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准备后,涨潮时刻已到,我深吸一口气,跃入了海中。好巧不巧,我简单地搜寻便见到了来找我的绯。我猜他应该大多数时候过来都是背着黑尾的,不然没法解释那个残暴的家伙至今对我都和颜悦色。
今天的绯在耳鳍上别了两颗圆润光泽的珍珠,配合那妩媚的容貌真有几分雌雄难辨的魅惑感。他见我主动下海,高兴地拉长声音呜了一声,尾巴灵活地卷起来缠住我的腿。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把他引向浅滩,开玩笑,我真怕他把黑尾叫来了。
绯表面看着单纯,实际上一涉及到亲密的肢体接触和搞色色相关就会变得兴奋,这会儿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我,舌头还伸出来一下一下舔着我的手心,期待我又要跟他玩什么花样。好吧,我的思路就是,反正涉水离开无论如何没法避开人鱼的眼线,那我不如直接“贿赂”绯,看看有没有机会借机逃跑。
说干就干,我俯下身去,驾轻就熟地轻轻抚摸着绯柔软的腹部,感受着那儿从微凉到炽热的变化。用手轻柔地将情动而慢慢勃起的肉棒带出来,然后——我低头用口腔含住了它。绯显然被意料之外的快感刺激到了,腰背猛地弓起,喉中发出细碎的尖叫。
老实说,不论男女我实在是没怎么给床伴做过口活,但我猜人鱼也差不多。尤其是黑尾那种直来直去的性子,恐怕也难以顾及到绯前端的快感,尤其绯还疑似有两套性器官。因此,哪怕我的技术也很烂,我不介意赌一把试试。
口中的性器尺寸同样不小,直直地戳着我的上颚,有腥味儿逐渐在我口中扩散开,我以为自己会想要作呕,没想到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我已经习惯的差不多了。
我生疏地用口腔包裹着粉嫩的肉茎,用舌头在茎头和马眼处打转,啧啧地吃出水声,听的我自己都面红耳赤,双手照顾着没法完全吞下去的柱身轻轻撸动。
“呜嗯——呜!呜啊……”绯娇滴滴地呻吟着,该说不说,他叫起来,是真的叫人热血往下身涌,我都不敢想绯要是能用人类的语言叫床该有多催情。我就这么趴在酒红色的大尾巴上,尽职尽责地伺候着这根人鱼鸡巴。
我学着吃冰棍和棒棒糖的含法,用嘴唇和双颊吸吮舔弄着整根性器,甚至还试着用喉管一点一点往里吞,结果差点没给我呛个半死。啧,果然口交没那么容易。口中腥膻气息和耳边的双重刺激让我也按难不住,就这么浅浅用嘴套弄着,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撸动着,感受着连绵不绝的快感。
没一会儿,绯整个身体剧烈颤抖抽搐起来,按经验来说我知道这是他快射了。然而我今天打定主意要让他用前面爽个彻底,直接吐出性器,用一只手握住它,大拇指堵住马眼,能感觉到性器在我手中一跳一跳地想要得到解放。绯被我弄得双眼发红,整条鱼“啊啊”地叫着,想要拨开我的手。
保持着这个握住肉茎的姿势延长绯的快感,我把脸凑到下方,对着那颗看着像阴蒂的凸起嘬了上去。
“啊!呜……呜……不,啊……”绯显然是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隐藏的蒂珠,给刺激得都快说人话了我怀疑他是跟我学的,知道“不”是拒绝的意思,我吐出来后简单观察了下,和人类的还不太一样,充血后更加挺翘一些,但都是异常敏感。结果绯得不到抚慰又觉得不得劲,挺起泄殖腔来蹭我,祈求我再给他舔舔。
恭敬不如从命,我再度低下头,舌头舔着阴蒂,这回还照顾到了因为情动而一开一合的穴口,我甚至能感觉到小口在殷勤地夹着我的舌头。我凭着感觉一轻一重地吮吸着阴蒂,听着绯难耐的叫声,明显是已经达到了濒死的高潮。
松开手,绯尖叫着,前端和穴口同时喷出一大股情潮,我躲闪不及被弄了一脸,从头到胸口被弄得全是绯的东西,我甚至还下意识用舌头去舔了一口,感受到口中传来的甜腥味儿才慌忙抹了把脸。
绯绝顶之后的样子勾人极了,从尾巴尖儿到眼睫都抖个不停,脸上因为情欲完全控制不住表情,美目翻白,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这幅盛景,就听见另一声水声——
卧槽,不会吧。
我僵硬地转过头,目之所及是另一条健壮的人鱼,黑尾人鱼目光阴冷,刀子一般的视线扫过来几乎把我凌迟……这他妈真能这么巧啊!我上一秒才给人做完口活,下一秒就变成了被抓奸在床的奸夫,罪证都还没擦干净呢!
更尴尬的是,这应该是我们两鱼一人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碰面……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别在他的目光下发抖,小兄弟也识相地软了下去,不耽误你灭口了,我这就自己跳海。我连忙从绯身上起来想开溜,没想到,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绯一把把我搂在怀里!
“祖宗,你真想让我死啊!”我欲哭无泪,绯的力气也不小,我整个人就是背朝着黑尾的状态了,要害完全暴露在他的爪间。我心下有不好的预感,就感觉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住我,把我压在了绯的身上。
这该不会是想……事情发生的太快,我的大脑因为意外情况完全宕机了,有力的蹼爪抵着我的脊椎,我熟悉但痛恨的大家伙就这么抵着臀缝,一点一点往里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