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喉咙被侵犯进出着,你说不出任何想要求饶的话,只有闷闷的咳嗽和支离破碎的呜咽。是因为知道自己听到后肯定会心软吗?
夏油杰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你说道:差点忘了,得让你看着才行。
你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下一秒你就知道了。
房间里摆着一人高的穿衣镜,用来每天整理仪容仪表。而此刻,它被挪了过来,用来你欣赏自己被奸淫的姿态。
身为术师,你能够看到咒灵,但咒灵本身无法在镜子中映出。因此你现在就像被莫名其妙的力量控制在半空中,然后阴唇忽然被无形之物挤开,露出内侧粉嫩柔软,随着呼吸颤动的小阴唇,淫靡而放荡。
滚烫的触手蹭了蹭你的尿孔,宛如水母触须的尖端伸进去玩弄细小的孔隙,它们伸长一直到膀胱里。酸麻胀痛的刺激几乎要把你逼疯,没有几秒,你忽然绷直脖颈,绝望地哭叫起来。
咕呜、嗯!
夏油杰很快意识到你怎么了。
你对着镜子失禁了。
你哭得伤心又羞愤,身体在击溃理智防线的恐怖快感中抽搐,还不停被触手顶的发出啜泣声,干呕时蠕动的软肉吮吸包裹着肉柱,有种不自觉的淫乱。夏油杰微微眯起眼睛,吞咽了下,喉结滚动。
稍微有点不想等太久了。
淅淅沥沥的尿液吐出最后一滴,你还在失神中,忽然感觉身下一热,触手挤开肉唇,在穴口转了几圈,缓慢插进来。
那并不算痛,但被非人生物侵犯的恐惧和恶心让你惨烈地哭叫起来。更让你崩溃的是,你在镜子中看到,一点一点被撑开的,自己的阴道内部。
层叠的软肉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蠕动,被某个看不见的诡异存在撑开碾平,你在泪眼模糊中痛苦地看着自己被侵犯的每一个细节。这场景色情而恐怖。镜子里的你分明没有被任何东西控制,却全身孔穴大开,被什么物体一直插到身体深处,就连内部隐秘的秘密都暴露无遗。
粉嫩的穴肉在拉扯间黏连着滑腻的黏液,胸部被挤压揉捏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被搅弄的口腔中,不停滑落着晶莹的涎液,舌头被无形的东西拉扯玩弄。
在你爆发出最为猛烈的哀叫啜泣的同时,你在镜子里看到了被撑开的宫颈,滑嫩深粉的宫口随着你的呼吸急促蠕动,害怕着注定的即将到来的命运又无力反抗,你虽然看不到,但能感受到那些纤细又数量繁多的触须在夏油杰精密的控制下,不怀好意地往宫口戳刺。
剧烈的痛苦和恐惧恶心令你伤心欲绝。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明明最开始你只是想救他,更早的时候,你只是想好好谈谈,和平分手。为什么看似平常的诉求会给你带来如此深的阴影,对他们来说,这就如此难以接受吗?
你忍不住干呕起来。触须游入宫口的窄缝,正在慢慢扩张它,恐怖的酸胀和麻痛,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着,伴随着要被异种干到子宫里的恐惧。
就在这时,在你意识涣散模模糊糊之时,你慢半拍发现,夏油杰停下了动作。他站在你身后,抱着你的脑袋,仔细观察你的神情。
忽然轻柔地,叫你浑身发抖地笑起来。
看到了吗,这个地方?他语气平常亲和,循循善诱,像是在高专教一年级生那样。
你顺着他的话看向镜子,女人身体内部最脆弱的秘密,孕育生命的子宫被打开一个小口,你看到膣内滑腻黏稠往外滴落的水液,层叠的肉褶,以及深处隐隐约约的深粉色。情色到了极点。
你想像扔掉垃圾一样扔掉那个可能存在的孩子。就像你对我们一样,就像你对你所谓的错误一样。忘记了的感情就不会是感情,说不要就不要。说丢掉就丢掉。说跑掉就随便跑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真是个冷酷的坏孩子。你有想过悟的心情吗?他可是很伤心很失落呢。
当然,也非常生气。
明明话语中压抑着冰冷怒火,手臂忍耐着隆起青筋的人是他自己,他却轻描淡写说着别人。
真可惜,这里干干净净。没有孩子的痕迹。夏油杰的口气听不出可惜,反倒是有丝诡异的兴奋,既然不需要顾及悟,那我就稍微尝试一下那个吧。
他亲昵地吻了吻你脸上的泪水。以一种讨论今天天气如何的亲切口吻,抱着你胡乱挣扎的身体,温柔地继续道。
在生下我的孩子之前。做个预演吧。你会是个好妈妈的,对吗?
你浑身颤抖,或许是为了听到你的回话,夏油杰大发慈悲地将你口中的触手抽出来,你牙齿打颤,声音破碎。拼命摇头。
不、不不不要!
你疯狂地挣扎起来,几乎是在哭叫着哀嚎了。
你意识到,夏油杰不仅是要操控它奸淫你。更要让你产下未知生物邪异诡谲的后代。
产下卵。
夏、夏油先生,求求你,呜嗯不行
话未说完,你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在夏油杰怀中止不住哆嗦起来。那个触手头部已经捅进了你的子宫,你尖叫起来。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