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造化之术吗?」
柳毓有些急切的询问道。
「整理遗容遗表。」
柳清漪嗓音轻甜醉人的回道,说话的同时摸了摸自己的脸,满意的点了点头。
柳毓神色慌乱的又向柳清漪靠近了几步,似乎是怕惊醒了四周的云彩柳毓的声音平静缓慢:「是妆容的那个仪容,还是遗容的那个遗容?」
「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啊」
柳清漪长叹了一口气,高迈凌越的姿态有种终得解脱的意味,虽然没有回答柳毓的问题但意思已经不言自明了。
柳毓难以置信的凝视着柳清漪,无数的质问涌上心头,但最后还是化作一声叹息,又向柳清漪身旁靠了几步的柳毓座在了地上,双手环抱双腿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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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已经心如死灰的柳毓,柳清漪软弹的唇瓣勾挑起一个戏谑的笑容,细软温润的小脚踢了柳毓一下,神采飞扬的道:「柳先生,站起来,反正咱两今天也要消亡在这里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
精神不振的柳毓缓缓起身,柳清漪已经先一步掐了掐柳毓的脸颊,将柳毓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的脸庞上,左手背于身后,左腿后退半步与柳毓对视着。
望着近在咫尺的柳清漪雪肌微红的脸庞上那双平日里流转深沉诡艳的冷寂凤眸,不知为何沁出了春湖般媚光四射的水色,让人绮思难抑,柳毓感觉到迷醉与沉沦,有种想要轻抚眉睫的冲动,就在柳毓抬起手想要行动的时候,云彩突然躁动起来,一大片的黄云直冲
柳清漪而来,似一道湍急沸腾的海流冲涌奔腾。
霎时清醒过来的柳毓想将柳清漪拽到身后,但意识与身体并没有达成协调,身体已经向前扑去想将柳清漪扑倒在地躲开那片云。
被向前扑去的柳毓推动圆润双肩的柳清漪身子绷紧的如一道弓弦,背在身后的左手抬起掐住了柳毓的脖子,凤眸戾气四溢,明艳的面容上神色阴沉黝暗,柔腻洁白的左小脚重重的跺在地面上,一道明亮刺人,皎皎闪光的闪电如九天重落,又似瀑布飞流凝重深致的雷在大殿内炸裂开来,将一片云海化作满殿疮痍。
「藏不住了?我就知道会这样?你这个小东西永远都隐藏不了你心里面那点鄙薄、卑贱、肮脏的想法,也好,这次我亲手送你上路。」
柳清漪狞笑的注视着被掐住脖子的柳毓,垂于身侧的纤长手指狠狠的刺进嫣润洁白的掌心。
被柳清漪掐住的脖子上传来一种凝滞深重的痛苦,眼神中透露的光华正渐渐黯淡,犹如风中残烛一般,双手无力的垂落身侧,逐渐泯灭的光华正像柳毓的生命一样,在生命尽头的柳毓突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钓鱼执法,应激反应这类词汇来解释柳清漪的行为。
看着眼神中光华逐渐泯灭柳毓,柳清漪脸上的戾气消散,手中的力道渐渐舒缓,纤美温软的右手泛着淡淡的诱人粉红,缓慢的碰了碰刚刚被柳毓推过的圆润肩头,秀眉紧蹙。
就在柳清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的时候,稍稍回过神来的柳毓感觉脖颈处的力道放松了不少,一边干咳着一边努力的发声道:「咳咳咳,咳咳咳,母亲……」
听到柳毓的软言哀求,柳清漪眸中幽光闪烁,睫毛微微颤动,随即松开了掐住柳毓的手,侧过身去,乌发流水一般披泻甩动。
一边揉着喉咙的柳毓一边努力的在心里给母亲的行为找到一个理由,柳毓从来没有杀过人但刚刚柳清漪身上那股凶戾如雷暴一般的气息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杀气。
就算之前柳清漪说着让自己去死,柳毓的理解也只是她气急之下说出的恼怒之语,自己也是被刺到了痛处而冲动起来,但刚刚掐住自己脖子的那一下绝对不是什么恼怒下的一时冲动,那是真的想置人于死地力度,那股窒息感让柳毓感受到了对生命危机的恐惧。
「柳先生,你刚才伸手要摸什么?」
柳清漪凤眸如冷月映雪一般冰冷,视线阴冷凌厉似乎要刺穿柳毓一样。
一直揉着喉咙的柳毓对柳清漪的畏惧与战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这时柳清漪的一言一行都让柳毓惊慌失措的如置身于风雨骤起的海面之上,柳毓忙不迭的开口解释:「我,我,咳咳咳,我看见您变的好奇怪,所以,咳咳咳,想提醒您,或者说唤醒您。」
柳毓原本的那一丝想质问柳清漪下手狠毒的心思,在柳清漪的询问下与自己心里的恐慌压迫下也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柳毓是一丝一毫触犯柳清漪煌煌天威的心思都没有了,比如实话实说告诉柳清漪,自己看她的眉目秀媚想要抚摸。
柳清漪眸中冷厉之色散去,面上笑容清艳如如初日荷花一般凝露鲜艳,神色与情绪转换之快流露着悠然超俗态度,缓行之柳毓身侧的柳清漪半蹲下身子,怒挺的硕大双乳随着身姿起伏颤动的如波涛翻滚,白色抹胸礼服裸露着胸前大片凝脂乳肤,随着下蹲的姿态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醉人沟壑,礼服上紧贴着的银白色纹路似乎要被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