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微微。你自黑沉梦乡中缓缓醒转,只觉得自己如同要被碾碎了一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软疼痛。你疲倦地倚着床头坐起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堆叠锦被自赤裸的玉体上悄然滑落,露出满是青紫红痕的雪白肌肤。
饶思一夜旖旎。
东方曜刚下早巡,提了东头街坊刚出炉的热腾腾的早餐给你送过来。他昨晚折腾得一宿没睡,眼下泛着淡淡青黑,但少年人Jing气神十足,大抵是刚开过荤的缘由,一双如黑曜石色般眸子依旧熠熠生辉,面上也未见疲色。
见你满是指痕的娇躯时,东方曜耳尖不由得微微一红,不自觉地偏过头去控制自己的视线,讷讷道:小心着凉。
你乖巧而迟钝地点了点头,把被子重新收拾到身上。
东方曜手里还提着好几袋子各式样的早点。他方自情欲泥潭中抽身,甫一想起昨夜他做了多荒唐的事,就愈发觉得对你不住。东方曜并不知晓你的口味,纠结之下每种都买了些;还在早市上顺带捎了些女孩子都喜欢的饴糖和绢花珠串。云鹰将军年少有为,更兼俊朗无双,不知不觉间早就俘获了无数春闺少女心;如今见他不知给谁买了这许多玲珑物饰,心下不免一阵神伤。
东方曜却不知晓这些。他本对男欢女爱无甚兴趣,人生兴致第一便是习剑练武,对那些有意无意的示好相当迟钝。他从你的厨房里择出一个干净的瓷碗,将袋中面食尽数倾入碗中。
来用早膳。东方曜不轻不重地敲了敲你的额头。
你并不理他,只又打了个哈欠,把脸重新埋在被子里。显然是昨晚累得厉害了。
小将军叹了口气,把悬在腰间的剑按下,扫开衣摆便阔步坐到了你的床沿。他手里端着碗热腾腾的馎饦,用瓷勺舀起一个汤疙瘩与些许鲜绿葱花,小心翼翼地将它吹凉了几分。
你尚在半梦半醒间,如同小鸡啄米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垂着首,只觉得万分困顿。
东方曜放下碗勺,轻轻地将你的头按到他肩上靠着:我喂你,吃完再睡。
而东方曜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享受这种被你依靠的感觉;你乖巧地张嘴将馎饦含咽下去,shi润的红唇晶亮,让他不由得想起昨夜是以怎样的方式怎样粗暴而快慰地占有你的。东方曜不自觉地轻咳一声,暗骂自己何时也成了这等好色重欲之徒。
而论及昨夜,东方曜的神色不由得沉凝了下来。他虽然与司马懿往来不深,但也确实不认为司马懿是那等会随意强迫女子的人。他不欲深究其缘由,但既然木已成舟那也必须有始有终。
而他会让你心甘情愿选择他。
你才吃了没两口,就撇撇嘴说吃饱了。东方曜只得无奈地放下碗,扶你重新睡下。你在被衾里蜷成一团,睡得迷迷糊糊;东方曜看着你沉睡时的眉眼,犹带些许初承雨露的娇媚,洁白的脖颈往下就是被他和司马懿吮得青紫斑红的吻痕,靡艳而引人遐思地浮在你雪白的肌肤之上。
忆及方才的惊鸿一瞥那在锦衾遮挡下的玲珑娇躯,恐怕只会有更多痕迹。
昨夜荒唐,东方曜本意只是想查看一下你身上的状况,不料甫才掀开你的被角一隅,尚在睡梦中的你就下意识地缠拥住了他的手臂,又万分眷恋地往他那处贴了贴。
温软女体依上他冰冷银甲时,东方曜的耳尖莫名染上了一点红。他未被衣物遮盖的手掌斜斜地贴着你的平坦而温暖的小腹,往下触手可及的就是令人遐思的秘地。东方曜艰难地僵着身子,欲抽身而出,但唯恐将熟睡的你惊醒,只得难耐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东方曜先是恶狠狠地盯着你如海棠春睡般的面颊看了会儿,最终又自顾自泄气地认输:过会儿再和你算账。
却轻轻俯首,在你唇角珍而重之叩上一吻。
你不知沉眠了多久,只觉得无论怎样睡都是万分困倦;更兼没有人打扰,这一觉你便睡得天昏地暗。待到有两分清醒时,反而觉得愈发头痛欲裂,浑身更是莫名燥热。你在那令人欲要窒息的混沌与靡色中缓缓醒转,待看清眼下情状,只觉得羞愤欲死。
却是东方曜倚在你的肩头低低喘息。他一只手捏住了你浑圆的雪ru,饱满的rurou自他的指缝yIn靡地溢出,其上一点茱萸鲜红挺立;滚烫的阳根在你大腿腿隙之间来回抽插,尚未消肿的花xue吐出些许晶莹的蜜露来。他劲瘦有力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挺动,两颗火热的Yin囊抵着你赤裸的雪tun,进出之间同你尚未闭拢成一线的xuerou难舍难分地吸吮了一番。
呀你、小将军!你欲要制住他在你胸前随意揉捏亵玩的大掌,却被东方曜反手握住皓腕,狎狞地在指尖到掌心之间留下一串炽若星火的吻。他胯下的动作并未停止,滚烫的男根抵着shi润微肿的花xue浅浅戳弄,虽早已坚硬如铁,却并无进去的意味。你被这样粗大的物事上下亵弄,浑身早已酥软无力,娇喘微微间高耸的雪白ru浪翻涌,墨发散乱,娇弱地倚靠在东方曜的怀中,犹不忘负隅顽抗:
你别这样哈啊顶、要顶进去了
是你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