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出,青筋暴露怒气冲冲,滴淌着粘稠的汁液,仍然在空气里惯性抽动着。他屈下身,将阿娘翻转过来,抓着大腿用力掰开,大阳具顶住屄口,身体就势压了上去。阿娘向上抬起双腿,顶在阿爸的胸前。阿爸双腿蹬直分开,两个脚掌抓地,身体探下去,杆杆插入花心,卖力肏乾着身下的粉屄。每次大阳具肏下去,阿娘滚圆的白腚被压得都往下陷落,又往上弹回恢复形状,屄里流出的春水悄悄流过一张一合的小穴,滴淌过雪白赤裸的大腿。
那越来越近的笛声先是有些犹豫走调,再戛然而止,一边的树林上空飞起几只山鸟。身後的树林传来犹疑的脚步声。阿爸也注意到了,他开始发力,臀部的肌肉绷紧,加紧冲刺,肏得阿娘身下潮湿一片,像只水里的鱼儿,在淋漓香汗和爱液里滑动。
阿爸低吼了一声,双手托住阿娘的圆臀,腰腿发力抱起她站直,依然坚挺的阳具还插在屄里上下抽动。阿娘忘情地把双腿缠到阿爸的腰杆,手勾住他的脖子,狂热回吻他。双乳在阿爸胸膛里雀跃。
从我的角度我看到树林里走出一个年轻人,他个头很高,裸着肌肉发达的黝黑上身,褂子搭在肩上,青布裤子鼓起一个巨大凸起,他的目光直愣愣对着眼前的春色:伏在阿爸肩膀上的阿娘被丈夫用下身钉在半空里。
阿爸紧绷的臀疯狂挺动着,大阳具每次抽出时,阿娘的身体都不由自主下滑,可随即就大阳具再次顶起。阿娘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紧紧搂抱着阿爸躯体,她不停抽搐着,阿爸继续激情地挺动,大阳具与嫩屄的交合处不断迸射出来春水。
陌生人已经看得痴痴呆呆的,他的笛子无力地滑落在草地上。就在这时,阿娘手臂瘫软无力,搭在阿爸肩上,缠在腰间的大腿也软绵绵的垂落下,随着大阳具的每次顶动不断的晃动着。
啊。阿爸发出闷声的嘶吼,阳具狠狠如春笋,抵在屄穴内,结实的臀肌放松又绷紧,阿爸直接抱住阿娘,往地上一坐,让阿娘紧贴在他胸膛,随着春囊的拉升收缩,精液一股股射入阿娘小屄最深处,阿娘顶在大阳具上,每次律动都让她一阵剧烈哆嗦。
整整持续五分钟,阿爸双手扶着阿娘的腰胯,看似漫不经心地,缓缓用阳具往上捅,双手游离抚摸阿娘的雪白身子,不时温柔吻着阿娘耳垂和红豆乳头。
啪唧,阿爸直起身体,把大阳具从屄穴中缓慢抽出,经过一番激烈战斗,阿娘的嫩屄已经全部打开,外翻的花瓣嫩肉转成嫣红色,白花花的爱浆与精液从屄眼涌出来,顺着阿娘双腿潺潺流下,两腿间的屄穴袒露着,粉嫩红肿的阴唇已经暂时无法闭合,小巧的屄眼里还在不停流淌出阿爸射进去的精液,阿爸把手覆在她小腹上,轻轻一按,一股白浊就不受控制地顺着春水从粉红的肉褶中涌出。
年轻人的裤裆上也一片潮湿浑浊,他回过神来,羞红脸,半天才叫了一句:三堂叔…
阿爸抱着瘫软的阿娘背对着年轻人,坏笑着道,怎麽?还没看饱?
不……不……是……
年轻人支支吾吾。
阿爸转过头看他一眼。
看你跟个小毛孩似的,脏了都不会来洗洗。
阿爸站起身把阿娘放在垫子上,从竹篮里拿出条浅月白绣花丁字小裤,挥手示意年轻人捡起阿娘的绯红纱裙,阿爸把丁字裤提到阿娘膝盖处,再用他自己的内裤给阿娘擦拭屄附近的浊液,年轻人捡了纱裙回来颤巍巍递给阿爸,看了一眼阿娘雪白的臀,羞红脸不敢说话。
没看过肏屄?阿爸接过纱裙,把丁字裤稳稳拉到丰润的圆臀,从旁边的缝隙插入一根手指,搅动阿娘光滑的屄瓣,年轻人更是别过脸不敢看。
你也去洗洗,阿爸站起身,一走就甩动着大屌,赤裸裸地就扑进水里,年轻人解开腰带,青布黑裤子落地,他穿着一条大红色明筋四角内裤,鼓起的硕大一包被汗水浸透。
阿爸沈着声说,阿青,你也长大了,也有一身好力气,来堂叔那边做活计,帮你小婶子打水劈柴看着你小弟弟。你去可不去?
阿青哥的声音有一丝惊喜,自然愿意去的,他似乎犹疑一下才开口。
叔…你肏屄真的好厉害啊…
阿爸忍俊不禁,翻身把他放倒在水里。
说什麽荤话,你爹知道了打断你的腿。
接着又压低声音:肏过这些小屄里,你小婶的屄最紧最舒服,那滋味,宁可舍在里头。
看到阿青哥有些神往的恍惚表情,阿爸挥他一拳,小杂种,你小婶子就别想了,以後找个好女孩子。
阿娘弯下腰肢拈起一件白纱裙,把它稍稍拧紧,挤出不多的水来,踮着脚尖对着日光举起,仔细照着看了一会,挂在竹竿上。
她像风一样,不断地穿梭在晾晒好的衣物之间:阿爸的白衬衣,白背心;阿娘新得的石榴红内衣,跟阿爸一叠新洗出来的内裤挂在一起;还有大片白床单,绣着水蓝色波涛暗纹。
阿娘走在那里像是浪花里捧出一片芙蓉花。
我坐在芭蕉下,阿爸给我修的小秋千在身後忽悠悠旋转,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