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龙舟的时辰要到了,允叔是寨子里的赛舟好手,必是要带着寨子的龙舟队去镇里的,他好说歹说,劝动了阿娘跟他一起去逛两天。
没得说,允叔蹲在地上,嘴里衔着一根草根。端午的日子,街上人多着,你去看个热闹也好,省得憋坏了。
我是不惯见人的。阿娘绣了几针蝴蝶道,终归是生了小孩,当家人又不在的妇人让人瞧见了说闲话,倒不如不出门的好。
谁敢背後说这些话来试试,你和大哥两个终究不是大寨子的人,再说,谁要让我听了这些闲话我是不饶他。
允叔急切地站起来舀水喝,
阿娘细细想了下。
终归是你平日帮忙,少不得陪你去看一遭罢了。
五月的水汽足,长河边许多五颜六色的摊子:卖粽子的卖草药的、牵着马踏过青石板的茶叶老板,好不热闹,就是下雨也减不了人群的兴致。
允叔带我们走进药铺的吊脚楼里,这是一幢四面青瓦的五层木楼,中间空着很大的院子,我闻着幽暗的药香,看到廊下搁着许多晒乾的药材。
允哥儿,你家的药铺子真是手笔阔绰。
阿娘略有些惊讶地打量着天井。
可不是,大房子住着凉快。
允叔笑嘻嘻地带路,上了楼梯,指着一扇挂了红灯笼的门。
药铺只做门外生意,用不了这麽多门面,不会吵着你们,就是我家兄弟几个,有把空房子租出去的,遇到生人别怕就是,横竪也就对歌赛龙舟几日。
屋内一道屏风,绣着密密麻麻的丝线蝴蝶,挂了一副对联并两对红烛,再是发黄的上海滩香粉招贴画,一张大床雕了龙凤呈祥的图案,屋里一股茉莉乾花香气。
你倒是有心,这花是蛮好的。
阿娘细细看了桌几和梳妆台,上面供着几朵雪白的栀子并茉莉。
夜色如水,允叔去前边料理药铺里的琐事,他的房间在隔壁再隔壁,不见亮灯,长廊下倒是挂着一排排的红灯笼,照得甚是喜人。
阿娘散着长发从浴池回来,身上只穿一件白绸腻纱宽袖长衣,半透半掩,双ru用红色薄纱文胸松松裹住,下身半透明的蕾丝薄绸绯红丁字小裤,低低勾住她细腰丰tun,随着阿娘走动,一双雪白玉腿并浑然圆滑的嫩tun就在衣摆间交错闪现,原是阿娘嫌长衣太长,不好走动,便在下摆开出岔,一不小心开得太高到了腰际,她喜爱这件长衣便时常穿出来。
夜晚暑气没有散去,阿娘走到庭院,看到所有的房间都不点灯索性横卧在院中春凳上,打着缎面羽毛扇子有一下没一下扇风,长衣一段已经从大腿上滑落到地上,露出阿娘被一小段镂空蕾丝织成的花边紧密包住的丰满白tun,两瓣tunrou合在一起圆滚滚的。渐渐的,打扇子的声音弱了下去,我睁眼一看,阿娘已经躺在凳上睡着了。
这时,一双大皮鞋出现在阿娘身边的地面上,光滑黑亮的皮鞋,皮鞋里升出笔挺的西装长裤,是不刺眼的深灰蓝色,他把双手叉在腰间,露出来银亮的皮带扣,一身白色衬衫把他的魁梧身形包裹得更Jing壮三分,蓝色条纹的领带刚好垂到皮带扣上方,只是皮带扣下的裤裆鼓起老高。同样深灰蓝的西装外套被他系得一丝不苟,他相当高大,站在那里如同一尊铁塔,挡住照过来的灯光,他身上传来说不上来的好闻的气息,背对着灯光看不清楚他的脸。
男人默不作声,看着阿娘在睡梦里翻身,当阿娘扭动着她丰tun挣脱了松松的肩带,露出柔软的胸前双峰时,陌生男人终於伸出了一只大手,骨节清晰,手腕上露出一只银光发亮的手表,他稍稍避开阿娘的长发,坐在春凳上。
那只大手轻轻掀起盖在阿娘身上的柔软长衣,她现在的睡姿是侧卧着,坐在春凳边的男人专注欣赏着那一身凹凸玲珑——小蛮腰纤细可握,香肩圆润可爱,藕臂白嫩动人,小腹平坦光滑,美腿修长雪白,翘tun浑圆紧致。
阿娘胸前一对高耸的双ru,即使在她侧卧的时候也朝上耸挺,一点没有松垂的感觉,樱花般色泽的ru晕中挺着处子般粉嫩的nai头。
而她并拢的双腿股间的神秘花园,依稀可见隐藏在绯红小裤後的两片樱红色粉嫩花瓣,合拢在一起像含苞待放的娇嫩花朵。
男人注视着阿娘高耸的翘tun,丰满圆润的两瓣像去皮的水蜜桃,绯红色的蕾丝边稍微裹住雪白的肌肤,他把大手轻轻放上去,用指背缓慢地抚摸着,像是尽量感受那柔滑的触感,他的喉头滚动着,手掌捏起阿娘一团tunrou,俯下身在阿娘tun瓣上印下一个吻。
男人起身,稳稳抱住趴卧在他怀里的阿娘,他的一只大手有力扣住阿娘圆滚滚的嫩tun,把整只丰满的白腚稳稳托住,另一只手打开阿娘玉腿,把她挂在自己Jing壮的腰上,再扶住她的赤裸背脊,如此一来,只见他裤裆隆起,显出rou棒的膨胀,贴在阿娘下身,一走一顶,因是迎着光走,能清楚看见张沈稳的窄脸,唇上留着短胡子,脸颊有短短的胡渣,一部挺直的鼻子。他的背头梳得一丝不苟,个头看起来比门还高,我见他要进屋,只躺着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