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後天回来再肏你屄,阿爸意犹未尽揉捏几把阿娘的臀,站起身拿湿毛巾擦洗着身体,他找到了扔在床脚的白内裤,急急忙忙地套上去扯到大腿间,又抓起散落一地的领带、衬衫、皮带、西装裤、皮鞋,最後看一眼阿娘道:先别动免得流出来。随即转身去外间穿衣,不久,皮鞋嗒蹬穿过门,吉普发动的声音响起又消失。
阿娘赤裸裸地躺在自己被解开的白睡裙里,如同一位睡美人躺在白色大花上,她闭着眼睛,呼吸还是有些急促,丰乳圆臀上布满嫣红痕迹,阿爸玩弄吸吮舔舐揉捏後留下的,打开的双腿间,桃花般粉红深渊里正缓慢流出粘稠的液体。
我悄悄爬下床,走到外间倒水,却见阿青哥面红耳赤,从屋外走进来,见了我唬得一跳,颤抖着从口袋里面掏出几个杏子放我手里。
阿青哥摸摸我头,我拿着杏子就去水井洗着吃。一口一个青皮杏,又酸又甜。
吐着核踢着它们玩,回到里屋,阿青哥正在阿娘床前坐着,木椅上摆着搪瓷脸盆,他拿了新毛巾蘸上凉水,正在给赤裸的阿娘背脊擦拭。
风扇吹起白纱蚊帐,阿娘弯曲的酮体在床上影影绰绰,她翻个身,把阿青哥吓到几乎跳起。阿青哥攥紧毛巾,从背脊滑到腰肢再到臀部。他看起来很热,汗珠从脸上滚过,毛巾犹豫着伸向阿娘两腿之间。
水凉爽的激灵让阿娘很受用,她并拢双腿,微微弓起圆臀。阿青哥眉头舒开,仔细地在那片神秘花园里摸索着擦拭,回头又把毛巾在水盆里拧乾。
他站起身,左手拾起挂蚊帐鈎子上的蕾丝绿小裤,右手握住阿娘脚踝,往上把小裤提拉到臀。那小穴经过仔细清理,仍肿胀泛红,两边的花瓣纤巧滑嫩,上面一丝杂毛也无,拱卫着那已大开的花口,随着呼吸起伏,小穴入口像眨眼的星星,伸缩着蠕动着。
阿青哥喉结滚动着把头凑到那里,小穴离他的鼻头不过咫尺远。他咽口唾沫,耸动着鼻尖,深深嗅着小穴,阿娘被温热的气息一熏,咕哝着扭动屁股往後退,正好把花瓣顶到阿青哥嘴唇上。
阿青哥立刻慌乱坐起来,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呼出一口长气。他伸出颤抖的手,蜻蜓点水般,摸了那臀瓣一把,又把头俯下去,嘴唇颤抖,哆哆嗦嗦在阿娘臀瓣上吻一记,他嗦着一小块白嫩的臀肉,把它用嘴轻叼住,嘴唇卟卟地吸取,舌头舔过皮肤,唾液和唇齿摩擦划过的咂咂声。
阿青哥一阵哆嗦跳下床。他弯下腰,捡起阿娘被褪去的杏色白花小内裤,塞在口袋里。又蹑手蹑脚端起水盆毛巾走开。我窥视到他挺立的裤裆里湿透了一片。
我跑到院子里,窗户下面那一大丛月季和茉莉开得正好,我钻到花丛里,择几朵小茉莉在手里玩,阿青哥一高一低地踩着脚步走过面前。顶着日光,他的背影融进我们堆草料的小木棚门里,迎上去的大黄狗被他无视後,识趣地摇着尾巴走开,趴倒在河边石块上意兴阑珊。
悄悄站起回到屋里,坐在小马扎上一口气喝一杯凉白开,阿娘卧房门敞开着,穿堂风有一搭没一搭掠过。我估摸着捉蜻蜓的时辰,东找西找,又要小心不弄出拆家般声响,总算翻出一顶草帽,兴冲冲举着捕虫网跑出门去。
小木棚里只有阿青哥跪坐在散落一地的乾稻草上,阳光透过窗台上的铁栏杆照进来,他像正在灼烧的煎蛋,赤裸的背脊是煎到接近烧焦的金黄蜜色,胸膛在阳光下亮得刺眼,颗颗汗珠从他胸前腰间渗出,他的裤子早脱到脚底板,只拖条白色内裤挂在大腿底下。
他张着嘴巴,像口渴一般嘴唇有些乾裂,紧闭双眼深深攥着阿娘那团杏色白花小裤,左手把它按在鼻子头上狠狠嗅着,右手握着大腿根部那根少年阳柱,加速着套弄撸动,他屁股肉紧紧崩起,一下一下地穿透着空气。
被阳光晒过的乾草堆里有一股浓浓的栗子花气味,这气味令我想起阿爸。
阿青哥手中的龙柱被一层薄薄的肉皮包裹着,中间小鸡蛋大的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滴滴答答和汗水一起浸透他脚下的乾草;饱满的茎身在阳光里显出红润的血色,青筋并不狰狞地盘绕其上,随着他的抽动不自觉地跳动。坚硬挺立的肉棒直指天顶,几乎与阿青哥的肚皮平行,两个肉蛋悬在空中晃荡着;他喉结滚动,嘴里呜呜咽咽,好像他给我的杏子跑了两个在他喉咙里似的。
啊,肏,肏,爽啊。
那肉色的肉棒顶端终於不受控制,乳白色的琼浆喷涌而出,阿青哥的胸前胯部大腿全部沾到炽热的液体,啪嗒啪嗒的声音,像下雨时雨滴打在油纸伞上,飞溅出来落在金黄色的稻草上,棚子里的空气瞬间似乎更热了几分。阿青哥不甘心地再狠狠套弄几下,拿走那条遮挡口鼻的小内裤,我这才发现连他的嘴唇边都沾上米白。
我拔腿就从门边跑开,也不管他有没有看见我。小心脏跳扑得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没必要告诉阿爸,阿青哥好像除了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也没伤到人。管他呢,就是耽误时间太长了,太阳都要落山,红蜻蜓铁定抓不到了。谁见过天黑了红蜻蜓还在飞来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