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出有点麻的手,另一只还在乳房上的手揉捏着乳头,再次勃起的阴茎滑
动着寻找洞口,缓慢的插入。
王姨「嗯」了一声,闷声说,「你是铁打的,又来」,抬起了一条腿,「啊,
我没劲了,你来吧,要是干抹上甘油」,宾侧躺着绷直身体以便更深,「咕唧,
咕唧」,再次响起,宾扶起王姨,王姨软软的像玩具似的被摆布成跪着,宾抓住
胯大力抽送着,「啪,啪」,「啊,啊」,王姨身体抽动着更软了,宾抱紧射了,
躺倒睡着了。
早操的广播吵醒了两人,王姨还在怀里。王姨起身说,「呀,粘粘糊糊的,
我得洗一下」,
「要我烧水吗?」,
「不用,我用暖水瓶」。宾翻身继续睡着,
「你也起来吧,我得收拾下床」,王姨搽着身体进来找衣服,「呜,浑身酸
死了」。宾跳起来挺着抱着她,「呃呀,还有劲」,「不行了,再弄我就出不了
门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看你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有时间我再来」。
「给我找条床单,去看一下门口我好走」,
「我骑车送你吧,现在还没警察」,
「你还行吗?」,
「没问题」,
「那好,我把房间收拾好,一会把床单洗了」。
9
惠醒了以后已是下午,下楼去简单的吃点,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逃也似的
回到车上。开车后始终让自己忙碌着,不去想发生了什么,她有点接受不了。
她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丈夫一个,可今天却和一个小十岁的发生了关系,
她不想骗自己是被迫的,至少是在自己默许下,仰或是期待的。
回到家后恍恍惚惚的过了几天,安静下来几乎是空白,只能想起到乘务员公
寓洗澡和离开,自己昏睡了很久,和宾做了什么只有莫乎的印象,应该是回避着。
出车的早晨,婆婆对她说,「这几天看你脸色挺好,是不是要回单位了高兴,这
样好不用那么幸苦,可精神有点恍惚要小心」,
「诶」。她开始收拾行李,谁手放了几件不应该拿的衣服,她吃惊自己的选
择,同时明白了这几天她所回避的问题,她是期待这次也许是最后的见面。影像
变得清晰,她几年平淡婚姻生活被打破了,她需要这次激情,不想错过以后后悔。
释然了也就轻松了,仔细挑选了衣服高高兴兴去车站。坐在车上惠有了更清
晰的认识,次见宾,他几乎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纯属受命而来,可下午就
是另外一个人,眼睛清楚地表明他想很想了解她。第二趟去游玩,两人都很高兴
相见恨晚,他的眼光也单纯了许多。而在乘务员公寓是自己留的他,后面发生的
事偶然或必然也许超出了她的界限,但留下美好的回忆,她不想平平淡淡的说再
见。
惠知道宾一定会在出站口等她,到了门口她装着没在找人的往前走了几步偷
瞄了一圈,没发现人她站住了一脸的失望,「嗯,没来?」。
「姐找人呀?」,宾从后面小声说,惠吓了一跳,
「吓死人了」,「我才没找人呢,我又不认识你」「,宾伸手去接明显比上
次满的旅行包,惠没给。
「好了,这边说话」,惠跟着走到旁边,
「有什么快说,我要去休息」,
「怎么,你又值了一夜班?」,
「没有啊,反正没事多睡会」,
「姐别生气了,我」,惠打断宾,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跟你又不熟」。
「姐」,惠站住,「姐,我父母去外地了就我一个在家咱们去家里」,
「咱们?那是你家我去干嘛,我不去!」,
「姐!到了那你才好休息,没人打搅你啊」。惠的脸红了,
「我不去,谁知道你又会耍什么流氓,羞死人了」。
宾没再说什么拿起行李往前走,惠低着头跟着,脸更红了。走了两步宾放慢
脚步等惠跟上,「我们坐车去吧」宾带着往公车站走。
到了家惠有点吃惊地看着两层小楼和门前的菜地,「这么大,就你们一家」,
「是啊」,进了大门宾打开旁边的门,一个小房间桌子上满是零件和电线,
「这是我的是我的实验室,原来是通信员的房间,但我爸不让帮家里做事,就没
住这」,
「呃,这么乱也不收拾一下」,
「不能收拾会弄乱」,
「扯,李主任家也这么大」,
「呕,那倒没有,他们住部长楼」。「不过那是我爸的,我们沾个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