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时候触手已经全部消失了,夏油杰收起咒灵。你完全瘫软在他的手臂之中,抽搐着产卵。
第一颗之后紧跟着第二颗,卵剐蹭你阴道内脆弱的黏膜和敏感点,缓慢蠕动挤压,你一边咳嗽着产下诡谲黏湿的黑卵,一边被自己生出来的东西肏到了高潮。整个人都难以遏制地不停哆嗦着。
真是淫乱的坏妈妈呢。夏油杰在你的耳边轻声呢喃。
呼呜,不我不是,咕、坏妈妈。
不是吗?夏油杰挑眉道,舍弃可能存在的孩子。又被卵干到潮吹。这还不算坏妈妈吗?
呜呜
真是。孩子的爸爸还没有肏你,你就生了这么多,还这么爽。不仅是坏妈妈,还是淫乱的坏妈妈。现在很想要了吗?
你喘着气,眼睛往上翻,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双腿被掰开,门户大开。身下躺着一大片漆黑黏湿的卵。
呜嗯,想想要
夏油杰伸手去摸你吐在外面的半截小舌,又插到嘴巴里玩弄你的口腔,指腹细细擦过牙床和上颚,一直捅到咽喉,你蹙眉忍不住反胃。他停顿了下,感受了片刻被你的喉咙挤压包裹,卖力吮吸的,丝绒般的触感。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夏油杰耐心地问。
你含糊不清地开口:呜呜,更多的,更多的舒服。
那就是想要我肏你是吗?
你顿了下,潜意识觉得不对,混沌的理智和身下席卷的强烈快感让你无法思考更多,本能地点头,浑浑噩噩地说:嗯哈呜、是。
那你该怎么说?夏油杰细致地观察你的反应,怎样拜托我?
又有一颗卵在下坠,你啊啊摇头乱叫着,伴随着湿滑的黏液,甬道收缩挤压把它排出去。一边哭喊着一边断断续续说。
夏、呜呜,夏油先生,拜托了,你哭着说,请、请肏我。把我干到、嗯呜,哈啊干到怀孕吧,我想生下夏油、哈啊,夏油先生的宝宝。
夏油杰猛地呼吸一滞。一股强烈的、难以置信的喜悦将他击溃。
你还在哭叫着,努力想要排出最后几颗卵,可他已经等不了那么多了。
真难得,他也会有没什么忍耐力和耐心的时候。
你听到衣料轻微摩擦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睁开泪眼,就感觉一个热烫的东西在你的下身蹭了蹭,沾满湿滑的淫液,插进你的穴内,直接将那颗还在下坠的卵推回到深处去。
被超出体格接纳范围的阴茎插入和卵碾过肉壁撞击宫口的恐怖刺激叠加在一起。
你脑中泛过一片刺目的白光。一瞬间大脑空白,足足四五秒后,你绷直脖颈,猝然爆发出激烈地哭喊。尖叫着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
夏油杰哪里会让你如愿以偿。他抓着你的腿根,手指陷入细嫩的肉中。一直往前,顶弄着你,龟头的棱刮过每寸罅隙,将你一点点填满,你被撑得喘不上气。哭得嗓音发颤,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眼前闪过一道又一道白光。
肚子里塞着几颗未产下的卵,花穴被男人肏着,就直接被这样干到了高潮。
你呜呜直哭,好一会儿才听见卵在你的子宫里黏湿撞击的震颤,还有穴被人粗暴地肏着时,令人羞耻的滑腻水声。
你被他摁着趴在地上,脸侧就是刚刚产下的卵,伴随着身后男人顶撞的动作,一下一下往前蹭,侧脸沾了一些卵上湿漉漉的黏液。
你近距离地看着自己刚刚生下来的卵。它们通体漆黑,邪异而诡谲。难以想象,之前它们在你的肚子里呆过。你抬头看向镜子,它们在镜中倒映不出来。你只能看到目光涣散,眼中毫无神采,满脸泪痕的娇小女人,被人抓着腰肢在身体里进出肏干。你与夏油杰体格差的对比使这一幕看起来触目惊心,并没有比刚刚你被触手玩弄好上多少。
他几乎完全将你笼罩住,那股叫人无法呼吸的恐怖掌控欲不加掩饰的弥漫出来。他掌控你的欲望、你的心神、你的思考、你的一切乃至
你的未来。
你的每一步似乎都在他的安排中。每一个选择都是他隐藏在命运后无形的推手。那不是你的选择,那是夏油杰所希望的你的选择。
就像他十来年里一直对你做的那样,最初是利用你惧怕五条悟的戏弄让你选择他的保护,后来是利用言语和神态暗示,确保你不会和其他任何你可能会有好感的异性接触。再后来,他在暗巷中示弱装伤,降低你的戒心。
你把他带回了家。
他如此了解你,以至于轻易预判你的每个举措。而夏油杰对你来说,却是一个完全不了解的陌生男人。你们的信息差是不对等的。
如果不是他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对你发难,或许你又要被蒙骗上许多年。
你不觉得那是爱。爱是纯粹无垢,春花般轻盈柔软,使人欢喜心动的。绝不是这样,不平等不尊重,像是把你当作什么提线木偶,手握控线的木制机关,高高在上,看着你因为他随意几个举动,做出规划好的表演。偏偏你本人还一无所知,沉浸在虚假的幸福之中。
你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