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好像在哭,又在笑。那是一种呜咽与压抑的混合声音。翻个身,我感到有点害怕。睡前阿娘准备洗澡水的时候,这个叫阿爸的男人忽然扛起阿娘,他的大手伸进阿娘的裙子里面,拽着白色的窄小布条,阿娘笑着对他又抓又打,他也不生气。後来他跟阿娘都在大浴桶里淋着头顶的水流,阿娘拿刀片给他刮胡子,他们洗了好长时间,我都等得睡了。
素白的被单,叠得厚软乾净,有茉莉花的味道。被子里剧烈的翻滚,看不见阿娘的身子究竟在哪,我想碰到阿娘的双ru,我断nai很早,摸到柔软的ru房让我安心。把小小的身子也伸进被子里,试图用双手触碰阿娘的身体。茉莉花香的床铺里弥漫阿爸身上的刮过的胡子和汗水肆虐的味道。
阿爸似乎把整个床铺都占满了,我小心避开他似乎四处都在的粗壮四肢,终於,我的手抚摸到了阿娘的小腹。阿娘的小腹平坦光滑,她说我就来自她的小腹下面的裂缝里。阿娘在山中小河里沐浴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小腹下有一线狭窄的裂缝,被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还有一个美丽的凸起的浑圆被裂缝分开。
阿娘的小腹在剧烈地起伏,里面有什麽东西在上下穿插。
手指忽然失去方向,摸到了一堵类似墙壁的东西,剧烈地起伏的墙壁。一块块的,像不平坦的砖墙。像触电般反应过来,墙上有男人的体温和毛发。他把自己的腹部贴到阿娘小腹上。他在cao阿娘的bi,就像允叔对阿娘做过的。
我曾经觉得允叔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就跟我觉得阿娘是世上最好看的女人。我还对允叔说,允叔你为什麽不是我的阿爸。允叔说,我做你阿爸那你阿娘就得嫁给允叔了,你可乐意?
阿娘当然不可以嫁给允叔。可他经常来我们家,有时带纸风车,有时糖果,他折的纸风车比阿娘买的还好看,有一次,在他很久没来我们的小屋以後,他带来一种寨子里从来没见过的水果,那是一个疙疙瘩瘩的金色带绿顶的果子。绿顶是玩具剑一样的叶子,硬硬的。这个叫凤梨。他顺手递给我。我没接。
阿娘在吗?他问。不认识叔啦?
允叔忽然低下头很是神秘的样子。这是你阿娘爱吃的,你去加点盐巴好好洗一洗。
小溪在屋子的左边,那段路就是大黄狗也要跑得气喘嘘嘘。允叔平来常帮我们乾些活,阿娘过意不去,会留他吃完饭回去。
阿娘在里屋。她说乏了睡了。
我站起身来,允叔把凤梨往我手里一塞,整理下领子,推门进屋。
我不带大黄狗,它也睡了,那只奇特的水果被我抓在手里,痒痒的。我往小溪边走,路边有白色的百合、蓝色的满天星、常见的猕猴桃藤蔓,允叔刚刚说什麽盐巴,糟糕盐巴在里屋,我没拿。
我把凤梨往草丛一扔,拔了一片芋头叶子盖住,又跑回家去。
走进屋里,却听见里头阿娘的呜咽。
难道大人也兴打架赌气麽?
我悄悄站定在门槛边往里面一瞧。
阿娘趴在床上,整个身子在睡梦里扭动,嘴里只是呜咽不清。
允叔趴在她身上,我只这麽看一眼就明白了,允叔说过的,这是摔跤,那一次他很认真地跟我说,允叔要娶了小毛阿娘,就会每天玩这个,马上不用多久你就有小弟弟小妹妹了,然後我们就去允叔寨子里住好不好啊。
摔跤吗?我抬头看天空,那里有白鹭飞过。可是寨子里阿哥们摔跤不会生出小弟弟呀。
允叔和你阿娘是这样子的,要脱光衣服的。
他温和地看了我一眼。
然後允叔赢了,把下面的小东西,喏,那个你也有的,只不过允叔的比你的要大很多,放进你阿娘肚子里,就算打赢了。
这种事都是汉子赢吗?
允叔咬了一口狗尾巴草的草根,眯起眼睛说,这种光景,一般都是汉子赢。
眼下,允叔趴在阿娘身上,他的大手在阿娘身上游走,最後停在阿娘大腿上。慢慢地往上,他把手伸了进去。他一定在摸阿娘的小腹下面,那个生孩子的地方。阿娘在睡梦里扭动得更激烈了,甚至翻着身子不断起伏。
允叔从阿娘裙子里拉出一件东西,粉红色的窄小布条。阿娘叫它内裤,我也有的,是白色、很短的短裤,跟这个很不一样,我不太穿。
允叔力气很大,什麽活计他都能干,他似乎做活就会出汗,全身shi透,阿娘看不过去会给他洗衣服,晾乾了再让他穿上,这时候他就只剩下背心内裤。
那一次阿娘照例在小溪里给他洗衣服,允叔带我在水里玩骑马。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白色的内裤鼓得越来越大,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阿娘背对着我们,就着热烈的日光漂洗着一件白色汗衫,她穿着平常喜欢的白纱裙,太阳照亮了里面玲珑有致的身体,流畅的柔光在纱裙里透着阿娘丰ru肥tun的金色曲线:阿娘没穿内衣裤。
她时不时地弯腰,撅起来的圆tun滑过纱裙裙边,给日光打上淡黄色,上面的细小绒毛清晰可见,像日光照着枝头上的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