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透过树丛照进空气里,林子里的蝉声热得变了形,小水洞依旧那麽凉快,我掏着沙子,看一道小水流淌过石头。
真希望允叔带我玩水而不是阿娘。
我靠在大石块,拿草帽盖住头,一声不吭地默默生闷气,允叔乾嘛拿内裤给阿娘洗,阿娘现在都不乐意看他了。我也没有水可以玩。
阿娘带我玩水经常放我在浅水里,没意思,允叔就不一样了,他可以扎进深水给我找好看的石头,托着我在水里扑腾搅出许多白水花,允叔水性好,每年端午赛龙舟少不了他。
阿娘已经在水里呆久了,嫌弃手脚皮肤要起皱,已经上来躺在大石头上,一边风乾一边纳凉。阿娘下水前一定要脱了衣物,只留一件淡红刺绣白花边短纱裙,几乎裸身在水里戏耍,有好几次我都发现允叔暗中跟在小水洞附近,就为了等着阿娘弯腰褪去小裤时,高高地挺起屁股,袒露出白tun夹住的光滑rouxue。
阿娘穿的紫色小裤,仅仅一块狭窄的透明薄纱,镂空的桃花纹勒住前面粉红的贝rou和後面圆滚滚的嫩tun,这样穿阿娘的rouxue显得若隐若现。
阿娘总是没什麽人出到附近时才带我玩水。
许是太累,阿娘趴在石头上,尽管太阳快落山也拿纱衣盖着背,象徵性地怕被晒伤。她像是睡着般不动弹,赤裸的胸前袒露着一对玉ru,夕阳暖红的日光里,紫色的小裤接近透明一般,勾勒出婉约丰满的圆tun曲线,透了闭合的粉xue。
我安静地打着盹,似乎过了很久,一声大脚踩在石头上的声音。透过草帽裂开的口,我看到一双大大的黑色系带皮鞋,往上是笔挺的西装裤,站在我面前,我心里有一点疑惑。
大皮鞋看我似乎睡着了,转身往稍高的石坡上面走,阿娘正躺在最大的一块石头。
他跪下来一只腿,把手里一沓东西放下,我认出他手指上带着的大玉戒指:是铁伯,只有他戴着那种戒指。
铁伯打横抱起阿娘走下来,在我身边的大石块上坐定,拿开捂在阿娘脸上的小毛巾。阿娘软绵绵地趴在他膝盖上,tun到腰丰满的曲线一览无余,铁伯穿得真是太正经:蓝色领带扎得整整齐齐锤在皮带上方,白衬衫从领口到袖口都一尘不染。
铁伯的大手摸上阿娘半边粉嫩tun瓣,缓慢移动着磨娑着,不时随意把tunrou轻捏成一团握在手心里,收紧成拳往上扯拉。等他玩弄够了,这才用两手掰开阿娘雪白的tun瓣,他修长的手指一挑,就把紫色小裤系在腰间的绸缎吊带轻易解开,带子立刻在风里摇摆得像蝴蝶翅膀扑闪。
铁伯把脸都凑进阿娘两腿间,细细观赏着粉红的花xue呼吸着一起一合,他把手指尖在阿娘外围的花瓣上绕着刮上一圈,阿娘立即敏感地扭了下白嫩的圆月tun。
cao,这麽美。铁叔自顾自嘟哝。小xue太美了。屁屁也美。
铁伯一边尽情抚摩阿娘的tun瓣,一边找到拱卫在屁股沟里的系带,轻轻打开最後一根紫色的蝴蝶结,在阿娘身下解开桃花薄纱小裤,随手轻放在石头上,阿娘已全身赤裸躺在他怀中。
男人手指进到自己嘴里吮吸,稍蘸着唾沫,一只手指轻易就塞进阿娘粉红蜜洞,她在睡梦里扭动着丰满圆tun,迎合这突如其来的插入,铁伯脸上露出笑容,他有很白的牙齿。
手指越伸越多,两根、三根、四根,等他拔出手指,阿娘的粉红rouxue口已经微微打开,chaoshi一片,不再是闭合得紧紧的两瓣儿。
真他娘的紧。铁伯赞叹着,他把手指放在嘴里吸吮回味。
四根插了这麽久一点都不松。看来没让人偷cao。
他把阿娘小心抱起,走下石头,放在我身边的软垫子上。
铁伯趴在阿娘腿间,掰开她的tunrou,唇舌大力吸吮阿娘的rouxue,他的舌头就跟起子一样,七拐八拐探进神秘的水帘洞,分泌的爱ye他全吸了去。
一阵一阵咂咂的响声,铁伯翻了个身,把阿娘的丰tun架在脸上,继续贪婪吸吮rouxue和花瓣。
男人的裆部凸起鼓得似棒槌,顶起一大块,把西装裤的裆头撑得高高的,拉链蜿蜒得要炸开。他把阿娘抱在怀里侧躺下去,手急切地扯开西装裤拉链,伸手掏出凶悍的rou棒槌,那玩意一脱离内裤与裤裆的束缚,立马竪得高高的。铁伯握住rou棒,把它夹在阿娘两腿花瓣之间,并不插入xue口,而是抱住阿娘的细腰前後摩擦着,他眼神迷离,低沈呻yin着,一只手抚摸阿娘xue口边的褶皱,一只手爱恋地揉捏女人胸前白中带粉红的椒ru,亲吻随意游走在这具前凸後翘的rou体上。
阿娘似乎感到了来自皮带的凉意,微微皱眉闷哼,铁伯立即解开皮带扣,抽走皮带扔在一边,把阿娘横抱在自己身上,手扶握着青筋毕露的rou棒,对准阿娘粉红xue口,反复用阳具顶端搅动两片嫩滑xue瓣,只是感受着浅浅的触感也不插入,他英挺的脸上满是情慾和汗水。
阿娘被他叠放在自己身体上,他两手扣住阿娘双ru,大腿有力地分开她玉腿,让rouxue完全对着他下身敞开,而铁伯的硕大凶器只在rouxue外上下抽动,怒气冲冲指向天空而不是粉xue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