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没说话伸舌舔在细缝上,扫着了菊门,「啊」惠软在地上,「你疯了,那
里也」,
宾闷声抱起惠放在桌边,扒开臀缝继续舔着阴蒂,小阴唇,努力地把舌头顶
进洞口,惠又颤抖着泻了。宾把惠拉起来扶着桌子撅着,脱去裤头挺入疯狂的抽
插,一会惠软到站都站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任由身体随着前后动着,宾一泻如
注,才发现她真晕了。宾抱起惠走进房间放在床上,宾看着惠涨红的脸慢慢的吐
出气缓了过来,柔弱的说,
「我非让你整死」,「就有这么大的兴趣,一遍遍的不停?还各种花样,搞
不懂」。
宾等惠的脸色正常了才说,「应该是吧,你也读过那么多书,哪本不是全力
在此」,
「那是文学作品」,
「文学就是生活」,
「随你吧,让我睡会真累死了」。
惠再被摇醒,「起来吧,吃点东西别误了车」,
「噢,几点了,你有休息吗?」,
「有,四点半」,
「那快一点,不吃了到车上吃,还得洗一下,呃哟,这软的」。
「不用洗了都给你搽过了」,
「你!」,惠的眼泪流了出来,「你真好,真细心」。
「别哭了,就搽了一下」,
「我会永远记住的」,惠抱住宾亲着舔着,眼泪混在一起。
「快穿衣服吧」,惠红着脸穿制服,「呕,我可一直没洗脸和漱口」,
「你还说」,
「骗你的啦,知道你」。
惠又紧紧抱住宾吻了好一阵才洗脸出门。
送惠到车站后,回到家宾接到他妈的电话,后天下午坐民航班机回来,单位
会去机场接,直接去医院,一切到家再说。王姨按约好的来电话问了回来的时间,
告述他倒班下午过来,她儿子在家要回去吃晚饭。王姨打完电话去着护士长商量
调班,这样她要上完白班后休息一下然后再倒大夜班,没有多少人愿意倒大夜班,
很容易调。
「王护士,你过来一下」一看是郭医生「,
「你好郭医生,找我有事?」,进了医生办公室,郭医生关上门,
「忙啥呢?老不见人影」,王姨应付到,
「呕,调个大夜班」,
「你这家伙悠着点,小心累垮呀,搞到都要倒大夜班了」,
「你说什么呢,就一个大夜班,我白天有事」,王姨讲完就后悔了,应付一
下讲这些干嘛。
「你我还不知道,倒大夜班,有儿子在家白天怎么休息,肯定是晚上不行,
要白天去会你的小情郎」,
「诶哟,要死了,胡说什么,你要害死我呀」。
「行了,看你!面色白里透红,眼睛里满是慵懒倩怡,一定是很满足」,
「哇,你还越说越不像话了」,
「你让我说完,不然我出去说」,「看你的屁股和胸挺的,还有走路的样子,
都是过来人谁还看不出来?还骗人家小护士说锻炼的,也对在床上哈!」。
「没有了」,
「行了,我也就是给你说,你还不知道我,从不嚼舌根的」,「但是那么帅
的,别一个人藏着,我家哪有地方又安全」,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别忘了来找我啊」。王姨出了医生办公室想,这下坏了,郭医生能看出来,
别人也会的。又自己宽心到,应该不至于,哪天是让她碰上了,以后小心就是了,
再说他妈就回来了也不会有那么多机会了。
中午午休时王姨过来了,一进门就对宾说,「以后一定要小心,会让别人发
现的」,
「怎么了?」,
「昨天打完电话郭医生和我说了一大堆,你见过她的在医院楼门口」,
「呕,她呀,开玩笑胡说别担心」。拥着她亲着进了房间,王姨看了一眼自
己收拾的整洁的房间,宾坏笑着问,
「那天还好吧,看你下了车叉着腿晃晃悠悠的」,王姨娇媚的,
「还说,都是你害的」,「放心,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两人脱去对方的衣服,宾抱起王姨放在床上。
「还是我先来让你高兴,等我累了你再整你喜欢的」。
宾躺在床上,王姨嘴手并用亲着扶摸着向下,用嘴含住阴茎吞吐着,感觉它
涨大赛满,顶住喉咙,王姨用舌头套弄。松开用手扶住,舌头向下舔弄宾的蛋蛋,
「啊,真舒服」,
「喜欢就好,你想怎样都行」。她转身拿出像乳胶手套似避孕套给宾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