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见」。
第二天上午何美娜来了电话,「你真不怕?」,
「可遇不可求」,
「好,中午在门口等我」。
中午来到宾的租屋,「请进」,
「你可真行,还有门面」。
宾锁好门把她让进隔间,抱住何美娜吻住嘴,她闭上眼睛任由脱光衣物抱上
床。宾贪婪的欣赏着光洁的绸缎似身子,「有那么好看?都生过了」,
「百里挑一啊,真看不出来」,
「嗤,哄人,不怕克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宾低头吻着乳头,胸腹,一手抚摸盈盈一握
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内侧,分开抖动的腿盯着一色的光滑阴阜,只有细缝告诉
你哪里有迷人的所在,到螺旋的菊门才略有暗色。分开大阴唇迷人的邹褶,已是
水滋联连,嫩红的小阴唇,「喔,真是完美」,
「你盯着干吗?」。「哦」,「不可以,脏」,
「你的最干净,连毛都没有」,
「啊,不行了」,
「就不行了?」,「早呢,今天非让你舒服死」,宾从洞口到顶端来回添弄。
「啊,来了」,何美娜喘着泻了,
「水真多」,宾跪在腿间分开她的腿,
「我都软了,让我歇会」,「呃,那么大,顶死了」,
「可以射在里面吗?」,
「可以,你会整死我」,
「不会,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喘
息交织着直到宾「啊,啊」的趴在她身上。宾翻身躺下,何美娜搽拭干净给两人
盖上被子相拥着睡着了。过了一阵何美娜睁开眼打量隔间,小小的隔间精心布置
的简洁舒适,只是穿衣镜有点突兀。
摸着宾的脸,「看得出她常来这」,
「你说王姨?」,
「嗯,噢,难怪她那么忙」,
「你也会很忙」,宾掀开被子把何美娜翻过趴下,「撅高」,
「哦,你又来了,太长」,「哇,真舒服」。
「啪,啪」,何美娜转过脸妩媚的看着,「我信了」,
「信什么?」,
「老王那么不管不顾」,「还有戚晓红说跟你会上天」,
「她?又没有过」,
「她说会看相」,「喔,喔」,「啊」。「噗,噗」,宾继续着,「啊,我
又来了」,宾在何美娜的第二次高潮中射了。「该回去了,腿都软了」,
「明天还来吗?」,
「还来?我得歇几天,你也别那么频繁伤身,还有小心点」,
「我真稀罕你」,
「骗人,过几天」。「你也可以叫戚晓红来,她肯定高兴,就是别让她知道
我们」,
「为什么?」,
「没什么,有点别扭」,「我给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