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而沸腾,让人熬煎在阿鼻地狱的无边业火中不得翻身,是蚀骨锥心的滋味。
云鹰怒极反笑。他一字一顿地说:你记好了,我不是他。
他抽身而出,又毫不留情地整根直贯而入。云鹰掐着你的细腰捂住嘴往湿热花心狠捣几下,你浑身酥软,哀婉哭啼着想要逃开,他却发狠地把你摁在他身下那块窄小的阴影之下连连顶弄。
云鹰粗壮炽热的阳根在你水淋淋的花穴中毫不留情地大肆进出,翻出一线红艳的媚肉。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啪啪作响,晶亮的水液自你们的交合处缓缓濡湿了床单。你仓皇地闭上眼欲躲开他灼热的视线,却被云鹰不满地掐住了纤细的腰肢摁在床板上狠狠地操干了几个进出,莹白玉润的赤裸双腿随着他的进出在空中起伏。
哈嗯要、要被小将军操死了你流着泪,支离破碎地吟泣着。
丰满莹白的水滴状乳球在空中颤颤巍巍地摇晃,两颗朱果若有若无地擦过他坚硬的胸膛。你被他肏得欲仙欲死,连脚趾都颤抖着微微蜷曲,不由得妩媚婉转地娇美呻吟起来。云鹰啧了一声,用力地把你的两片丰润雪白的臀瓣捏得满是他的指印。
小荡妇,对着谁都绞得这么紧。
嗯啊我、我不是你哑着嗓子哀求,呀别这么、别这么说我
你不是喜欢那个东方曜吗?云鹰冷冷一挑眉,这么喜欢他,又被我干成这副淫荡样子?
呜呜可、可是啊、呀!
没有可是。
云鹰冷声道。他掐着你纤细的腰肢竖抱起躺在榻上的你,你湿淋淋的艳红媚肉仍然吮吸着他粗壮炽热的柱身。他竟是就这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你抱到了外边的庭院,淅淅沥沥的水还自你被完全填满的花穴中滴出,顺着他的男根嘀嗒地流了一路淫靡水渍。
云鹰动作起伏间往往不经意蹭到了你敏感的蓓蕾,你紧紧地攀附着云鹰的肩颈埋在他的臂膀上妩媚呻吟,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摔到了冰凉的石桌上。
你你嗯你满面春情潮红,试图聊胜于无地用手遮掩赤裸的身躯,语气已然带着几分惶然无措的恳求,求你不要、不要在外面
云鹰眼中却是美人月下披清辉,饶是春情无限,一身雪肤玉质上满是他留下的艳情痕迹,吻痕红印密密麻麻地遍布脖颈、雪乳与细腻腿侧。你一双清丽秋水眸中隐有娇弱控诉,那给予他几乎灭顶快感的艳丽花穴又那样可怜兮兮且水汪汪地含咽吞吐着他
很难让人不升起蹂躏的欲望。
云鹰用力地拍了一掌你的雪臀,泛起一波乳波臀浪。他掐着你艳红挺立的乳尖,又往你泥泞的花径深处挺身撞击得啪啪作响,全然是又快又深的插弄。你受不住他这般凶狠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进出无力颤动着赤裸莹润的女体,连细细的喘息都带着哭腔:
哈啊嗯好哥哥、相公不不要弄了
要不要再叫得再响一点,小荡妇?云鹰额上满是密密麻麻地细汗,眸色深暗得有如遮天的阴翳,嘴上更是毫不留情的嗤笑,最好把全城的人都招来仔细看看小爷是怎么肏你的,这样你才记得住小爷的名字?
呜我、我求你嗯别、哈啊别插那儿
叫我的名字。云鹰用力地揉弄你胸前沉甸甸的一对雪团,又俯下身来寻你的红唇撕咬般地舔吻。他看起来全然冷静,可是眸中却闪烁着危险迷离的光。
如果你再觉得我是东方曜,他状似亲昵地抬起你的下颌,声音却如夜色般凉薄,小爷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自我介绍一下,他毫不留情地亵玩顶弄着你,你哆嗦着身子紧紧蜷缩脚趾,不由得发出一声黏腻的迷离娇啼,云鹰。现在正在干你,以及往后干你一辈子的人。记住了?
哈啊嗯云、云鹰你被灭顶的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仓促地惊惶落泪,无力轻咬红润下唇,只得任他压在你娇软身躯上为所欲为,呜呜轻轻一点
云鹰一言不发地抬了抬眉。他身下的动作并未因为你的哀求而减缓,反而每下都入得更深。淫靡的水液自你们的交合处溅出,他炽热粗大的龟头已经数次顶弄到你的宫颈,激起一阵无知无觉的酥麻。你浑身遍布云鹰亵弄的指痕青印,已经被他操弄得快要失去意识,微吐着艳红舌尖,朝后柔媚地弓身,胸前一对饱满的雪白奶儿湿淋淋地颤巍在微凉的空气中,饶是一副可口的淫靡模样。
别离开我,他低低地喘息着,眸子暗得可怕,我不准你离开我。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呆在云鹰、而非东方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