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后悔。
云鹰冷声道:你说到底不就是为了我?我满足你。
啊你干什么嗯
他粗暴地擒住你的双手,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你按到墙上,吻上你失神微张的红唇。云鹰并未解开你的绣着蔓草的翠色腰带,只是从你微敞的衣襟上端伸手进去亵玩那对柔软浑圆的莹白奶子。犹带剑茧的粗砺大掌抚上你娇嫩的肌肤,你试图挣扎着躲避他的爱抚,却只是把那对高耸的柔软奶儿送到他的掌心,在胸口轻薄的衣襟中紧紧地贴合着他。在云鹰略显粗暴的揉弄下,你云鬓颓散,满面春情潮红,半个身子酥软地倚在了他冰冷寒凉的盔铠上,任由他的手掌在你遍身胡作非为:
嗯不、不要这样摸好好奇怪
云鹰往你腿隙间顶进他的膝盖,若有若无地刮蹭着你下身濡湿的秘地。他吻过你的指尖,暧昧地顺着你的下颌舔舐到你的耳畔,声色潮湿喑哑:
这么想被我肏?那小爷今晚就给你开苞。
东方曜是最怜惜你不过的。平素里小将军把你宠得如珠似宝,更兼尊重你的决定,又怎会枉顾你的意愿,做出此等事来?
他抽开你的腰带,随意地缠了两圈绕在剑柄上。敞开的衣衫兜不住胸前两团雪白绵软的丰盈,你满脸羞色,咬着下唇用手臂堪堪环住,却被云鹰捏着皓腕锢住了身子。一对莹白玉兔颤巍巍跳弹出来,温驯柔软地挨着他的胸膛。
你臊得不敢看他。云鹰眸中,却是莹白如玉的温软女体微微轻颤,月色如醴酿一般斟进浅浅腰窝,残余的春衫更是欲盖弥彰般的挑逗。他眸色一深,张口便含进了半个酥酪般绵软的奶子,舌尖拨弄着艳红的朱果,换得你娇莺似的一声哀啼:
啊你不要咬呜呜不要咬奶尖嗯
云鹰又揉捏亵玩着你的乳球,绵软乳肉自他指缝淫靡溢出。他声色喑哑:碰一下就叫成这样,真会勾引人。
我呀我没有嗯你一边难耐地欲要反抗他对你的寸寸侵犯,一边却逐渐沉沦于这种奇异的快感。
云鹰引着你的手解开他的腰带。炽热的粗大阳物弹到你手心时你不由得浑身颤了颤,本能地想要抽身逃离,却被他在你肩颈后处那一连串濡湿的舔吻弄得浑身酥软。
啧腿张开点。他咬了咬你敏感的耳垂。
其实也不用你忍着羞意做出这档子动作。云鹰见你半天磨磨蹭蹭没动静,轻啧一声,捏住你一边膝盖便往外抬去。你吓得小小惊叫了一声,下一秒云鹰却直接将整根滚烫的男根塞进了你的腿隙。
炽热坚挺的异物被夹在你细嫩的肌肤之间,是别样羞涩旖旎的触感。你难耐地磨了磨腿,只觉得浑身异常燥热。
给我弄一弄。
云鹰在你的腿隙间模拟着交的动作来回抽插。炽热的男根若有若无地擦过你身下鼓鼓的肉馒头,你满面绯红地把脸埋进臂弯里试图掩盖细细碎碎的呻吟,却被云鹰捏着下颌被迫和他交换了一个欲要窒息的,漫长且缠绵的吻。
云鹰粗热的孽根浅浅地抵着你濡湿的入口。一开始仅仅只是试着顶入一个龟头,随即云鹰便慢慢地准备贯穿你。又窄又热的青涩花穴还是无人造访过的处女地,艳红的小嘴儿挤压着推拒炽热男根的前进。云鹰额上青筋涨起,俊朗如星的面容浮上一层薄红,你早已湿润的两片薄薄花瓣被撑得一线透明。你哑着嗓子细细哭着喊了几声痛,却被云鹰摁住腰狠狠地彻底贯穿了。
啊咿呀!你吃痛地抽着气缓了好一阵子,才不由得娇媚哭啼着,出去呜呜快出去
他还没碰过你?云鹰语带喘息,忍得满额皆是晶莹细汗,嘶别夹那么紧你里面好热。
他慢慢地抚慰着你身下艳红的那颗蓓蕾,你颤颤巍巍地摇晃着洁白光裸的腿,在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消解后,你逐渐感受到了几分食髓知味的销魂,才把他整根的粗大肉棒慢慢接纳进水汪汪的温暖花穴。
云鹰舒爽得倒吸了一口气。你的花穴似是一张紧致小嘴,四面八方把他水淋淋地包容吮吸,艳红的媚肉抚慰着整根柱身。他的双掌箍住你不盈一握的纤腰,先行只是温柔的款款摆弄,后来实在是忍得辛苦,粗暴地撑开你的雪白双腿,藉着花径中满腔湿漉漉的淫水往里面狠狠捣弄了几个进出。
你甫才破瓜,哪儿受得住这般动作?只得可怜兮兮地攀住云鹰脖颈,撒娇似的泣诉:
曜好、好痛
却是坏的不能再坏的导火索。
云鹰紧紧捏着你的下颌,强迫你对上他如有烈焰业火在其中狂躁盈沸的暗色双瞳:回答我,是谁在肏你?
你于欲海情浪中失神地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容。他曾为你削明月做铛,也曾为你单骑走寇海;少年何等灼灼耀目,刚正不阿,却只对你有所偏倚。
东方曜。你失神地喃喃自语。
又是这个名字。一而再再而三,他在你的口中和这陌生的名字被牵系到一起;你的眼神自始至终都透过他的脸追逐着那个他不熟知的人。而这炽烈灼热的感情自始至终都与他无关,因为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属于他。
嫉妒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