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我刚刚认可了您的惩罚,我已经饱尝苦果了。」
柳毓慌乱的打断了正在施法的柳清漪,如果让柳清漪知道自己幻想中的她是一副那样的神情,碰了一下她的肩膀都要砍手,这会受什么的惩罚?「你确定吗?你刚刚似乎在督促我换一种教育方式?我倒觉得读心比情绪引导要强不少。」
柳清漪双手柔缓的握在一起,语声娇软的遗憾道。
情绪无法宣泄出去确实挺让人难过的,但读心,尤其是柳清漪描述的那种可以对某一刻读心的能力,柳毓感觉受到摆布的就不止是行动了,还有自己的心理健康问题了。
决定不惜一切捍卫隐私权的柳毓语气坚定的道:「我确定,我愿意拥护您一切的现行教育方针,包括各种的规定以及配套的惩罚措施。」
柳清漪的神情又恢复成了寡淡如水的平静模样,长而翘的睫毛似乎在闪烁着华光的诡艳眸子里,投下了如海般的幽美色彩,纤细洁白的右手微微一扬,蓝色封面的叶仲子家规如箭一般,惊风而来,手握家训的柳清漪漠然的道:「名与身熟轻,生命大于这些身外之物,你的执着也好,追求也好,都没有生命重要,这家规中的诸多事项都与你自己的生命有关,而你刚刚同意了这个家规的效力,就不要在吐出什么怨言,做出什么违规的事情了,好吗?柳先生。」
柳毓飞快的点了点头,用默认赞成了柳清漪的表述,以防自己开口让这个话题多停留哪怕一秒钟。
细腻温软的纤手一张,那本家规又向殿外疾驰而去,缓慢的摇着团扇的柳清漪一脸冷淡的将视线投向柳毓,看着迫不及待的柳毓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既然大的方向我们已经达成了公示,那就来梳理一下今天这些所有的事情都因何而起吧。」
柳毓想都没想的就把目标定在了那片云上,如果不是那片云,自己也不会碰柳清漪的肩膀,手感上的柔腻丰润可抵消不了柳毓脖颈处的窒息感。
柳毓高高的举起右手,急切的想将责任,尤其是碰柳清漪肩膀的责任推出去,至于跟柳清漪说自己当时推倒她是为了救她,柳毓在看到她一跺脚驱散了整片大殿的云之后,柳毓就决定不要用这个真实的想法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了。
「母亲,我觉得是那片云的问题,如果没有那边云,我的情绪也不会如此的不安、躁动,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了。」
柳毓低沉的说完之后,双唇紧抿,恭谨的等待着柳清漪的答复。
大殿内辉煌的金色地砖闪烁着神异的光彩,踩在地砖上的柳清漪像是一条金光而绝色的水流中凝定的一尊玉凋,衬托着清丽幽美的气质,柳清漪似乎自己也知道这点,正拿着那面青葱碧翠,图案秀美的镜子,凝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容貌,观察了好一阵
子的柳清漪将注意力转移到柳毓身上,声音寒凉的问道:「柳先生,将你自己狭隘的情绪与不轨的冲动,都推到一个有限之物身上真令我感到可悲与失望。」
恭谨聆听着柳清漪教诲的柳毓一直在告诉自己默默的克制、忍耐、压抑那些冲动的情绪,但听到柳清漪寒凉惋惜的声音与语气,柳毓的情绪瞬间爆发了。
「好啊,那就怪无限的,您要是不让我去死,不扇出那片火海,也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些事情了,您是源头啊,您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柳毓抬起头怒视着神色清贵冷淡的柳清漪。
柳毓一直不愿意与柳清漪发生冲突,原因虽然很复杂,但柳毓自我分析大多围绕着两个主要的点,其中一个是畏惧,就像刚刚柳毓把责任都推到那片云上一样,但今天情绪特别躁动的柳毓以往的克制全都被他抛飞到了脑后。
柳清漪缓步行至柳毓身后,清雅的莲香与走动间柔曼的身姿如蝴蝶穿花一般缥缈悦目,柳毓不安的侧头观望柳清漪的动向,就在侧肩转头的一瞬间,一道如桃般粉嫩嫣红的光如流星一般脱曳而过,随即柳毓被一股沉重的力量深深的按倒在地上五体投地。
柳清漪圆润笔直的雪滑玉腿正压着柳毓的后背将他紧贴在地面上,感到柳毓放弃了挣扎,柳清漪收回了腿,但粉嫩嫣红的娇俏嫩足还是踩在柳毓的后脑勺上,让柳毓不敢轻举妄动。
视线越发冷刺的柳清漪语气也更加清冷,漠然的神色让人觉得她注视着的不是人,而是某种滞碍之物「柳先生,你今天似乎真的很想挑战我?我刚刚确实说过天道无亲今天我碰巧做不到,但你似乎在逼迫我完成它啊?」
柳清漪抬起脚,双臂张开,深红的大袖襦裙从柔软光滑的莹白雪肌上飘飞而下,滑动间如一道凌空若飞的焰云一路燃烧着山光水色间的春季桃花雪。
柳清漪跪在柳毓的身旁,光洁纤美的右手将柳毓拽了起来,弹滑娇嫩的右臂环住柳毓的肩头,浑圆饱满,滑腻如半凝牛奶般的乳峰紧贴着柳毓的手臂,雪肉严丝合缝的挤压着,傲挺丰硕的肉质让柳毓想到了妙不可言这个词,随之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慌,蔓延的恐慌压过了所有的绵延的绮思。
柳毓的想法很简单,冰凋不可怕,冰凋笑了或动了才可怕,柳清漪要是语气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