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呻吟,眉头皱起,眼泪就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阿砚啊啊!这个动作!啊!好舒服再弄快点嗯哼何瑞芽失神地盯着光洁的地板,脸上是兴奋的潮红,地板照出一点她被戚砚顶着往死里干的画面,她顿觉羞耻,肉壁一瞬间缩得死紧,戚砚低头啐了一声,在她的身体里涌动得更快,更急,就算被白液沾满手也不停歇。
何瑞芽情不自禁地高叫,下体被剧烈地动作,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着,带来一阵心悸,戚砚忽然猛地抱住她,嘴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印下一个个吻,何瑞芽长叫一声,分不清是被她弄到高潮,还是被吻到高潮。
手臂终于支撑不住,何瑞芽颤抖的身体就要往下倒,戚砚见状,立马将她扶住,顺势拦腰抱了起来。何瑞芽上身还穿戴整齐,下体却被弄得一片狼藉,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刚才的那个姿势弄得她的腰酸到不行,可获得的快感却是加倍的。
她的手虚虚地搭在戚砚的小臂上,累得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戚砚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去浴室拧了条湿毛巾替她清理身体,而后帮她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你睡会儿,我去做饭。
何瑞芽眼皮重得很,迷迷糊糊应了声,就彻底阖眼睡了过去。
戚砚站在原地看她,目光里柔情似水,嘴角上扬的弧度较平日大了不少,她轻轻关上门出去,进厨房接替何瑞芽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当然,在这之前,她还得好好清理一下满地的狼藉。
何瑞芽醒来的时候,正是华灯初上的好时候,细碎的月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里溜进来,下体的微微不适提醒着她下午发生了多么激烈的事情,何瑞芽翻身把脸埋进被子里,耳朵都红透了。
怎么每次都被一个小女孩搞到失神没力气。
整理好着装出来时,戚砚正好解了围裙洗手从厨房里出来,打算去卧室里叫何瑞芽出来吃饭,便看到她已经站在门口处了。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交汇碰撞一瞬,何瑞芽率先挪开,戚砚的眼神暗了暗,说:饭刚好,过来吃吧。
何瑞芽微微惊讶,她竟不知戚砚什么时候已经学会了做饭。
但转念一想,她们之间隔了将近空白的五年,这些事情,不知道也很正常。
在戚砚十九岁那年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何瑞芽本想同她断了关系,没想到戚砚竟比她更狠,突然决定出国,之后便是远赴美国,一去再也杳无音信。
谁都没联系谁。
何瑞芽心里无法接受她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但同时也置气她竟这样一声不响地走掉。在那场激烈的欢爱过后,戚砚留下的是足够两个人冷静的五年留白期,何瑞芽随着岁月的沉淀越发成熟,对于当年的事从她没有彻底反抗戚砚的占有时,她的心里就明白,她对戚砚,到底也超出了姐姐对妹妹的情感。
只是时过境迁,她习惯了把感情深埋心底,即使有破镜重圆的可能,她也只是被动地接受戚砚赋予的情感。
然后一声不吭地动情,不动声色地消解。
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戚砚,早已经不是那个热烈笨拙的十九岁少女,在何瑞芽不知道的五年里,异国的经历令她迅速成长起来,她变得越发稳重内敛,思绪深埋心底,对何瑞芽的感情更深沉却也越发小心翼翼,说到底,还是怕她不接受。
毕竟当时何瑞芽说断绝关系的态度太决绝,表情又没有一丝挽回的可能,而戚砚又是抱着绝对的态度去占有她,两个人现在还能这样平静地坐下来吃饭,不知道是该说何瑞芽太温柔,还是戚砚太执着。
戚砚给她盛了饭,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冷冷清清,丝毫没有下午在厨房的火热缠绵。
何瑞芽每个菜都吃了一点,味道算不上很惊艳,但是对于做饭的对象是戚砚来说,已经很难得。
吃完饭何瑞芽去洗碗,收拾完毕后又切了一个果盘出来,恰好看见戚砚在客厅打电话。
你把文件都交到崔总那儿去,我要休息一段时间。
何瑞芽听到这句话时愣了一下,自打戚砚回国,每天就把自己忙得白天黑夜不分,如今她突然想要休息下来,让何瑞芽微微吃了一惊。
姐,家里有烫伤膏吗。戚砚收了线,回头看到端着果盘进来的何瑞芽,随口问了句。
何瑞芽反应过来,放下果盘:有,你受伤了?
戚砚点点头:刚才做饭不小心被油烫了一下。
你放哪儿了?
电视下面的柜子。何瑞芽想去给她拿,戚砚比她离得近,摆手示意她自己来就可以。
戚砚拉开小抽屉,目光迅速被里面的某个盒子吸引,眼中现出震惊。
何瑞芽知道她看到了,没说话,等她过来后接过药给她涂。
手背上被烫了一片红,范围不大,何瑞芽还是很小心地给她抹药。
戚砚眼眸深深,盯着她柔和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扬唇:不是说不要吗。
何瑞芽手上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有点怜惜的口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