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到,但从戚砚的角度,那锁骨之上明显的几处暗红色的吻痕,以及顺延下去那忽隐忽现的风光,戚砚的眼眸深了些许,替她再扣上一个扣子。
再往上扣一颗吧。
何瑞芽心中羞赧,却仍旧扯着一副淡然自若的面孔,她拍了一下戚砚的手:我自己来。
戚砚定睛看她一眼,没说话。绿灯亮起,她发动车子冲了出去。
何瑞芽被这股惯性弄得身体后仰,心里隐隐觉得她是生气了。
她的指尖停留在扣子上,沉思良久。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往戚砚身上瞟。
她绷着一张脸开车,那双桃花眼此刻像是盛满了冰碴,其实她保持这副样子很久了,但她以前不这样。
戚砚以前很爱笑,笑起来很好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变得沉默寡言,她们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奇怪呢?
何瑞芽思绪沉沉,似乎是从自己接受家里安排的相亲时开始。
那时候戚砚才十九岁,而她已经二十有七了,家里人催婚催得急,戚砚高考最后一天下午,她本来答应了要去接她,可是那天她母亲非要将她带去参加一个下午茶聚会,去了才知道,根本就不是什么聚会,而是一场变相的相亲。
对方很能缠,等到何瑞芽彻底脱开身时,考试已经结束了,她赶到学校,在校门口转了好几圈,都没能找到戚砚的人。
后来才知道,戚砚等不到她,就给她打了电话,当时她正好去洗手间,手机放在包里,就被坐旁边的母亲顺手接了。
本来也没什么,她这个年纪,的确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可是每当她想要跟戚砚诉说自己该是要成家了,却发现她根本开不了口。
她不说,但事实总会给戚砚知道。
也就是从那之后起,她才发现原来戚砚对她不是妹妹对姐姐的感情,而是爱人对爱人的感情。
她在学校找不到戚砚,先回了家。戚家把孩子寄宿在她那儿,她想着,戚砚到底会回来的,她张罗了一大桌子菜打算给她庆祝,又给她买了礼物,打算赔下午失约的不是。
可是那天晚上直到她等到十二点,戚砚也没有回来。
她不停地拨打她的手机,却一直没有办法接通。
她在客厅坐立不安,想要出去找她时,大门却自己开了,接着戚砚裹着夜晚的薄雾走了进来。
何瑞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她就砰地关上门,我买了陈记奶茶,喝吗?她的眼睛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将奶茶插管递到她面前。
何瑞芽愣愣地接过来,喝了一口,又听见她说:我去洗个澡。显然没有要跟她谈话的意思,何瑞芽担忧地望了她一眼,在客厅里等着她,打算等她出来再拉着她好好谈一谈。
半个小时过去,奶茶快喝完了,浴室里的水声还未停,何瑞芽听着哗哗的水声,眼皮越来越重,许是今天来回奔波加上晚上又担惊受怕,她没等到戚砚出来,就沉沉地睡去。
再醒来时,何瑞芽是被一阵温热柔滑的触感刺激醒的。她本来以为她在做梦,梦里她在泡温泉,隐隐地水流从胸口处淌至她的足尖,她舒服得曲起脚趾。温泉里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条鱼,何瑞芽能感觉到那只鱼游到了她的下体,在她的小穴附近打转,还用尾巴轻轻扫了扫她的花瓣。
何瑞芽闷哼一声,觉得很舒服,腿软了一下,向要往下与鱼儿贴得更近地嬉戏,那只小鱼在她的大腿内侧钻来钻去,带出黏腻的液体,忽然那鱼儿不在洞口逗留了,猛地刺入了她的小口中,何瑞芽激烈地颤抖一下,双手忍不住往下按住了某个东西。
也就是这一按,她才感觉到手上细软的触感好像是人类的头发,哪里有什么鱼儿,她猛地清醒过来。
想要挣扎,有人却比她更快一步,倾身抱住她:姐姐
何瑞芽大惊,终于明白她刚才感受到的什么温泉,什么鱼儿,全都是这个人在搞的鬼!而此刻,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去,黑夜中她赤裸的娇躯上趴着同样赤裸的另一副身体。
何瑞芽的心里顿时涌起巨大的羞耻感和背德感,自己是全心全意照顾她生活起居的姐姐,从小就一直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爱的姐姐,她怎么可以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何瑞芽啪地拍开她的手:变态!她想去开灯,不料戚砚却大力地攥住了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拉高到头顶,而后拿出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质地优良的尼龙绳,将她的手和床杆绑在一起。
你干什么!何瑞芽惊呼。
干你。戚砚平静地回应她两个字,何瑞芽差点要气得背过气去。
她死命挣扎,无奈双手被束缚得太紧,根本没有逃开的可能。
戚砚的手指流畅优雅地掠过她姣好的身体曲线,来到下方的幽潭,伸出手指揉搓了一下。
唔何瑞芽从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得颤抖了一下,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为性欲而兴奋了起来。你你出去!
戚砚的指尖点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