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打着赤膊眯着眼睛坐在我对面,他的目光落在阿娘身边飘忽的床单里四周。
阿娘下蹲起身,胸前柔软奶团就跟着在裙子里抖动着,转身弯腰被风撩起的裙摆里闪现着丰润水滑的大腿,两瓣柔嫩的臀球紧紧扣在一起,仅仅被薄翼般透明的白绢丝绸内裤包裹着最神秘的桃花源,强光下清晰可见,圆润小巧而不失丰腴的臀瓣赤裸着藏在纱裙下。
阿青哥吞咽了一下喉结,他总是有这个习惯性动作,他长得一副好面孔,手长脚长,宽胸厚背,活脱脱一个小阿爸。
发什麽痴呢。
阿娘收好了晒乾的衣服,挎了一手,正仔细看着绯红内裤的花纹,阿青哥脸红了。
阿青哥说阿娘生得好看,比送子娘娘还好看。我嘻嘻笑着,扑过去让他接住我,阿娘羞涩笑,生得好看?要比送子娘娘好看,他阿爸也就…
她忽然不说下去了。
沈默里,我坐在阿青哥怀中,把玩他束腰的带子,用许多细绳织成,缀着一个小玉石,好精致得紧。
阿青,小弟弟吵得你脑仁疼吧。
毛毛很乖,淘气些也没事。
阿娘忽然转过来,她纱裙穿得松,这麽猛一转,肩纱就软绵绵滑落,双乳全抖露出来,丰润雪白的两团,顶端的两颗饱满红豆,晕染出一大圈粉红色泽。
阿青哥痴痴飞快站起,只是他这一站,已经被松开的裤带扯着裤子,齐齐掉到脚踝,腿间阳具一下子挣脱束缚,倒是硕大粗壮,高高竪起到肚脐眼,对着上头的太阳青筋狰狞,原来没有穿内裤。
哎呀,阿娘飞红脸,转过眼睛,慌乱提起纱裙,阿青哥也意识到自己全然赤裸,他也迅速拉起裤子想系回去,全身都在抖哆嗦。
穿这个罢。阿娘顺手把一件白衣物扔给他,倒忘了,一早起来把换的都洗了。
阿青哥愣头愣脑地蹬掉裤子,套上阿爸的半旧白色内裤,三角的裤头中间是囊袋,被坚挺的肉棒和春子蛋撑起,满满鼓了一大包。看起来已经很像阿爸,包括大腿内侧的体毛,没阿爸多,但看起来像刮过毛的阿爸。
阿娘回过头看他一眼,也没说什麽,慢慢走进屋子里。
吉普滴滴一声,我迷迷糊糊睁眼,现在是日光最热的时候,阿娘还在睡着,阿青哥也在他的小屋里躺着,待会儿就能跟他去捉蜻蜓。
钥匙咔哒,接着是皮鞋啪嗒啪嗒甩着大步走进外间,轻手轻脚地拿起青瓷茶壶,大口大口咕隆咕隆地喝水,钥匙在木桌上沈闷的金属碰撞。
阿爸带着一阵风走进卧房,我斜眼偷看他,他也在打量着屋子,目光回到床上的时候我轻吸气,闭上眼。
阿娘躺在我身边,她弯曲侧卧,安静睡着,双腿伸出来搁在一边。绿色的小花散落了白纱长袍,和她发上的茉莉一摸一样,
阿爸低头看了眼腕上手表,他扑在床上,抓着阿娘脚踝,把她拉近,掀起阿娘花朵一样的裙摆,把手往里抚摸,片刻後他拿出右手,已经全部都湿透了。
小骚穴。阿爸笑骂一句,一股脑把白纱裙推到阿娘腰间,又看了一次表,他伸手解松领带,趴下去按住阿娘,我看到水杏花色的丁字小裤被褪到膝盖,阿爸笑着,飞快拉开西装裤拉链,从裤裆里掏出早已坚硬的阳具,对准阿娘粉嫩潮湿的花瓣捅进去。
一声闷哼,阿爸用拳头把自己撑起,悬在阿娘身上,腰身带动下半身,如同打钻一样一波波撞击着阿娘粉臀。
阿娘是怎样都没法继续睡了,她睡眼朦胧地扭头,想一看究竟。阿爸抓住她双手,倒扣着她扭过去,她含羞带笑,半推半就,终於被迫趴跪在床上,把粉臀翘起,迎合阿爸越来越兴奋的抽插。
阿爸略带沙哑道,来次快的就走。
说着一把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从後面撞击阿娘两瓣雪白翘圆的桃尻臀肉,让她跪趴着的修长双腿微微分开,他搂住阿娘躺到床上,从後侧狠狠插入,一边把玩着阿娘的双乳,一边随意揉捏;接着再把手伸到阿娘腰间,扯开松垮的纱裙,打开纸包药材一样,完全把赤裸娇躯暴露在空气里,水杏色白花小裤被阿爸粗暴蹬下踢到床边。
阿爸抱着阿娘的粉臀,挺直腰板,不留余地插入,双手揉捏着敏感的两片花瓣,他甩掉了全身的衣物,用尽力气埋头狂捅,啪啪啪,一片肉体撞击的春鸣。阿娘扭动身子刚要翻到一边就被阿爸按住,接着是更狂暴的抽动,阿娘的呜咽也被他的亲吻堵住。
如果跟画似的立在墙壁上,现在的情形相当好看:阿爸伏在阿娘身子上,他顺手抄过一只鸳鸯枕垫在阿娘小腹下,托起那蜜桃一般的粉臀翘得更高,身下的肉棒不知疲倦,捅进捅出,带动阿娘雪白的臀瓣一阵颤动。
啊,真紧。阿爸两手按住女人蜜桃般的臀球,抓着丰满的臀肉往里挤压,把他的阳具裹得紧紧的,一气狂插後,他嘶吼着,拔出仍坚硬挺拔的屌,龟头沾着白色的粘稠和泡沫,整个茎身青筋爆起还在一动一动,射出一大串粘稠落在阿娘臀沟里,默默流淌到粉红却已经肿胀的花瓣,那里也流出白色的那粘稠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