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隆起,像是蛇吞吐超出体型的猎物一样,肉柱蠕动着将卵往头部送。
浑圆的卵被触手裹着肏弄你的小穴,一直撑开宫口,撑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往内挤,你整个人都在抽搐,眼泪流个不停,痛苦地惨叫着颠三倒四求饶,痛得牙齿打颤。我再也不会做了,您说什么我都会照做求求您了放过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拜托了不要夏油先生。
他温柔地撩开你汗湿的发丝,不让你吃到嘴里去。你咳嗽起来,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小腹隆起不正常的弧度。
夏油杰说:你可以做到的对吗?就当作这是那个会被你舍弃的孩子。你既然如此残忍,愿意让这孩子消失。那就要知道,这孩子是很想再度回到这里去的。
他的手掌压在你小腹之上。
感受吧。亲爱的。他爱怜地说,亲昵地喊着你的名字。
卵从触手头部的孔隙中钻出,落入你的身体里。你浑身哆嗦着,眼泪顺着脸颊淌个不停。整个人陷入混乱绝望之中,肚子里被搅弄着发出黏湿的水声,瞳孔渐渐失去光彩。
夏油杰静静看着镜子里辛勤劳作的肉柱,蠕动着将一颗颗黏腻的卵产在你的身体里。没过多久,你就宛如怀胎数月一般,肚子高高隆起。身体间或痉挛着,脖颈仰起努力喘息,一副被玩弄得理智溃散,好像坏掉了似的凄惨模样。
他将触手从你的下身退出来,哗啦啦的水液泄了一地。早就失去意识睁大眼睛默默流泪的你被这一下刺激得恢复了一瞬清明。艰难喘着气醒转过来,你发现除了束缚你四肢躯干的触手,其他玩弄你的那些都不见了。你以为逃出生天,劫后余生地渐渐漫上些许惊喜。
然后你听到夏油杰轻柔温雅的声音。
开始吧,我的孩子们。
你如坠冰窟。
那些卵,那些将你的子宫撑满,内脏移位的东西。忽然震颤发热起来,隆起的小腹甚至能看到它们不规则移动的痕迹。卵与卵相互碰撞摩擦,你惊恐地瞪大眼睛,被猝不及防的刺激逼得尖叫一声,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黏腻的水液喷了一地,伴随着润滑,第一颗卵开始下沉。
你发出哀哀的虚弱悲泣。在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中,看着镜子里的男人。
他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你,焦灼而炽热,惬意地欣赏你被淫玩到失去神智,哭叫着拼命挣扎求饶的哀怜姿态。
你一直猜测,他是两个人中,更为恶劣的那一个。因为每一次让你愤怒的过激性事的背后,似乎都有他的推手。
在你被玩弄得受不了,哭着朝他爬过去,伸出手想要获得保护的时候。那暗紫色的眼眸中流露的神采,绝对不是心痛怜惜,而是某种叫人浑身颤栗的狂热雀跃。
但你没想到,那已经是他足够温柔、压抑克制过的表现。
真正的他。
就像此刻。
只是稍微露出冰山一角,你便如同遭受世间最恐怖、最无法理解之事,被咒灵在体内产下卵,身体不可思议的地方也被玩弄了。
他是如此着迷于你脆弱易碎的神情,因为在你们那么多年相处时光中,只有这个时候,你是最需要他的。
只有这个时候,你的全身心都依赖着他。含着眼泪,柔软湿润的双眼只看向他。喊着他的名字,朝他伸出手。
最开始仅仅只是因为这点。后来,渐渐扭曲成某种阴暗黏湿的欲望。
或许是十几年前星浆体的事,他无法接受任何超出控制的事物,总想着把一切握在手中。每做一步都要盘算计划许久,确保万无一失。与诅咒师暗中接触交易是,杀了些不听话的猴子也是。五条悟与你用光明且正确的方法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那么他就用错误且不能摆在台面上的方法,让事情不偏离轨道。
即使双手染血。即使身坠深渊。即使被你发现后,你永远不可能原谅他。
他只是想要看到你的笑容。
其他的,全部无所谓。
从那年夏天开始,正论变成了只挂在口中,欺骗他人的说辞。在那个夏天,你在昏迷中虚弱地呢喃他的名字,你说希望杰好起来。你颤抖着抱住消瘦的他号啕大哭。
男高中生垂下眼睫看着你,缓缓收紧拥抱你的手臂,蝉鸣喧嚣,阳光炽热的午后,他找到了自己新的正论。
只有你。
你是最重要的。
他绝对不能失去你。
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来。
可你此刻并没有在微笑。而是绝望而痛苦地悲泣,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嘴巴张开拼命深呼吸。镜子中被无形的卵撑开的穴内泥泞一片,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滑腻水声,第一颗卵滚落在地面。你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看着地上那颗还冒着热气的,自己产下的裹满黏液的,漆黑的卵,牙齿打颤,惊惧恐惧到了极点,喉咙里发出不像人类的尖叫声。
当然,夏油杰满怀爱意地吻着你的发丝和肌肤,这样的你也很可爱。
你在夏油杰的怀里生产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