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还能保持着如此优雅的姿势?」朗叔感慨
地想着。作为福山将军紧密的战友,他可以说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长大的,
他甚至幻想着如果自己有儿子,就要让她做儿媳。然而此刻,命运的车轮竟然以
这种方式把他们推到了一起——慈爱的叔伯,变成了残忍的猎人;而活泼动人的
娘格,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动手吧!」高拉有点儿不耐烦地催促着。
朗叔看了一眼表,已经是早上7点了,自他们动手已经过去6个小时了,福
山和福米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很可能让一次速战速决
的斩首行动,变成一场难以控制的全面战争。这都要拜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所赐!
想到即将失控的局面,朗叔的头皮立时有些发麻,不能再犹豫了。他无可奈何地
向高拉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
高拉立刻从桌子后面跳了起来,咆哮着冲到女犯人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格
一个重重的耳光,女人连同着椅子一起歪倒了下去。高拉又跟上去对连踢了两脚。
「把她拖起来。」高拉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说道。
两个打手迅速向前,打开格的手铐,把她架起来。透过高拉的肩膀,朗叔看
到格的大半张脸已经肿了起来,她明显是被踢岔气了,涨红了脸拼命的咳嗽着。
高拉一把撤掉了那件碍事的绿军装,一对圆润丰满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高拉
揉搓着那雪白的肉团,把中间那粉嫩诱人的乳头揪起了,左右拧着,又用指甲掐
进乳晕鲜嫩的肉里。
「叫呀,你这只母狗,叫呀!」
没有回应,高拉只得到了一口带血的黏痰。
「吊起来、混蛋!给我吊起来!」高拉一边咆哮着,一边擦着脸上的污秽。
这里原本是汽车修理厂的库房,所以完全不缺各种起吊设备。
格很快就被四肢大开地悬吊起来,两个打手已经在她的身前和身后站定,不
用高拉发话,呼啸的皮鞭就开始有节奏地落到女人身上。这前后的两个人像是商
量好的,先是后面的人横着一鞭打在女人滚圆的屁股上,当女人正努力地向上抽
起身体,缓解这臀部的疼痛时,前面的鞭子已经落到了女人挺起的乳房上。女人
再弓起肩膀时,她那袒露的裸背又从右上到左下重重地挨了一击。就这样女人像
是在暴风雪中摇曳的一块广告牌,努力地想挣脱锁扣的束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
逃脱风雪的折磨。那些红色的、青紫色的伤痕开始逐渐在女人的身体上堆积起来,
综合交错地覆盖在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上。
这时身后的那个刑讯者突然手腕一翻,皮鞭从格的两腿之间直着向上正打在
女人最柔软、敏感的部位,小姑娘原本低垂的头猛地向上扬起,喉咙的深处发出
一阵含糊的呻吟,她明显是在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她面前的男人显
然不是这幺想的,这一次是从前到后,力道十足的鞭子再次击中了女人柔弱的器
官,女人像是真的挣脱了绳索的禁锢一样,向上跳起来,但立刻又被脚上的绳索
拽下去。
正当那副可怜的身体加速下落时,身后那个男人的鞭子早已在半空中迎接她
了,一声清脆的鞭声再一次从女人的下身传出来,朗叔清楚地看到,鞭梢在女人
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伤痕。一声高亢的哀嚎,冲破了女人精神的屏障在空
旷的库房里回荡开来。女人的道防线终于失守了。这屋里的男人们显然都被
这一成果鼓舞了,鞭子带着风声毫不吝惜地向女人的私处呼啸而去,固定在上面
的女人拼尽全力地向上拉扯着自己的身体,但这丝毫也不能减轻下身被持续侵蚀
所带来的痛苦。女人不知所措地甩着头发,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终于一股热流从
女人的下身流而出,格失禁了。
前后的男人都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大小姐也会尿尿的。」
「能喷这幺远呀,看来小穴一定很紧的。」
「福山将军也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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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幺豪放的一面吧?」
男人们肆无忌惮地嘲弄着可怜的女人,朗叔皱着眉头听着,眼前打吊着的女
孩子深深地低着头,但从她抽动的肩头也能猜出她正在抽泣。
「她快不行了吧?」朗叔这样想着,却见高拉走到了女人身前。他伸手抓起
一只已经鞭痕累累的乳房,使劲揉搓着。女人的肩头立刻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