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天,我琢磨了各种除了一头撞死和跳海自杀之外的逃脱方法,除了把自己折腾得一身伤口之外毫无收获。奶奶的,动物园关猴子还知道给人做丰容呢,合着我在这鸟不拉屎的山洞里比坐牢还痛苦?我甚至还做了最愚蠢也是最不可能的尝试——试图拿着原始人一般的尖石头去袭击定时来送饭的黑尾,而下场自不用说。
我打赌这混蛋其实什么都听到了,我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的要害,便被掐住腰和手,整个摔进了他怀里。黑尾的腹腔中发出戏谑的哨声,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恼,就脚下一空,我又一次被迫高台跳水了。
幸亏是涨潮时刻,这回我没有被狠狠地拍在海面上,而是被一条人鱼搂在怀里,但还是一个不察灌了好几口海水。我呸呸地吐出口中的咸苦液体,发现此刻黑尾像海豹一样悠哉地肚皮朝天躺在水上,我骑在他的尾巴上,而我的屁股又被一个硬物顶住了。
“我操你大爷你……呜咕噜咕嘟……”我双手撑在那结实又滑溜溜的胸肌上,还没来得及多摸两下感受一下手感,就被整个掀了下去。我水性一般,一下慌了神,奋力挣扎中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慢慢下沉,手惊恐地拍着水花。现在我他妈不是大海里的浮木了,我是水里的一个秤砣,扔下去就沉底的那种。
海水涌入口鼻,四肢百骸翻上来轻微的痛感和酸麻感,眼前是拍打面庞的无数气泡,疯狂滋长的求生欲让我伸出手抓住一切可及的东西,于是我就这样搂住了一个宽阔的肩膀,接着有什么东西贴上了我的嘴。混沌的大脑无法思考,直接用力吮吸着,感受着对面源源不断渡过来的珍贵氧气。
虽然一点也不浪漫,我就这么半强迫的被黑尾压在海底接着密不可分的吻,看上去我还要更主动一些,以至于他的舌头侵入口腔也让我毫无还击之力,他就这么借着渡气尝遍我唇齿的每一寸。
睁开眼就被刺得发痛,我只能紧紧地闭上双眼,感觉到人鱼把那根粗长的肉棒与我的性器并在一起,有些粗鲁地戳刺着。按照常理来说我是没那个闲心闲心去产生感觉的,可是对d深海的恐惧让我整个人死死扒住了他,双腿也勾在了他的鱼尾上。鬼使神差地,我伸出人类灵活柔软的手,代替他的蹼爪抚慰起两根贴在一起的性器。
触觉诚实地告诉我,那个恐怖的大家伙比我的性器长出一截,两根并在一起一只手根本没法握住,海水中的搔弄就像饮鸩止渴,在脑中勾出禁忌的快感。我有种抓住了一条活鱼的错觉,经脉分明的性器在我手中色情地跳动。
或许是被我的动作取悦了,黑尾拥着我浮出海面,我终于放开他的唇,上颚被他的舌头顶的发痛,半死不活地大口喘息。身后也被这混蛋趁人之危——他抬起我的腰部,借着海水的润滑一插到底,还恶意地用蹼爪掰弄着我的臀瓣,发出“啵啵”的水声。
太超过了,被一下填满的刺激感让我忘了呼吸,身体整个向上抬起,把胸口送到了人鱼面前。扭动着腰肢想逃,可是茫茫大海无依无靠,这样反而更像是我扭着屁股在取悦他。
“啊……呜啊……求你,求你了,至少别在……哈啊,别在这里……”黑尾恶劣地就着海浪的起伏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弄着我,一边还用舌头和蹼爪玩弄着我的乳头。他忘情地吃着我的胸口,我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要把我的乳头嘬掉了,随后麻痒感袭上来,和下身不断被入侵的饱胀感加在一起,几乎把我逼疯。
“操你妈的别……呜哈……呜哦……你妈的别吃了……我……”我又想骂,舌头却不听我使唤,口水和眼泪一起往下滴,听着后穴里不断传来的“啪叽啪叽”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感觉脑子都快烧掉了,小腿到脚趾都无意识地绷紧再蜷起,身体被操干得一下一下地发抖。海水随着每一次插入和拔出灌进后穴,随即被顶到更深处,让我觉得我是一个灌满水的气球,会被这条施虐狂人鱼活活做死在水里。
像骑在一匹暴虐的快马上,我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淫荡地扭着腰臀大叫。黑尾甚至在加快身下的冲刺时再一次把我压进了水里,我的高潮是在窒息之中到达的。
海水漫过头顶,灵魂像是就此来到了极乐之境,身体上的酸痛感都远远地飞走了,肉体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我的性器颤抖着释放在海中,整个人恍惚之中变成了一条鱼,从海底向海面之上望去有金灿灿的光斑和粼粼的水波,还有鱼群擦过我的皮肤。
那次我是真的跟断片一样对自己如何回到山洞毫无头绪,反正被折腾狠了之后很是老是了两三天。就在我百无聊赖时,山洞里迎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访客。
当时黑尾反常地有几天没有来骚扰我,比如趁机把我按在地上好奇地对人类的构造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又或是兴高采烈地对着我揩油耍流氓,都是带来食物后匆匆地离开了。以至于我看到那久违的红色时愣了一下。
只见往常都是黑尾爬上岸的地方,绯正探头探脑地向山洞里望来,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我实在是太久没接触到黑尾以外的活物了,顿时感动得像见了亲人一样。我热情地冲过去一把抱了个满怀,哪怕他没法和我交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