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愚蠢的、可笑的小丑。被人操控愚弄了十多年,心甘情愿做他取乐的玩具。
这个可怕的,真正的控制狂。
你早该发现的不是吗?
你都不敢去猜,他到底有多少事瞒着你。不,他有哪怕一次对你说过真话,露出本来的真面目吗?他一直在伪装。装作保护者,装作好人,装作无欲无求,是你要他才给的。
就连在性事中,他也要牢牢掌控住你。看着你在欲望中载浮载沉,挣扎求饶,被快感支配,理智混沌,遵循本能,无比渴望他的触碰。
这是爱吗?
你不知道。只是他现在看起来真的有些兴奋过头。
他抱住你,呼吸急促地来吻你。舌头伸进你的口腔中卷刮你的津液,你看到他暗紫色眼中不正常的光亮,他着迷地吻着你。呼吸和喘息交缠。
你不明白他如此喜悦的缘由。
夏油杰在肏你。每一下都顶到宫口,让那些卵不停乱撞,引起你浑身颤栗,思绪混乱。细嫩敏感的穴肉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的手臂因使力而肌肉隆起,汗水滚落。半长的黑发披散垂落,你闻到他发间苦涩幽冷的香气。像是冬季的粉雪落在冷杉树的枝桠上。
他抱着你,这个体位难以避免会压到你隆起的小腹或许这也是他故意的。这样可以轻易看到阴茎在你体内进出,肏弄你,叫你一刻不停流水颤抖的痕迹。越是收紧抱着你的双臂,挤压力就越大,子宫里的卵被压得无处可逃,往宫口挤,又被他的性器顶回里面。
你被玩弄得浑身哆嗦,眼睛和下面都在流水。牙齿颤抖着求他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他笑着反问,恶劣地在你的宫口研磨挤压,撞击那些要出来的卵。你眼前泛白,口水都控制不住流下,嘴巴半张,舌头吐出来。下身喷出一大滩水液,被刺激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你这不是很爽吗?夏油杰坏心眼地顶了下,慢条斯理嘲笑你道。
这完全是折磨你的酷刑。夏油杰偏偏对此乐此不疲,你哭着被肏到几次潮喷,又被他压着小腹,抓着腰狠狠干了一通。最后结束的时候你简直宛如死去一般,被他咬着肩膀,喘着气在体内射精。
肚子里的卵终于可以排出来,它们裹着黏液和浊白的精液在你的挣扎中一颗接一颗滚到地上,冒着热气。和那些纯黑色的卵不同,这些待了过长时间的卵上满是夏油杰刚射进去的东西,斑驳的白色稠液,淫靡又诡异。象征你怀着卵大着肚子被人肏过,又被男人射了一肚子精液的事实。
你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感觉夏油杰抱着你。他的身体滚烫,心跳很快,腹肌和臂肌都结实有力,体格高大健壮,抱着你的时候好像把你整个人都笼罩住了。夏油杰轻轻舔去你脸上残留的泪痕,你迷迷糊糊看到他弯起来的眼睛从刚刚开始,他就有种无由来的莫名喜悦。
生下我的孩子吧。
你听到他轻轻的,轻轻的声音,宛如呓语。收紧拥住你的手臂。将脑袋埋在你的发间蹭了蹭。
或许怎样都好。只是别丢下我。
没有选择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而已。而你只要在接受他和丢下他中选择任何一个,都将决定他将待在天堂还是地狱。
他无法接受没有你在他身边的未来,只是去想,就痛苦到失去理智,陷入混乱和疯狂之中。
你精疲力竭,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夏油杰爱怜地吻了吻,只觉得怀中又软又暖,又轻盈又可爱。怎么吻也吻不够。这是他拥有的全世界。
*
五条悟赶到租屋的时候。是个大雨天,天空阴沉沉的,气压很低。
越过那个叫高桥的男人的时候,五条悟顿了下,在他身上闻到你的味道。
你们有过肢体接触。或许很短暂,只是友好地搭把手,或是不经意间碰到。但总之,别的男人身上有你的味道。
这是他的。是他才拥有的特权。
五条悟身周的气压比外界更低了。
夏油杰在屋子里等他,他虽然在屋里,却湿漉漉的,像是被大雨淋湿了,黑色半长发上攒集的水甚至顺着脊背往下流。
只有完全不戴任何避雨用具出门淋雨许久,才能湿得这样彻底。
五条悟看了他一眼,直接越过夏油杰往里走。却被对方拦住了。
别去看了。我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逃走了。悟,她真的很聪明,夏油杰扯开嘴角,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令人浑身发毛,她甚至知道我用了什么方法定位她,把那个东西挖出来丢掉了。就像丢掉你,现在又不要我一样。说到后来,夏油杰几乎是磨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五条悟看着他,超过一米九的男人气势骇人,压迫力十足,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怒到极点的不理智状态。冰蓝色的眼睛在墨镜后翻卷着暗流。
听我说,悟。夏油杰看着他。雨水化作的细小水流淌过他的脸颊,他浑身湿透。被黑发的阴影遮住的眼神暗沉阴冷。充满势在必得的控制欲。
我有个计划。这次是我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