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何瑞芽抽空出去给戚砚买了饭,刚提着东西到住院部楼下,就接到戚砚给打来的电话。
姐,我有个紧急快递到了,放医院门口的保安室了,你回来顺便帮我拿一下。
何瑞芽心一紧,以为是工作上的急送文件之类的,想起这人没日没夜加班把自己赔进了医院,心中略有不快,出口的语气也冷冷的:不许在医院加班。
戚砚一愣,随即笑了几声:我哪儿敢啊,那就是个日用品。她卡壳了一瞬,但描述正常,何瑞芽也没多想,又转身去门口给她取快递。
是个纸盒子,不过被快递袋子包着,也不重,何瑞芽抱在怀里,猜想可能是衣物之类的。
她不禁暗暗咬唇,阿砚生病住院,连个能替她去家里收拾衣物的人都没有,她还要自己打电话叫人送新的过来自己这个姐姐,是不是做的太不称职了些?
何瑞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推开了病房的门,戚砚掀眼去看她,见她面色略沉,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她发现自己的快递是什么了吧?不过下一秒她看到何瑞芽怀里完好无损的快递盒子,又松了口气,心里又继续盘算着今晚要怎么使用这些日用品。
阿砚何瑞芽将饭菜给她摆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戚砚嗯了一声,看她。
被她直白的目光盯着,何瑞芽脸有些烧,但还是坚持说下去:你出院后我还是担心你的身体,要不你搬过来我这里吧?
姐姐这是要像小时候那样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了?戚砚心里早乐开花了,她哥下午刚给她献计,她还在琢磨怎么实现呢,没想到何瑞芽自己就开窍了。
明明是正经的成语,偏被她说出了色气的意味。何瑞芽脸更红,瞪她一眼:胡说什么。
这回是寄宿还是同居?戚砚喝了口汤,神色淡然但眼眉又露着喜色地说:包养也行。
何瑞芽这下彻底不理她了。
两人吃了晚饭,何瑞芽先扶着戚砚去洗了澡,到她自己的时候,她才想起来下午来医院太急,没带换洗的衣服,当下就想回去拿。
戚砚仿佛知道她有此一遭,指了指桌上的快递盒子,姐,你今晚先穿这个吧,这是给你订的。
她竭力说得云淡风轻,正经得听不出差池,何瑞芽心中暖流淌过,感动她思虑周全。也没推拒,上前开了包装盒,但里面还有一个透明袋子装着衣物,还用纸围了一层,她看不清是什么样式,没有过多纠结,拿着衣物进了浴室。
戚砚靠在床上一脸得逞地笑。
浴室内,何瑞芽脸色犹如熟透的蜜桃,她手指微颤地捏着那层薄薄的包装纸,看着里面的衣物,不禁咬着下唇。
这这也太不像话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衣物,这、这是
何瑞芽两指将那毛绒绒的耳朵捏起来,没想到整件衣物的大半部分都被提起来了,原来这还是件连体服,看清衣物的构造后,何瑞芽的脸色只能用爆红来形容。
她微恼地将那件兔子服扔在洗漱台上,将浴室门开了一条缝,戚砚!她的语气似嗔似恼。
戚砚坐在病床上,听得半边身子都酥了,还是堪堪维持着风度回她:怎么了吗姐姐?
何瑞芽没回她,只是半咬着唇,这实在是羞于启齿。戚砚抬眼看过去时,便是见她这副桃花眼灼灼的模样,两团淡淡的绯红缀在她的颊边,戚砚看得心口顿时滚烫起来,连假装的那点风度都不要了,她急急地坐直了身体,双眼中的渴望毫不遮掩,就这么直白地对上何瑞芽投过来的目光。
姐,我挑的礼物喜欢吗?戚砚的嗓音喑哑得不成样子。穿给我看好不好?
怎么会想到要跟一个色狼讲道理?何瑞芽砰地又关上了门。
她又羞又恼地看着洗漱台上那件令她羞耻不已的衣物,又想到戚砚方才那般渴望又亢奋的样子,光是想想,她就不禁羞赧地喘气,甚至感觉到脸上的温度似乎都传到了下体上,那里温热的生理反应让她更加羞耻。
其实不光是阿砚一个人的渴望,她也是想的。
只是这个衣服,实在是实在是,何瑞芽看着看着,羞耻的同时又增添了一丝亢奋,最终还是屈从于内心的渴望和遵从戚砚的期待。
水流声响起又停了,好一会儿,戚砚等得花儿都要谢了的时候,浴室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
姐,你终于话音戛然而止。
戚砚的眼中如同燃起了熊熊的烈焰,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动人的春色美景。
何瑞芽穿着那件戚砚Jing挑细选的兔子服走了出来,随着女人走动的脚步,她脑袋上毛绒绒的兔耳朵一颤一颤地动,从后颈向前流线型分开的两条黑色细线,分别延伸到挺立饱满的双峰,那白腻的柔软上只堪堪被两片三角形的小布片遮着,顺着线条优美的腰腹往下,戚砚感觉浑身的血ye都沸腾了起来,那隐秘的三角地带,那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娇嫩小口,只被一片薄薄的蕾丝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