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还要做出如此排斥厌恶他的行为他只是只是,不想被你丢掉。
夏油杰静静看着你拧门把拧得满身是汗。忽然喃喃自语起来:原本,我是想对你温柔一点的。
他以一种极为可惜叹惋的悲伤神情凝视着你,异常遗憾。那种设身处地为你着想,因此对你接下来所要遭遇的一切感到可怜同情的体贴亲切温柔得有些让你毛骨悚然。
因为他才是那个将要对你做些什么的人。
悟那样和我说,我还不理解他。可现在我完全明白了他轻轻地、轻轻地朝你走过来,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你恐惧地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夏油杰温和地抚摸你颤抖的侧脸,拭去脸颊上过于害怕滚落的晶莹眼泪。
在你回到我们身边之后。我会尽量温柔的。可你总想着做这些伤我们心的事,也要让你明白我们也是会难过的。他说,乖一点。我喜欢乖孩子,听话的孩子才不会被惩罚。你是知道的,对吗?
你不知道。
但夏油杰在教你。
既然不愿意怀上我们的孩子,就让这孩子来试试吧。
你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咒灵操使放出了一只古怪骇人的咒灵。然后在沙发前安静地坐下了。
他好整以暇看着你,神情疏淡温和,黑发垂落,沉静幽深,宛如夜中静海,似乎什么也没在做。但是你知道,在你身上肆虐缠绕的这只咒灵,是他在操控,是他触感的一部分。它剥掉了你的衣服。
于是你轻易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忍不住颤抖起来。
夏、夏油咕呜!
你刚开口,就被触手粗鲁地捅进了口腔中,细小的触须宛如活物,剐蹭你的每寸黏膜和软肉。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刺激你的口腔。你瞪大眼睛,呜咽着直摇头,眼角渗出眼泪。
夏油杰完全没有接受到你的哀求,而是低头心不在焉地看了眼时间。你回来得很早,或许是担心他的伤势,甚至还带了伤药回来。伤药虽然用不着了,但你有一整天时间可以学习如何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夏油杰衣着整齐,举止优雅从容,而你浑身赤裸被他直勾勾看着。你被触手卷起来缠绕着,整个人几乎悬空,唾液不受控制地滴落,滴滴答答连成透明的丝线,眼泪也被逼出来。双乳被同时玩弄着,雪白的乳肉被勒成饱满的球,薄薄一层肌肤下涨得充血,狰狞的触手缓缓游走,宛如漆黑的蛇爬在你的胴体之上。
更恐怖的是在你被口中肆虐的肉柱顶入会厌止不住干呕挣扎时,胸部触手尖端的触须钻入乳孔,将那里也作为性器毫不留情抽插起来,那瞬间的刺激让你瞳孔骤然收缩,痛苦的尖叫被触手堵在口腔中,你眼泪不停地流,双腿乱蹬起来却被两只触手卷起,彻底悬在半空,任人宰割。
嘘夏油杰竖起食指抵在唇畔,温柔地教导你,好孩子要学会安静。
你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腿间不怀好意往穴口靠近的古怪触手上,这根温度要比其他的都高上许多,并且形状也更为古怪粗壮。你呜呜哭叫着,拼命扭动腰肢挣扎起来。
好可怕,好可怕不要,不可以。
触须试探性地靠近肉缝,夏油杰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有些玩味或许是身体早就习惯了常年的调教,在这种粗暴的性虐下你居然微微湿了。
身体的不配合和记忆的缺失,令你痛苦难堪,脸涨得通红,又有种奇异的割裂感。一方面难以置信自己怎么会如此淫荡,一方面身体又诚实地反应出你的承受度。
触须裹住阴蒂,剥开薄皮,贴上去吮吸缠绕。你悬在半空没有任何支点,只能徒劳地扭动挣扎,嘴里急得呜呜直哭,害怕真的会被一根触手侵犯。双腿腿根被卷着拉开,整个人半躺在空中,下身完全暴露。你顺着这个方向努力抬身看过去,发现恰好是夏油杰一抬头就能看到的位置。
而他正在双手交叉,靠着沙发,唇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手指轻点,欣赏着你的淫态。
从他的方向,以特级术师的眼力,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挥舞的无数细小触须亵玩你的阴部。小巧的粉嫩阴蒂柔软娇怯,本该温柔唤醒,此刻却被粗暴地加快进度,触须卷起拉长,一圈圈裹住它往外拽。你在全身各处暴虐的淫弄中痛苦地尖叫,身体颤抖哆嗦,很快就被玩到了高潮。
你听到夏油杰轻轻笑了一下。
你难为情地落下眼泪,浑身都涨红了。
在昨天之前,你们明明是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而你却在这样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袒胸露乳,甚至露出下体被触手玩弄,露出高潮的丑态。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滚烫的触手蹭了蹭你渗出来的黏液,不怀好意地在穴口戳刺。你猛地加大了挣扎的力度。
不、不行。只有这个不可以!
但你要对抗的并不是这只一级咒灵,而是背后操纵他的咒灵操使,一位特级术师。无论你怎样唤起咒力都是泥牛入海,触手牢牢禁锢你的四肢。你清晰地认识到一级和特级术师之间悬殊可怖的力量差距。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