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知有之,最好的政治是人民感受不到政府的存在,所以我从来不告诉你该做什么,我只告诉你不该做什么。」
柳清漪玲珑纤细的手指轻柔的如流云拂过一般抚摸着牡丹团扇,语气清冷且不容拒绝。
「这是今年第几次了?」
柳毓一脸凄苦,语气恭谨的回答道,丝毫没有回避这个问题的意思:「75次。」
听到了柳毓回答的柳清漪娇媚的凤目连眨,冷笑道:「小寒到今天的春分正好75天,柳先生你可真勤劳,家训上的禁止你修炼任何造化之术的规定你是真没把它放在眼里,尽信书不如无书?」
提到修炼的柳毓眼前一亮,脸上的熠熠光彩一扫凄苦消沉,刚刚的那些打击与不堪的回忆都抛之脑后「但是,母亲我修炼出了成果了啊,我能释放出雷法了。」
「那是你的元气吗?而且你能放出来也只是侥幸罢了。」
柳清漪不慌不忙的浇了柳毓一盆凉水,团扇遮掩住殷红如火般诱人的唇瓣上挂着的那一抹冰冷幽沉的冷笑。
「不,不,不是我的……」
柳毓的神采又黯淡了下去,这件事情一直紧紧的箍在柳毓心里,测试时孟露华那道气冲冲的背影浮现在眼前,柳毓还是急切的对柳清漪询问道:「母亲我为什么不能修炼,您如此神通广大,我为什么连
最最普通的引导自然元气都做不到。」
这也是柳毓一直不理解的地方,也是柳毓明明连吸收,循环元气都做不到却一直坚持修炼造化之术的原因,也是柳毓对造化之术如此执着的原因。
母亲很强大,自己为什么如此弱小?一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柳毓觉得只要找到并打破那道藩篱,就一定可以按部就班的修炼下去。
柳清漪用团扇遮掩住自己的整张脸,似乎是要回避什么,同时轻微的呼出一口气,重新将柳毓包裹进了那种非虚非实,如梦的感觉中。
柳清漪的声音缥缈的如一道环绕在柳毓耳边的清风,明明与柳毓只是几步之隔却感觉似长天之外传来「你是一个希夷之人,元气对你来说处于不可感觉的虚无缥缈状态,而且你不要和我比较,世界的终结都不能损我分毫,而你连释放一道雷法都会创伤自己,你为什么想要和我比呢?就因为你是我儿子?」
柳毓迷迷蒙蒙的注视着不知何时与自己一拳之隔的柳清漪那张明艳而凛冽的面容,发觉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又被母亲所影响的柳毓胡乱的挥了挥手想要驱散这种感觉,而柳清漪清雅的声音继续传来「柳先生,你我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也没有相似性,你大概只能活上个几十年,而我,可以先天地生,为天下母,独立不改,圆满自足,你老老实实的做个普通人,我也安安静静地陪你走完这短暂的一生,如果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那是你的选择,但是之后不要给我留下什么烂摊子,比如现在。」
柳清漪半蹲在柳毓身侧,一对巍峨多肉的硕乳勾起的弧度饱满豪阔,雪一般莹亮的细腻纤手握住柳毓因释放雷法而被烧的泛着焦灰颜色的手臂,殷红的丰满唇瓣对着柳毓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呼出一道醉人的气息。
就在柳清漪的那道气息要吹像柳毓手臂的时候,柳毓一脸阴郁的将手臂抽了出来,奋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对柳清漪那冷硬的话语感到心中戚然却又无可奈何,因为都是实话,是锐利森寒的实话,直刺柳毓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比起不停挣扎的柳毓,柳清漪就显的闲适超然了,蹲在柳毓身侧的柳清漪对柳毓的挣扎视若无睹,只是注视着白玉般的纤手上沾染的焦灰痕迹。
二人之间的气氛有又一次沉郁下来,顶着身上残余的酥麻痛感柳毓已一种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的冲动支撑着自己想要爬起来,至于爬起来之后做什么,柳毓已经想好了,当然是离开这里。
「柳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你站起来想做什么,也许我可以提供帮助。」
柳清漪的注意力从痕迹转移到了柳毓身上,一脸温柔,嘴角挂着的浅笑如清波一般冰莹玉净,诚挚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话对柳毓造成了刺激。
已经气愤的一脸阴沉的柳毓听到耳边柳清漪含笑的询问停下了挣扎,转过头去不与柳清漪对视,语气冷漠:「去走完我的一生。」
「离家出走?」
柳清漪单手捏着自己弧度秀美的下颌,双眉紧蹙晶莹艳丽的脸上浮动着困扰的神情,突然凤眸中寒光一闪对柳毓劝诱道:「那样我还要去找你,比养着你还要烦人,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走完一生的方式?」
柳清漪的声音和气息拂在柳毓的脸颊上,味道如同红莲吐秀,柳毓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头避开那股味道,声音沉闷的问道:「什么方式?」
柳清漪双眸中杀气暗涌,一脸的冷漠透着寒威和凌厉「你为什么不去死?」
柳毓有些意外柳清漪会这么说,虽然是很伤人的话但柳毓并没有感受到心痛之类的感觉,原因在于柳毓已经习惯了柳清漪和自己相处的方式,轻蔑讥讽加杂着暴力恐吓和情绪控制,这一套话术之后是孺慕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