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的。何瑞芽全无理智地点头,放荡的回答,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少女,心中猛烈地涌起一阵羞耻感,小穴收缩,大量的花液喷出体外。
何瑞芽浑身无力地倒进戚砚的怀里,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靠着她的肩头止不住地喘息。
看着她沾了泪水的长睫,戚砚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和欢喜,下午知道她去相亲时的那点怒火和不快已经被这场疯狂的性爱抚平,她爱怜地抚摸着何瑞芽姣美的侧脸,眼眸中的深情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啪,何瑞芽拍开她的手,扯过被子包裹住自己,腿心还在抽搐着却忍不住跟她划清界限,声音也恢复了往常的冰冷,甚至比以往更冻人三分:戚砚,你真是个变态。
戚砚一愣,旋即嘴角挑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我不会原谅你的,从现在开始你跟我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你给我收拾东西滚。
她的话说得伤人,戚砚早就料到她会如此,不痛不痒地微抬了下下巴,赤裸着身体站起来,知道了。
戚砚沉默地穿好衣服,何瑞芽裹在被子里不看她,心却突然抽抽地钝痛,她听到房间门关上的声音,这才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满床的狼藉,陷入失神。
房间门被猛地打开,何瑞芽吓了一跳,忘了动作,戚砚就扑了上来,将她牢牢地锁在怀中,而落在她唇瓣之上的亲吻却是无比轻柔:何瑞芽,我爱你。
何瑞芽的心,随着她的声音,忽然颤颤的,缩紧,鼓动。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就要推开戚砚,没想到她却忽然放了手。
以后不要去相亲了。否则我还会像刚才那样对你。无论我在哪。
她最后一句话显得有点多余,何瑞芽当时没仔细想,过后才知道,她当时说这句话的深意。
到了。
戚砚淡淡地提醒何瑞芽,将她从旖旎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何瑞芽自知想歪,低头掩饰了一下自己的不自在。
窗外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何瑞芽循声看去,才发现窗外不知何时下了雨,下雨了。
她轻声低喃了一句。
戚砚嗯了一声,解开安全带,如刚才一般倾身过去,不过这次她没有再给何瑞芽停顿的机会,揽过她的腰,吻住她的半边唇,就这么轻轻地贴着,没有动作。
何瑞芽反应过来,不自在地推了下她的肩头,唇上的暖意迅速抽离,她恍惚了一瞬,竟有些失落。
戚砚从车后座拿过一把伞递到她手上,早点休息,明天别那么早去店里了。
何瑞芽怔怔地接过她给自己的伞,她把伞给了自己,那她回去怎么办?
她脱口而出:你呢?
戚砚:嗯?
我拿了你的伞,你怎么办。
戚砚的眉目柔和一瞬,眼里划过一丝柔情,被她很好地藏住,我直接回东城,那边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你忘了我还在出差吗?
何瑞芽这才想起来,是的,这一个月来戚砚的确是在东城出差,只是陡然听到自己要相亲的消息,才连夜从东城赶回来,然后在咖啡店里把她把她
当年的情景和今夜发生的一切重叠在一起以后不要去相亲了。否则我还会像刚才那样对你。无论我在哪。
戚砚果然后来在兢兢业业地证明着她的所言非虚。
何瑞芽莫名地小腹热了一下,她察觉到异样,抓起伞,利落地下车。
我先走了。
她打着伞消失在戚砚的视线里。
黑色的路虎跟雨夜渐渐融为一体,视线尽头那一点光亮也彻底消失,戚砚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坐在车里久了有点酸胀,她动了动腰,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她接起来:怎么了?
那头的人语气很是严肃:你从东城连夜赶去南市了?
戚砚的指尖敲了敲方向盘,嗯了一声。
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不能这么折腾你自己!恒北安的项目已经让你熬了多少个夜了,你现在又不管不顾地回东城,你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情况吗!对面的人音调陡地拔高,戚砚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我知道。没事的。我想见她。
对面顿了片刻,沉沉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意她,可是你也不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啊!
好了,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你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我给你发的那几张单子,你记得让家里的阿姨给你按着上面的来煲汤
还有事,挂了。戚砚不等他说完,掐断了电话。
手机随手扔在副驾驶上,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闭眼往后靠了靠。
窗外雨还在下着,她一个人坐在车里,落寞得很。
一周后,戚砚在东城的项目完成收尾,她抽出半天时间在东城给何瑞芽挑了礼物,没告诉她自己回去的时间。
她到Jayus的时候正逢华灯初上,何瑞芽把店开在大学城附近,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