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言辞锋锐的刺激自己,那并不可怕,这是正常的程序,而现在这种亲密接触超出了柳毓以往基于经验得出的认知。
尤其是柳毓知道柳清漪是个深度洁癖,她的吃穿用度全都追求一个光泽簇新,谁知道她这么和自己接触是不是打算做些什么来翻新自己,越这么想,柳毓越是恐慌。
柳清漪丝毫没有理会身旁柳毓的细微变化,只是双眉微拧的对身侧的柳毓问道:「柳先生,你说人为什么要生孩子?」
这个问题在柳毓听来杀意隐隐,虽然知道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但更受不了这种艰深沉默的柳毓还是紧张的回答:「书上说是为了人类自身的生产,即种的繁衍。」
对于柳毓的回答柳清漪似乎十分满意,揽着柳毓肩头的娇嫩玉白的手拍了拍柳毓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和带着些许宠溺意味的动作让柳毓的心又狠狠的跳了几下,柳毓紧张不安的低垂下了头,避免余光看见柳清漪的表情和一举一动。
「这是对人这个种族来说,具体到个人主要是养儿防老的原因,尤其是老龄化严重的情况下,孩子还会对另一个单位有着深厚且关键的影响,柳先生,你说是什么呢?」
柳清漪转过头,清冷如寒玉的凤眸一凝,注视着眼前的低垂着头的柳毓,这距离让柳毓不敢轻举妄动,任何的移动都会碰到已经近在咫尺的柳清漪的秀挺精巧的琼鼻。
也许是本就没有打算从柳毓这里听到回答,柳清漪凝视了柳毓片刻,语声轻软的道:「一家仁,一国兴仁,孩子对维系家庭还有着关键的作用,那我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你,以上三种生孩子的主要目的对我来说有影响吗?」
柳毓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但数次张开了嘴都被心里剪不断的绵密情绪牵扯而闭上了嘴,但也许是侥幸的想从柳清漪嘴里听到意外的回答,柳毓还是轻声的开口:「没,没有影响。」
柳毓希冀的看着柳清漪,希望能从柳清漪的脸上找到什么细微的变化,柳毓微弱的视线也许没有将自己的心绪传递过去,柳清漪点了点头,,没我任何的渲染涂饰,直白的道:「你知道就好。」
柳清漪红润丰满的唇露出了一个悠远轻快的笑容,双眸中闪烁华光熠熠「我除了外表以外,与人类这个种族没有太多的联系,上个宇宙的人类都把我当成绝对真理的道来崇拜,所以我不会为了种族的繁衍生下孩子。」
「那么生孩子做为我晚年的一种保障和依靠呢?也许有这种可能吧?但柳先生,你相信吗?你可怜的母亲注定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这也不是我生孩子的理由。」
「最后,家庭,我在上个宇宙是一位公主,在20岁的时候继承了大统,成为了天下之主,之后我一边打仗,一边理政,一边修炼,回过神来我已经是超然物外,衍化大道的仙帝了,那个宇宙的神谱上面的第一页就是我,我需要组成家庭吗?「柳清漪的回答清晰明了,将冷硬的现实推到了柳毓面前,发现自己的诞生似乎被柳清漪否定了的柳毓,有一种想要嗫喏的恳求柳清漪给
一个自己出生的理由。看见柳毓思绪浮沉间的一脸戚然之色,柳清漪目光微嘲的谑笑道:「虽然事情如此的简单明了,但我还是对你付出了时间和精力,就像刚才的火海和砍手,那都是我以前惩罚别人的方法,但你也看见了,火海被我在你身上种下的雷印平复了,而就算你对我动手动脚,我也没让你真的砍手,只是让你感受一下痛苦,换作以前,别说是动手动脚,对我言辞猥亵就够灭他十族的。」
柳清漪沉默了片刻,似乎为了给柳毓时间来感受一下这种逻辑与现实不相符的反差。
而听到柳清漪确实对自己有着不同的标准,明明应该感到喜悦的柳毓却更加沉默了,因为柳毓弄不清这种区别对待的来源是什么,柳清漪明明刚才否定了自己诞生的必要性,但现在又反过来举例描述对自己的不同,这种很明显的欲抑先扬,让柳毓的情绪更加消沉。
柳清漪轻轻的将头靠在了柳毓的肩膀上,姿态像是一朵轻软的白云,微闭的凤眸流露着一股困倦,让柳清漪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娇柔,也许是觉得留给柳毓情绪发酵的时间足够了,柳清漪继续开口「我之所以对你与旁人不同,是因为我对你还有一些母性,但就像事物的运动是返本复初一样,我的这些母性也总有一天会消亡掉,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那个时候我肯定会离你而去的,而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和对我的种种不敬都在加快这个进程,柳先生,你难道真的想做一个孤儿吗?」
「我不想!」
柳毓情急之下握住了柳清漪揽在肩头的手,玉润雪腻的纤手在被柳毓握住的同时紧绷了起来,往日里晶莹皎白的手丰润弹滑,但在被柳毓握住片刻之后整只手变的轻软无力。
手上传来的异样让柳清漪眼神一凝,脸上的娇软神色变化成了锋锐寒凉的冷淡,但看着柳毓惊惶焦急的神色,和嘴里懊悔的道歉以及绵软无力的右手传来的软凉触感,柳清漪放弃了引起柳毓注意并抽出手来的打算。
片刻之后,懵然不知的柳毓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急忙的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