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这条刚和我一度春风的鱼为什么现在待在了我房间的浴缸里,我可以解释。这绝不是什么侵占他人财产,真的,我只是暂时借用一下而已。
完事后已是凌晨两三点了,地面被我们溅得满是水迹,这条天真的人鱼翻了个身把自己的长尾泡在水里,对我满足地舔着嘴唇。妈的,这反应是不是欺负我不行,不能就地再来一炮?
往常我早该贤者时间让床伴爱上哪待着去了,但这条奔放的人鱼激起了我的好胜心,热血上头——我草草脱下自己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外套,勉强裹住那条显眼的大尾巴,把整条鱼抱在怀里溜出了门,幸亏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人鱼温驯地缩在我的怀里,脸庞还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胸口。
看着此刻乖乖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把玩起浴球的好奇宝宝人鱼,我在心里暗自盘算着怎么和损友狡辩,一边和他搭话,管他听不听得懂人话呢:“诶,这个不能吃……老是叫你啊你的,也太难听了,要不就叫你……小红怎么样?”话音刚落,我就被大尾巴拍了一脸的水花,看起来他对这个名字不是很满意。
“啧,好吧好吧,那……绯红……绯,叫你绯怎么样?”听我这么说,红尾人鱼抬起脸,用有些乖巧表情点了点头。我发现,绯的智商总显得飘忽不定,一会儿笨笨的,一会儿又Jing明的要死,心智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人鱼还好在做完了之后都不需要清洗,恐怕体质比人类好上不少。
安置好绯之后,我反锁上浴室的门,定了个大早的闹钟便沉沉睡去。尽管绯盛情邀请我和他一起睡鱼缸,啊不是,浴缸,我还是礼貌地拒绝了他,并承诺早上会多送些鲜鱼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匆匆去敲了损友的房门,他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开了门,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虽然我也纵欲,但良好的性事体验让我的气色rou眼可见的比他好。
“什么逼事非得见面说?这一大早的。”他一脸的不耐烦。
“我把你人鱼睡了。”我毫不犹豫开门见山,压低声音对他说。
“你……你什么?”他瞬间清醒了,怪叫着反问。“你他妈的……你你你……”
“什么事儿啊?早上好吵哦。”他床上的女人被吵醒了,睡眼朦胧地问。
“没事儿!你接着睡。”他回头应了一句,把我拉远,看那表情恨不得活剐了我:“谈溯你小子牛逼了啊,什么都敢玩是吧?你咋不去日虎鲸呢?”
“诶,我就先问你,这人鱼是你买的,还是你家里买的?”我面上老神在在,谁先弱了气势就输了。
“那,那当然是我……我家里买的。”
“那不就成了?先借我玩两天,你们家总归要出手给科研机构的吧?到时候不管出给哪家,我都贴你,这个数,”我冲他比了几根指头,“意下如何?”
“嘶……那好吧!”他被我说服了,“你别到时候了,现在就给,就当是嫖资了!”
说这么难听干嘛,不过就这人的臭德行,要叮嘱我也不是让我注意安全,而是让我注意点别把人鱼玩死了,我是那种人吗?有钱能使鬼推磨,暂时稳住了损友,我带着预定的鲜鱼跑的飞快。正所谓及时行乐,在损友改变主意之前我终于可以纵情享受我的邮轮之旅了。
推开浴室门之后,我所担心的人鱼乱跑并未发生,反倒是眼前香艳的场面刺激到了。绯好端端躺在浴缸里,长而柔韧的尾巴垂出来,他rou粉色的鱼Yinjing正从xue口伸出来,直直地指着门口的我。而绯正用那有些尖利的蹼爪,笨拙地抚慰着自己,还因为得不到满足发出急切的哼叫。相比于人类灵活的能包住整个性器的手掌,他的蹼爪更接近擒拿和抓取,也没法伸入那个饥渴的小口抚慰自己。见我来了,绯激动得把水池搅得哗啦哗啦响。
我那股恶劣劲儿又上来了,我在绯期待的目光中走上前去,却没有立刻如他所愿地Cao他,而是握住了那根昨天晚上没来得及细看的鱼Yinjing:比鳞片更浅的rou粉色,摸上去之后根部分布着鱼鳞,撸动的时候有微微扎手的感觉。没看到睾丸,估计是埋在体内。jing头部分与人类的相近,每次被照顾到头部和马眼绯就会发出难耐的叫声。
你还别说,这人鱼的时间还不短,我反复地上下套弄着绯的鱼Yinjing,手都酸了,最后索性两只手一起上,加快了速度,很快就看到他的性器不住弹动,在我的手中射出一大股Jingye,还好我躲闪及时,没有被射得一头一脸,看起来简直他妈的像水枪,射出来的Jingye颜色也更透明,但粘稠倒是挺粘稠的。
我好心好意给人做手活自然不能白干,望着高chao之后全身都微微抽搐的绯,我开玩笑地拍拍他美丽的脸颊:“满意的话给我打个五星好评呗,宝贝儿。”人鱼算听懂了也不可能知道是什么意思,绯像死鱼一样瘫在那儿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露出了有些嗔怪的神色,拉着我的手接着向他Yinjing下的那个小口摸去。果然如我所料,这贪吃的鱼还没被喂饱。
“那接下来是不是也得给我来点儿付费服务了,嗯?”我解开裤链,这次吸取教训把碍事儿的衣服脱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