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顺着柔顺的细
毛抹索着细缝。抬起惠的一条腿挎在腰上,惠搂着宾的勃子,一滑顶了进去,
「呕,这样也行」,宾的另一只手打开旗袍上面的扣子,边动边吸允乳头,惠的
脸潮红起来,急喘着。宾撩起另一条腿,惠双手紧扣挂在宾身上,宾托住惠走进
房间,把惠放在床上。宾脱去惠的旗袍,慢慢欣赏着,光亮的肌肤,暗红色的乳
头挺立在完美的半球乳房上,细腰平滑腹部顶端突起的阴阜。分开腿,细毛从阴
阜滑到大阴唇底,勃起的阴蒂突出在顶端,粉红的小阴唇外翻漏出已撑开的洞口,
紧闭的菊门。
「你干什么呢,盯哪么久羞死了」,
「呃,可说完美,漂亮」,宾的舌头舔在阴蒂上,
「啊,你!」,「呕,不行,快停下」,「啊,你怎么可以用,哦,哦」,
宾上下舔弄,舌头轻松的深入洞里,「呃」,惠在吃惊中泻了。宾继续着,惠颤
抖着,「求你了,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
宾爬上来要亲惠,惠用手挡着,「你干什么,刚亲过哪里」,
「怎么了,那也是你的呀」,
「那里怎么能用嘴,多脏」,
「你不是刚洗过吗?」,
「可」。惠真的傻了,她从没听过和想过的都来了,可能还有很多,他得有
过多少女人哪!可每样又都那么新鲜刺激,别人都是怎么过的,这么多花样!我
是白活了吗?宾缓慢的插入,「呕,又来了」,
「你不舒服吗?」,
「不是,你得慢慢来,我真没经过」,
「可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惠的神情也暗淡了,她也想留下的美好回忆,「那你就来吧」,「我们
是为生孩子,你是」,「噢」,「对,耍流氓」,「啊,你慢点,我不说了」。
「哟呃」,
「能射在里面吗」,
「可以」,宾抬起她的胯用力,惠的乳房和身体开始泛红,眼光迷离慢慢失
去了光泽,宾加快抽送然后挺住射了。过了好一会惠才「呃」的缓过来,把手纸
夹在腿间侧过身躺下,宾抱在她身后抚摸着乳房和身体。
「姐,舒服吗?」,
「嗯,就是太多」,两人睡着了。
许久惠醒来轻轻地拿开乳房上的手,缓缓的起来找衣服去卫生间,
「怎么了」,
「没事上厕所,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的轻」。
惠穿着睡衣回来,躺下抱着宾,
「你是不是身体弱有病啊」,
「你才有病」,
「我不是哪个意思,你怎么每次都快晕过去呢?」,
「别人是怎样的?」,
「你看又来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我不知道,身体挺好」,「每次都像顶到肚子里,没法吸气,好了别说了」。
抚摸着宾的头发,「再睡会吧,有点累」。下午的起床号吵醒了两人,惠起来去
了厨房围上围裙准备洗碗,宾说,
「等会」,转身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带绣花的粉红围裙,「这件是新的」,
「嘿,洗个碗这件就行了」。
「等等,我帮你换上」,惠防备的问,
「你要干什么?」,宾解下围裙,
「别把漂亮的睡衣弄脏了」,要解扣子,惠张大嘴抓着衣襟,
「你!」,宾有点猥琐的说,
「只穿围裙」,
「你个流氓」,转身向外。宾在门口抱住惠,
「姐,别生气,只是好玩」,
「那也不行」。
「我真的没想侮辱你」,
「也没到侮辱啦,只是你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也就是突发奇想」,「这样才回忆无穷吗」,气氛缓和了宾的话也就诙
谐了,「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给我,你呀,真是冤家」,「出去,不许看」。
关上门惠知道宾在偷看,心里没名的兴奋背身缓慢的脱去睡衣,颤抖的围上
围裙,扭着收拾洗碗。装着不知道宾在身后,弯腰扶着水池掘起翘臀微微分开抖
动的两腿,前面的若隐若现和后面的光滑突撅。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开,重按霓裳歌遍彻。」。
宾有点忍不住,「咕咚,咕咚」的舔着舌细看着美鲍,优美的菊门,些许细
毛点缀的肥美大阴唇,紧闭的细缝慢慢的湿润了,反着光。惠站不住了,忍不住
回头瞥一眼宾贪婪的样子,
「你还没完了,有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