不这样的,好奇怪啊。然而我昏昏沉沉的头脑已经无力去思考了。
随着黑尾抽出又插入的动作,他很轻易地顶到了我的前列腺,那时我只觉得肚子在胀得不能再胀的情况下又获得了触电般的快感,身前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戳在绯的鱼鳞上。我他妈被操硬了。
绯呜呜呦呦地叫着舔去我眼角的眼泪,他又做出了一个我万万想不到的动作——他用自己刚刚高潮过的生殖腔,对准我挺起来的性器,一点一点吃了进去!黑尾把我操的根本跪不住,我的腰无力地滑下去,正好方便绯吃的更深。
我他妈要疯了,语无伦次:“你别——呃,呜,啊啊啊插进去了,呜……”
以前的我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变成奥利奥的那个利,夹着我的还是两条鱼!绯刚刚高潮过的穴内又热又紧,动情地绞着我的性器,后方的酸胀感也连绵不绝,我唯一感觉就是我要死了,真的快死了。
黑尾对于绯行为的表态就是操得更用力了,就像是在隔着我操他的老婆一样,成了一个沉默的打桩机。每一次他插入的时候我的性器就顶着绯的肉壁摩擦,拔出来的时候又刻意摩擦着我的敏感点,绯还在我耳边吟唱一般发出色情的浪叫……我早就被干的舌头都吐出来了,口中吐不出完整的词句,破碎的呻吟声和绯一应一和,配合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不知道黑尾听着都在想什么。
他狠狠俯下身来,一口咬住我的耳朵我发现这狗人鱼真的很爱咬人,利齿摩挲着软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我前面被绯不断收紧的的穴肉弄得守不住精关,全交代在了里面,他柔软的尾鳍缠住我的脚踝,我的脚趾也控制不住地蜷起。
高潮之后被反复刺激敏感点的感觉让我感觉整个人都成了黑尾的鸡巴套子,意识像快要崩断的弦,即将昏迷前又被连续的操干拉回来。直到蹼爪抓着我的胯骨,标记领地一般恶狠狠地射在我的后穴最深处,精液强劲的力道让我抖个不停,倒在了绯的怀里。
我昏迷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我他妈真的会死于精尽人亡的吧,要是不幸上了电视麻烦给我打个码,丢人丢到家了。
“所以!”我对着绯比比划划,“你能不能偷偷帮我回到人类那边去!啊对的对的,我也爱你,所以先别亲我让我把话说完……”我像撕牛皮糖一样把又想往我身上黏的绯拽下来。
据我观察,人鱼的声带构造特殊,能够发出悠长穿透力强的长鸣,却没法使用人类的语言。但我相信以绯的智力,是能大致理解我的意思的,不管怎样我只能赌一把了。上次被黑尾发现之后绯来看我的频率降低了很多,我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一次机会。
“我保证,等我回到岸上,一定,一定常常回来看你们!真的!”我指指绯又指指我自己,谄媚地揉着他柔软的肚腹。
“呜——呜!”绯看着我表现得楚楚可怜和不情愿的样子,很是挣扎地思考了良久,大尾巴拍打沙地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显得相当苦恼。再不成,恐怕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就得是我了。
终于,绯还是心软了。也许我在他心目中还是有些地位的,他抓住我的手腕,跳下海后向着一个方向游去。冰凉的海水一如人鱼的体温,裹挟着推动我游向未知的远方。我在换气的间隙努力地向绯道着谢,同时心底也透出几丝迷茫。
我无法计算时间,大约就这么在海上飘荡了半个小时,有些体力不支地靠在绯身上喘息。他噘着嘴,蹼爪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庞,脸上透出不舍的神色。就在我沉浸在回家之后要做什么的幻想中时,远方突然传来一声愤怒的吼叫,直直地传到我们耳中,绯顿时脸色一变。
相处了这么多天,我也听出这声音是黑尾人鱼的,心头一凉。万策用尽,还是时间不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