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神色更加Yin婺了几分。他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只是在狠狠地顶弄了几下之后便不再把控Jing关,于是浓稠的灼ye喷涌而出,滚热的白浆烫得你意乱情迷地朝后仰起身子,发出一声靡丽而短促的莺啼。
嗯哈射进来了
东方曜的耳尖已经完全红了。
师、师兄,你他把头偏过去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视线,支支吾吾地措辞,竟然找不到较为合宜的词句来形容现在的状况。东方曜的脑海是一片混沌,身下不合时宜地高高支起,幸好有将制的服饰作为遮掩,不至于太过显眼。
司马懿不疾不徐地拔了出来。紫红的柱身水光淅沥,原本被堵得严丝缝合的艳红xue口中缓缓溢出他灌在其中的浓Jing,yIn靡的ru白色逐渐流淌到你的腿间,两瓣艳红的蚌rou微微翕动着,还无法完全闭拢。
你闭着眼微微喘气,已然是累得无法动弹了。
事出有因,司马懿简单地搪塞了一下。情毒已然完全消解了,然而他并无任何让这位关系平平的师弟知晓他方才狼狈的意思,我会再来的。
司马懿草草整理了一下他的衣冠。他并未脱去任何一件衣袍,即使是情至浓烈处,亦是衣冠整齐地亵玩你的身子。
东方曜紧紧蹙眉。追根结底他和这位师兄也并不是非常熟识,仅仅只是认识而已;而司马懿确实也实力高绝。虽然不齿他如今所作所为,倒也无法管控或者束缚他。东方曜只能皱着眉将你从司马懿的视线中遮挡出去,冷声道:
师兄,别逼我对你动手。
司马懿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甫一转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东方曜松了一口气。
小将军。你颤抖着声音说。噩梦一样的夜晚你忆及刚才,满腔委屈涌上心头,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般纷纷落下,终究是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我真的我真的很害怕
我救了他,你低声啜泣,这有错吗
莫再怕了。东方曜抚慰地拍拍你的脊背,入手却是一片温热的光滑细腻,才陡然地想起你身不着寸缕。他本就是血气方刚少年郎,方才见你被司马懿压在榻上强硬亵玩的凄惨艳色,早就有了抬头的趋势;如今佳人柔柔依在怀,胸前一对饱满的浑圆贴在他似若无物的轻薄锦衣前,更是让他口干舌燥。鼻尖是醉人女儿香,耳畔是浅浅啜泣,东方曜僵硬地些微挪开了自己的身子,好不教你发现他胯下那块坚硬的隆起。
他单手解下自己斜系的披风覆在你身上,讷讷道:别想了,先睡一会儿吧。我在你身边。
你早就被司马懿折腾累了,更兼身边有人依靠,低声啜泣了会儿便开始浅眠;但是东方曜却是辛苦得厉害,他可不是寡情冷欲的人。柔软温热的女体倚靠在他身上,东方曜只要一伸手就可以碰到你细腻的肌肤和水滴状的绵软胸ru,他耳尖红得厉害,僵硬得动也不敢动却忍不住想入非非。
想你纤细的腰、丰润的tun、嫣红的唇,想你轻薄夏衫下莹白的肌肤、情动时迷醉的娇yin他像疯了一样在脑海中回想关于你的一切。
他不是柳下惠,也不能做到坦然地抽身而去;他心有欲望、Yin秽不堪他低劣而下作。
他认输了。
一次。东方曜哑着嗓子低声自言自语,就一次。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单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浅粉的粗壮的性器在解除了束缚的瞬间就整根弹跳出来,gui头微微陷入你软嫩的ru球下端。你似有所觉,蹙着眉心在睡梦中溢出一声不自觉的娇yin,却并未醒来。
东方曜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气。
一开始东方曜只是握着自己浅浅戳弄你柔软的nai子,后来他实在熬得辛苦,转而反复撸动昂扬的柱身,火热gui头溢出的些许清ye被悉数蹭在你高耸的绵ru上。东方曜微微地喘着气,却并不敢大幅度地动作,生怕将你吵醒。
帐间隐约可见东方曜颤抖的身姿。小将军俊秀面容涨得chao红,掌中撸动的浅粉性器粗大而昂扬,发间两尾白羽随着他身形的颤动微微起落,一股腥膻味开始逐渐蔓延在空中。过了许久,东方曜薄薄的额汗不易察觉地濡shi了云纹抹额,伴着一声低沉的长吼,他终于释放了出来。
粘稠的Jingye落在他的掌间和你的ru儿上。你的雪ru上满是司马懿留下的指痕,如今ru白Jingye流淌而下,更是分外yIn靡。东方曜回神,剧烈地喘着气,才发现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更糟的是他依旧炽热而坚硬。
他撑了会儿额,从玄色锦衣的贴身处掏出一块帕子,小心翼翼地替你拭去这荒唐的痕迹。
东方曜动作虽不大,但你本就是浅眠,眉心微微一蹙,便逐渐于迷蒙中恍惚醒转。醒来便发觉东方曜在拭去你高耸胸ru前尚还新鲜的Jing痕,挺立的粗大凶器就明晃晃地伫立在你眼前,教你又羞又臊;你咬着下唇仓皇落泪,狼狈地裹着他的披风往榻内退去。
对、对不起东方曜见你醒转,语无lun次,头更是快低到了地上。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