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惨了。
葛今明一挑眉:我怎么是害你?我这是在帮你!
戚砚:?呵。
她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葛今明:啧,你想啊,你现在住院,身体需要调养,你这个人一日三餐又没有个规律的,小五不一样,小五是个自律的人,你赶紧趁热打铁搬到她那儿去,让她照顾你,而且,你不是早就想搬过去了吗?
戚砚的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她竖起大拇指,哥,你真的是我的亲哥。
葛今明给了她一个白眼,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我去巡房了,过会儿再过来拿你的报告。
戚砚连连点头。
何瑞芽提心吊胆地去了放射科,拿到X光片后在灯光下抖了抖,发现她根本看不明白,她叹了口气,打算收起来。
看不懂吗?一道声音插了进来,何瑞芽吓了一跳,微微转身,看到身后几步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此刻正含笑看着她。
何瑞芽嗯声。
我可以帮你。那个人又说,走近了一点,何瑞芽可以看到他胸口处别着的铭牌,他姓宋。
因为急于想知道戚砚目前的情况,她把手里的X光片递了过去。
宋医生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嗯了一声,你看,这样拿才是对的,你刚才拿反了。
何瑞芽:啊。谢谢。
宋医生指着上面的某块阴影,这是你的家人还是朋友?
何瑞芽回:爱人。
宋医生蓦地一愣,又笑了笑,耐心地跟她说:她没什么大碍,只不过
何瑞芽心一紧:不过什么?
她应该是肝脏动过手术,你看这里,他指了指片子上的某个地方,在上面画了个圈,将近有三分之一的部分被切除了。
为什么何瑞芽一脸落寞与不解,为什么她都不知道?
何瑞芽回病房时周身的气压很低,在她推门进来的那一刻戚砚就感受到了,她赶紧闭上眼,把脸往被子下面藏了藏。
戚砚。
听不见。
又一声:戚砚。
假装听不见。
戚砚偷偷将眼帘掀开一点,蓦地愣住了,何瑞芽眼睛红红地站在病床前看她。她赶忙掀开被子,直坐起来,拉过她的手:怎么怎么哭了。
何瑞芽用力地把她抱住,抱得很紧,力道重得戚砚忍不住哼了一声,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她伸手回抱住她,右手还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我在这呢。
何瑞芽抱着她半天没吭声,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戚砚感觉有一道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来。
然后是何瑞芽呜咽的声音:对不起
戚砚顿时手忙脚乱地:为什么要道歉?别哭啊
她拉开一点距离,看见何瑞芽一向幽静的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水花,她心里百感交集,有些猜到了原因,又暖又心疼。
何瑞芽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口齿不清也要问她个清楚:为什么为什么这里会她的指尖颤抖地抚摸上戚砚肝脏的位置,一瞬间又是泪柱洒下。
戚砚心疼地箍紧她,亲吻她的发顶,都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嗯?
何瑞芽只是轻声啜泣,过了一会儿,她抓住戚砚的手,小心翼翼又带着哽咽地问她:是不是,因为我?
她泪光盈盈的样子令戚砚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胸腔流动,心中更是怜惜,她伏低了身子,手指轻巧地扣住何瑞芽的下颌,低头含住了她的两片软嫩。
何瑞芽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就启唇接纳了她,抬手环住了她的腰肢,任由她在口齿间流连吮吸,戚砚感受到回应,舌头卷着她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到喉咙,然后又急转而下,用舌头轻轻地轻扫她的双唇,温柔地亲吻了几下,退出来。
你爱我吗。
戚砚双手捧着她的脸,垂下长睫问她。
心中顿时忐忑。
何瑞芽没应声,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缱绻中没有抽身,眼球迟钝地转了一下。
戚砚心中暗自懊恼,冲动了,兴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该逼她的。
她重地呼了口气,又开口说:你不用觉得有负担,我没有
逼你的意思。
后半句话被何瑞芽突如其来的吻封在了口中,戚砚张大眼看着她专心亲吻自己的样子,知晓了她的答案,霎时一阵狂喜传遍全身,她用力地箍住她,叼着她的唇,不似方才的和声细语,比之前猛烈百倍的吻狠狠地落在何瑞芽的双唇上。
好半晌,何瑞芽才因为喘不过气推开她,额头抵在戚砚的肩膀处,动人地喘着气,戚砚一眨不眨地张着眼看她。
何瑞芽被她看得赧,移开了视线。
戚砚爱怜地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笑着问她:是我的了?
何瑞芽轻拍了一下她的手,最后终是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戚砚换了个姿势抱她,何瑞芽想到她还生着病,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