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宾翻身抚住王姨的腿继续大力冲刺,一会王姨翻着白眼又高潮了,
只有出的气了,宾也在热流中喷出,趴在身上喘着,王姨费力推开宾,
「小笨蛋,压死我了,让我喘口气」。
好一会王姨才爬起来用手捂在两腿间去卫生间,过了一会拿着手纸回来给宾
搽拭头上和身体的汗,然后清理宾的阴茎。
「谢谢姨」,
「就会讲好听的,舒服了」,「你」,王姨手里的阴茎又硬了。
「嘿起来,都过了三点了,再去转一下,让你妈看见在找人」。
「呃」,宾看了一眼王姨的裸体起来穿衣服出去了,王姨慢慢的开始收拾房
间。
宾转了一圈回来,王姨已穿好衬衣和裙子侧坐在沙发上。王姨娴淑的看了一
眼宾,
「你来了过来坐」,
慢慢的分开双腿,宾看见黑黑的腿间,宾瞪大双眼,王姨的裙子里真空!宾
刚刚在她的裸体上耕耘过,但朦胧感满足了人们的偷窥和暴露的心理刺激。宾迅
速的脱光衣服,王姨也脱去衬衣,宾迈过去抓住王姨的双脚一拉,王姨倒在沙发
上,裙子卷到腰间。
王姨双腿轻轻一加象征性的用手挡了一下,然后分开腿。宾看过医学书上的
解刨图和描述,但近看真实还是不一样,并不茂密的细毛盖在阴阜上,没毛的暗
黑色大阴唇顶端小豆突起,下口微开,些许露珠欲滴,旋涡状的菊门紧闭。王姨
颤声地说,「有什么好看的,老了不新鲜了」,
宾用手指分开大阴唇看见暗红色的小阴唇和洞口,用指头伸进去探索着里面
的皱褶。「嘶」,王姨轻声地吸气,
「来吧,别看了」,宾抽出指头拉出细细的长丝,王姨羞红了脸,
「让我起来把裙子脱掉」,
王姨站起来脱下裙子挺胸对宾说,「来,再试试」。
宾再试着去解胸罩,还是不行转到身后才勉强解开,
「小笨蛋,哈,动手强的人也有笨的时候」。
宾从背后双手抚住乳房,大乳头顶在手心,宾的大吊顶在腰眼,把王姨压在
沙发上。王姨用大屁股蹭着宾,
「快三点半了,在这里来吧,能看见你妈万一回来」,
说完趴在沙发上撅起圆润的丰臀近乎乱伦的心理诱惑地对着宾。宾涨红的阴
茎对住臀缝刺去,「呃呀,不是哪,下面」,
王姨把屁股再往上撅让宾抚住顶到了底,「啊,太长太粗了」,
强烈的层层包裹和深入令宾血脉膨胀,趴着更显出腰细,宾抚住肉臀奋力冲
刺,没多久王姨就扬起臻首,长长的「啊」了一声,迎来了她的高潮,大口大口
的深呼吸着。
「停…啊…停一下…啊…受不了了」,宾并没有停下继续着,王姨无力的爬
在沙发上,身体随着冲击前后耸动着。过了一会儿,王姨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大
量的水被带出,肉穴不断收缩痉挛,紧紧咬合着体内的肉棒,夹得宾舒爽无比,
抽插地更加卖力,水变成了白色的泡沫沾在交合处,宾大力抓住臀肉紧紧地顶住
趴在王姨身上喷发了,「呕」,大口的喘息着。宾起来坐下,王姨勉强爬起来挪
去卫生间,回来拿着手纸,
「把阿姨整死了」,
王姨慢慢的穿衣服,宾也穿好衣服。王姨收拾好客厅,去卫生间洗脸梳头,
脸色通红对宾说,「我走了,记住明天再把毛巾被晾出来,我洗过了」。
宾的妈妈回来对宾说,「你阿姨说没见着,看起哭过,走路也别别忸忸,下
次你先约好再给阿姨打电话,」
「呃,知道了」,宾偷偷的笑着。
6
来程车上惠没有像平时那样忙碌,坐在乘务员室发呆。她是代职锻炼,职务
高于列车长,所有人对她都很客气。但半年来她做得很认真从不要帮忙,拖地,
送水,整理车厢,来得早走得晚,反应很好。上车前接到通知两周后回局里报到,
大家都恭喜她,她却高兴不起来。婆家感到当时的政治气氛不对才提前把她调回
局里,吉凶未卜。如果再被打倒就回家生第二个孙子。
惠生长在普通家庭,高中毕业后昏昏旽旽的在文革中过了几年,幸运的分配
了工作避免下乡。交了个男朋友,当时男朋友的父母被打倒了,对她还算客气,
可等到恢复工作后就全家一样,基本不尊重她了。工农兵大学生,提干进局里,
结婚生子一切按他们的意思办,几乎没跟她商量。过的很沉闷。回到局里就一周
七天的按部就班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