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透着一股被操熟了的气息,合着是和正牌情人厮混去了!
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直接抬手死死掐住绯的脖子,看他好看的脸因为缺氧而扭曲,像脱水的鱼儿一样挣扎。体弱的红尾人鱼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发难,蹼爪还伸出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眼中的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终于我还是没舍得下死手,颓丧地后退一步,扑通坐倒在地。你他妈哭啥啊,该哭的是我才对吧。我懊恼得说不出话,绯看出我的低落,完全不在乎我刚刚差点杀了他,相当主动地钻到我怀里,凑上来亲我。大概在他的概念里亲亲能有效安抚人类。
亲着亲着,味儿就不对了,我任绯打开我的齿关,灵活的舌头攫取着我口中的津液,我的口鼻间慢慢又闻到了一股极淡的甜香味儿,是人鱼动情的气息。绯不得要领地蹭着我的身体,蹼爪又往我的身下摸去,看来是食髓知味。
明明跟我做了那么多次,又跟那条黑尾不知道如何颠鸾倒凤,此刻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我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妈的,我馋你老婆身子,你馋我身子是吧,那就算为了报复那条狗人鱼,此刻的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绯操起来真的很……舒服。
我与绯忘情地抚摸着彼此的肉体,逐渐又滚到了一起,这次我伸手仔细地摸向绯穴口的鳞片,意外的是,在紧贴他的阴茎的下方,居然还有一个小凸起,是我之前没有发现的。难道是……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对着那个小凸起用力一捏,就看到绯的长尾猛地绷紧,小口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清液,脸上的表情也一阵空白。
居然真的是阴蒂!我有些难以置信,绯居然是一条双性人鱼。不过事到如今,你就算告诉我他们会变出双腿,会双性怀孕我也不惊讶了,先及时行乐再说。我受发情的绯的影响,口中也不断分泌出津液,直接操了进去,边操还边有节奏地挤压着绯那个小小的硬豆。
绯在我暴风骤雨的抽插里发出放荡的叫声,紧致的内壁像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性器。久违的来自前面的爽感让我欲罢不能,从茎头到底端都被包裹住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把卵袋都塞进去。
绯很快遭不住,性器和小穴一起往外喷水,在高潮后夹得更紧了,肉壁用力要将我的性器挤出去,我很快也抵着穴内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只是,比起黑尾带给我的来自后穴的快感,我总感觉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空虚感。难道男人做了零之后就没法再做一的说法是真的?贤者时间总容易胡思乱想,加上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的,绯用蹼爪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我索性把肉棒就这么插在绯的小穴里,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x月5日
谈溯啊谈溯,你可不能再堕落了!不能被这两条人鱼的糖衣炮弹攻陷了,得赶紧找离开这儿的办法才行!
x月6日
绯又来找我了,我发誓这次是他主动的。
x月7日
可恶,这人鱼的发情期就没有结束的时候吗?!放我回去!
x月8日
跳海未遂。
x月9日
……
在这儿待的越久,我发现我对现状就越乐不思蜀。恐慌和安逸像是孪生的姐妹,轮番造访我的内心。我甚至都忘记了粗略计算我究竟呆了多久,正常人脱离人类社会这么久早该疯了,而我还活得好好的,由此可见我确实不是一般人。
黑色的,尾巴又大又闪的那条狗人鱼有种把我当成幼崽喂养的趋势,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嗯当然语言上他也没法还口。至于另一个口,他该舔的和不该舔的地方都舔过了。而美丽的小绯,更是要撸给撸,要操给操,除了生活条件艰苦了些,我一半时间昏昏沉沉,处在纵欲过度的倦怠期,另一半清醒的时间则充分发挥人类的主观能动性,要么想法子逃跑,要么思考人生。我穿来的那套衣服也难当大任,在蹂躏之中几乎壮烈牺牲。
仔细想想,我老妈走得早,没什么特别亲的亲戚,恐怕会为我担心的只剩我那个一心扑在事业上的老爹了,而他早就看出我不是继承他事业的料,赶鸭子上架未遂后决心把家业交给别人。那群狐朋狗友就更别提了,出事的地方在公海,现在我又不知身处哪个犄角旮旯的海岛,被发现的可能微乎其微。
还有一件让我既担心又庆幸的事,我的水性似乎好了很多。从勉强能划个水,进化到了能够无装备裸潜五米以上,还能在海中睁开双眼,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难不成是跟人鱼相处得太多,无师自通?我百思不得其解。唯一可喜的就是我的活动范围多了山洞附近的一圈海域,虽然我还没办法独自游出太远,但或许可以利用其逃得远一些。
至于其他身体上的不适,比如肌肉时不时传来的酸痛,我将其归因于环境不好和做爱太多,并未多想。
经过我多日的冥思苦想,终于想出来了一个“好主意”。不让我逃跑的主要是强硬派的黑尾,那么如果我避开黑尾,对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会怎么样?
在我摩拳擦掌地做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