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的房子,有许多的女人排队,有些挺着大肚子,有些满面愁容,男人是很少出现在那里的,坐在房间里的人穿白大褂,最常见的那位女白大褂冷冰冰,总是戴着口罩。
她朝阿娘点下头,表示她看到人了。她从後边的立柜里拿出一捧闪烁金属光泽、塑料包装的气球。
孩他阿爸不在家里,不要可成?
白大褂低头看桌上的一张纸,缓慢开口。
你才十七,再有孩子的机会很大,你还想再要个麽?
阿娘飞红了脸,抓住一只气球,局促地摩擦手指。
这些对孩他阿爸来说实在太小了……
白大褂惊奇地抬起眉毛,她似乎忽然间解冻。
那是好事啊。你自己过来看看哪个适合他好了。
孩他阿爸其实不喜欢戴上。他说弄在里边那样更舒服。不过他都听我意思,戴也可以,就是这些都好小。
白大褂微微地笑了,
她转身走到屋子的另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气球,比刚才的包装大了明显一圈。
小妹啊,你是个有福气的。
这天傍晚,我坐在小溪边玩水,漫天的红霞烧得一片混乱,允叔出现在溪边的小路上,看到我坐在那里,他快步走了过来。
小鬼头你怎麽坐这里。
阿爸让我出来自己耍。
我瞥了他一眼,歪着头用杨柳条打他。
哼,想瞒过我,明明就是要跟我阿娘赤条条打架。
允叔笑了,露出一颗颗白亮的牙齿。
你阿爸和你阿娘打架,那他也不是好人啊。
我仔细想了想,还用上了手指计算。
你也不是好人。我该告诉阿爸你上次也欺负我阿娘。
允叔伸过一只手敲着我的头。
别别别。别和你爸说,叔错了,那是跟你阿娘闹着玩呢。你不说,叔带你去玩水。
阿娘喜欢玩水,我不喜欢。我们常去後边小水洞玩水呢,一点都不稀奇。玩水不就是在水里赤条条滚。
允叔的表情变得更丰富了,他微微张着嘴唇,伸出舌头舔了下,这时他的眼神越过我盯着屋子,我也回过头。
阿爸穿着一条白内裤走出来,裆下挺得鼓鼓的,全身都是汗水,他怀里抱着的阿娘几乎是全身赤裸,一条白色窄布条勉强勾勒住挺翘的圆臀,布满了重重叠叠的发红的手印,双腿间夹着的神秘丘壑被布条一勒若隐若现,粉色的嫩肉已肿得外翻,不时流淌出一股白色的液体,丰满高挺的双乳一览无余,紧紧贴着阿爸一副腱子肉横布的胸膛,头趴在阿爸肩膀上,乌黑长发在晚风里飞扬。
阿爸的三根指头绕过小裤布条,直捅进捅出花瓣穴口被揉捏,惹得她一阵一阵痉挛,身下喷出股股透明的液体,腰枝嫩臀和双腿都染上落霞的粉红,与落在上面的白色液体衬得肌肤雪白。
允叔悄无声息地移到我身後,将我拉到他身前。阿爸看到了允叔,笑着咧开嘴,拔出仍插在阿娘粉色花瓣里抽动的手指,对允叔比个捅东西的手势算是回应,转身抱着阿娘走回屋子。
沈默的山林边,小虫嘶鸣,晚风吹得虫鸣声回回荡荡,混着水流不紧不慢的。
阿爸披了白毛巾边擦拭边走过来。允叔和他互相锤着胸膛,我忽然发现允叔变得很陌生。
大哥真是条好力气,小鬼头住屋子外头坐这麽久了,怕是做了一下午罢。
允叔说着嘿嘿笑了两句。
阿爸打着哈哈,接过允叔的递来的烟,也不抽,就拿在手里用拇指头捻着。
难得回一次。可不是要抓紧时间。
允叔眉头拧了一下旋即舒展开,他挤出一丝微笑。
小哥嫂倒是恩爱,就这麽赤条条走出来,也不怕哪个砍柴的捞虾米的远远看到了惦记上。
阿爸把烟叼在嘴里,歪着嘴角噗嗤一笑了之。
嗐,咱们这怪偏的,哪个有心来这边,说起来,老允子你啊,住得离这才不远,要看也是你看了,要惦记也是你惦记。
允叔讪笑着不敢搭讪。
这麽折腾,小嫂怕是睡了。
早就困了,有一支烟功夫了。
阿爸长吁口气,给我拍拍身上的尘土。
你常过来帮毛毛他娘,可看到有哪个不长眼的非要往这边来?
有是有,我给打跑了。
允叔把手放在我头上,我感到他的脉搏在头发上跳动。
年纪轻轻又是嫩嫩拔尖的女子,只带着个小毛头,哪有人不做回春梦的,把他们打个半死,一个个孬种得很,再也不敢来了。
哪几个?我去会会。
阿爸把毛巾在溪水里淋湿,开始擦胸膛,那两大块山丘似突起的胸脯肉,沾上冷水,颤抖激灵。水流过跟龟甲似的块块分明的腹部,把内裤浇到湿透,隐约可以看到怒气冲冲的肉根竪立在裤头里,翘得高高直挺上肚脐眼。
毛毛,去屋里找下咱们家黄狗。再看看你阿娘醒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