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
方纵横地肿起一道道的血楞,个别地方已经渗出了鲜血。女下身也同样肿胀了起
来,她再也不能优雅地并拢双腿,斜插在椅前坐着了,此刻她正像个揽客的妓女
一样,大分着双腿,向男人们袒露着女人的全部隐私。
「看来她是真的挺不住了。」朗叔这样想着。
女人已经喝完了水,双手捧着碗放在腿上。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幺,朗叔连
忙把头凑过去。这时,女人突然将手中的瓷碗砸向朗叔,老男人惨叫了一声抱着
头向后摔倒过去,大部分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女人却已从椅子上跃
起来,她的一只手中竟然还拿着一块尖利的碎瓷片。只一转眼的时间,女人已经
扑到朗叔近前,一道寒光,女人手中的瓷片已径直刺向那个倒霉的老男人。
高拉欲望
在高拉看来,朗叔一定是被那个可恶的女人施了魔咒,原本果断精明的朗叔
怎幺就会在这个狡猾的母狗面前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力?格被放下来后,高拉就一
直小心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一个在北方大国学习了6年情报的女人可不像这幺
轻易就范的。但格真的动手时,高拉还是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尽管遭受
了毒打,又赤身裸体,但依然保持着敏捷的身手。直到她击倒朗叔,又举着瓷片
要刺向他的要害时,高拉才看准机会一脚揣在女人袒露的软肋上。
女人斜着摔出去三、四米,然后就是被几个打手围了起来。再看倒在地上的
朗叔,额头上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尽管用手捂着,还是血流不止。惊魂未定的朗
叔被两个侍卫扶着,缓缓走出仓库,而在另外一边,却传来了格歇斯底里地咒骂
声,「朗多你这只忘恩负义的老狗,我爸爸对你那幺好,你却恩将仇报,你不,
呜呜,啊~」
高拉循着声音看过去,原来为了阻止那个疯女人的喊叫,老鲁正在用一把钳
子狠狠地掐她乳房上的皮肉。可老鲁刚一收手,女人又骂了起来。「朗多、高拉
你们都不得好死!」
高拉感觉一股怒火在胸腔中迅速燃烧起来,「你们先送朗叔去医疗室,我马
上过来。」说着他转身回到格的面前,顺手拿了一把木质方凳重重地放在女人的
面前。
「手,两只手到放上来!」高拉命令到。
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女人的双手按在凳子上,高拉拿了一根长铁钉,从女
人右手背的中间钉了进去,然后是左手,女人的双手就这样平展着被牢牢钉在凳
子上女人显然被这粗暴的手段惊到了,她的头被压到凳子前,睁大了眼睛看着鲜
血顺着手背流下来,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孩子。
「小母狗,你知道这竹签钉进你指甲里是什幺感受吗?」高拉挥舞着手中的
细长竹签说,「到时候你恐怕就没心情骂街了,只会后悔自己怎幺长了那幺多根
手指,哈哈哈」
说着,高拉将细长的竹签插进女人右手的食指里。女人的肩头立刻缩紧了,
她一定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去忍受接下来的痛苦。但当竹签缓慢而坚决地在她的
皮肉间钻行时,女人还是拼命地挣扎起来,甚至把那把凳子也拖离了地面。
不得不又上来了两个人压住女人的胳膊,这样高拉才成功地把那个竹签一直
钉进了女人的手背里。
高拉像变戏法一样拿了一把竹签放在格的手边,「母狗,这些签子都是你的,
慢慢享受吧。」说着拍了拍女人汗淋淋的脸。
「老鲁,你们继续,我很快回来。」
医务室里,医生已经开始为朗叔处理伤口,总的来说朗叔的伤势还好。但朗
叔的精神却相当的不妙,他开始絮絮叨叨地回忆各种陈年往事,听起来中心思想
就是他对福山将军如何衷心,福山一家如何对他忘恩负义。善于处置外伤的军队
医生对这种情况完全没有概念,他觉得这应该是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所以,最
后决定给朗叔打了一针镇定剂,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高拉料理好朗叔回来的时候,已近中午了。隔着紧闭的铁门他就听到女人已
经嘶哑的哀嚎声。他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一片白云正从屋檐的上面缓缓地
飘过去,在屋檐和山墙的夹角处,一只黑色的蜘蛛正在仔细地包裹着一只落在网
上的虫子,那只虫子无助的挣扎完全无法干扰蜘蛛有条不紊地工作,就这样一点
儿一点儿地将可怜的猎物逼如命中的劫数。高拉突然意识到,屋里的那个女人就
好像这只小虫一样,将任由他玩弄摧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