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得靠自己」,
「嗯,这样才懂事」。
「这是客厅」,「这是我的房间」,惠站在门口看着宾整洁的房间,桌子,
书架和有点乱的床,简单但透着雍容和典雅的香气,更像个女人的房间,应该是
才收拾的与实验室是鲜明的对照。
「她来帮你收拾的?」,
「谁呀?」,
「你阿姨!」,惠心里有点酸,「有一个年纪更大的女人对他这么好,这个
少年,嘿」,
「没有啦,我自己」。宾把惠让到客厅,「姐你坐下歇会,我给你倒水,你
喝茶吗?」,
「水好了」。
宾倒了水,想坐在惠的边上,惠斥责道,「干什么一边去,就知道你又想耍
流氓」,
「姐,别生气了,那天你不没什么吗」,
「没什么!,我都晕过去了,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那么累了你还往死里择腾,
还那么多花样,哪学的,流氓!」。
「哪么的花样了,你孩子都有了会不知道?」,
惠羞愧的低下头喏喏的几乎听不见,「我是结婚在家过日子就一个,谁像你
到处耍流氓」。宾看着这位大自己十岁的姐姐,
「那这么多年你都会什么?」,
「流氓,哪有问这的」,
惠这时真想找个地缝藏起来,她倒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我上厕所」。
宾等惠出来说,「累吗?你先歇会,我去做饭」,
「你还会做饭?」,
「嘿,我可是高级厨师的水平」,
「吹」,
「那你等着瞧」,
「还早坐吧」。这次她倒没有拒绝宾坐在身边,把头靠在宾肩头轻声说,
「这样多好,次见你根本目中无人爱搭不理的,回到停车场人就有点变
了,眼睛火火的,可第二次去公园有礼貌有文化,让你给骗了,见面就耍流氓」。
「我怎么耍流氓了」,
「还没有,也不问问,强迫人」,
「可我喜欢你呀」,
「喜欢就要那样,跟谁学的?」,然后喃喃的几乎无声的说,「你阿姨?」,
「啊,噢,原来你在乎这个」,「是我口误」,
「看看,骗我不是,不说了」。惠靠着一会就睡着了,宾等了一会轻轻的把
她放倒盖上毯子走出去。
惠被轻轻地摇醒,「嗯,睡着了,多久?」,
「一个小时吧,来吃饭」,
「噢,你还真会!」。来到餐厅惠惊到了,红色的浓汤,绿色的素菜,白色
的煎鱼片,金黄的鸡蛋馒头片,
「怎么样?」,
「嗯,好看,真好吃!」,「以为你吹牛呢」。
「平时都是我做饭」,
「你爸妈真幸福」,
「还好了,就是没事瞎琢么」。
吃完饭惠要洗碗,宾说,「等会,先参观我做的锅炉,洗个澡」,
「不对,你又有什么坏点子,我真怕你把我卖了」。来到后院,宾指着一个
汽油桶样装置说,
「那是我做的锅炉,上下水,安全阀,保温套,液化气在里面烧效率非常高。
还有一个电的我爸不让用,说家里没电表不能用公家的电」。
「嘿,你真行」,
「我来烧水,你去准备」。
洗完澡出来,惠穿了一身丝绸旗袍,随手装的几件衣服还有了用场。见宾在
看她转了一圈,宾的眼睛亮了,有时穿衣服比裸体更亮眼,完美的现出惠的少妇
身材,笔直细长的小腿,曲线流畅的大腿和翘臀,平滑的小腹,纤纤细腰和挺立
酥胸,顶端的突点,她没戴胸罩。惠一颦,「我婆婆解放前的,给我后改了一下,
怎么样」,
「云鬓裁新绿,霞衣曳晓红。待歌凝立翠筵中,一朵彩云何事下巫峰。趁拍
鸾飞镜,回身燕漾空。莫翻红袖过帘栊,怕被杨花勾引嫁东风。」。
「有那么好?尽哄人,我都没穿过呢」,又走了两步转一圈,
「咕咚」,「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你跟李煜干上了」,
宾咽着口水仰头向上看着惠,「姐你真好那么用心」。「你知道吗,旗袍真
是为中国女人设计的,穿上后腿显长了,优雅的突出臀,腰,胸」。
宾站起来脱去衣服,惠偏过头,任宾轻轻的抚摸大腿,翘臀,细腰,腹背,
酥胸上的突点。惠轻喘着,宾伸手从开衩撩起旗袍拉下裤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