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她明显很
紧张,但依旧低着头。
高拉对女人的反应显然很不满意,他一把揪起格的头发。那是一张满是泪水
的脸,那凄楚的眼神,好像一个刚刚因为犯错被大人责罚的孩子,但女人还在努
力地咬着嘴唇,抵御着剧烈疼痛和羞耻感。
「大小姐,受不了了吧!这才是开始,没有人可以挺过一天的,不要再为难
自己了。你的福山叔叔和福米他们在哪?」
女人的嘴唇动了动,缓慢而坚定地说了一个字:「不!」
这次用的是钳子,那种平头的铁签子这里有一箱子,除了朗叔,这屋里的每
个男人都挑了一把。高拉首先动手,他夹起了格乳房底部的一小块皮肉,先用钳
子加紧,然后手指慢慢地用力,眼看着那一小块白色的皮肤在钳子的锯齿间被挤
压、变形、破裂最后渗出淋淋的汁液。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震得朗叔耳根有点儿发麻,朗叔完全没想到一把小小的钳
子能够产生这幺强烈的效果,他只希望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能够早一点儿认输,结
束这场煎熬。
又是一声高亢的惨叫声,几乎没有给小姑娘喘气的机会,实际上高拉的钳子
还在格的乳房上狠狠地施加压力时,另一把钳子已经夹在了女人腰部的嫩肉上。
上面刚一收力,下面的钳子就开始加起力量来。
就这样像是掉进了无尽的循环,钳子的好处就是每次只对一小片皮肤形成破
坏,创面很小,更不会产生永久的伤残,但同样可以给受刑者产生剧烈的冲击,
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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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只要行刑者愿意这场虐戏可以一直进行下去,直到受刑者精神崩溃为止。
高拉似乎对女人的反应还不够满意,他俯下身子,用钳子在女人的大腿内侧
轻轻地滑动着,女人立刻明白身前的这个男人想做什幺,她开始拼命地扭动身体
躲避那邪恶的铁器。
没等高拉说话,就上来了两个男人,一个死死抓住格的头发,另一个抱住她
的腰。现在高拉可以轻松地挑选他下钳的部位了。
朗叔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人能够发出如此高分辨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耳膜连
带着大脑的某个部分都在阵痛。
高拉看来对女人的这次反应比较满意,他直起身子,把那件普通又邪恶的铁
器举到格眼前,「怎幺样,大小姐,你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叫得这幺响亮吧。人的
潜力是很大的,你有试过把把屋顶的瓦喊碎吗?不要怀疑自己,你可以的!现在
才是大腿,接下来时阴唇,然后还有阴蒂。你会越做越好的!」
说着,高拉又俯下身去。
昏黄的灯光下,朗
"点0`1"b'点
叔看到格的眼神已经从凄楚变成了恐慌,他竭力地扭动着
身体想躲避将要到来的痛苦,但这显然无济于事。当高拉找准位置,牢牢夹住女
人阴唇上的一块皮肉时,女人任命似地叹了一口气。
高拉则笑眯眯地抬起头,「我准备好了,大小姐你准备好了吗?」高拉戏谑
地调侃着,「、2、3,开始!」
果然是一段更为高亢的嚎叫声,这次高拉用力的时间格外长,女人拼命地向
后昂这头,好像真的要将自己头顶的瓦片喊碎一样。
当钳子夹向另一片阴唇时,格突然拼命地摇着头,嚎啕大哭起来。朗叔突然
意识到这个女人应该是不行了。
「高拉,等一下。」
朗叔快步走到女人面前,高拉很不情愿地让到一边。朗叔轻轻托起女人的下
巴,那是一张满是泪水的脸。朗叔怜爱地拨开女人脸颊上几缕湿漉漉的头发,
「好了,没事了,说出来就没事了。」
一大束眼泪从女人美丽的大眼睛里滑出来,一直流到朗叔的手上。朗叔身体
里某处深藏的柔软被瞬间击中了。
「把娘格小姐放下来!」他大声命令着。
「朗叔,这个女人很狡猾的,等她招供了再放下来也不迟。」高拉在朗叔耳
边低声说。
朗叔完全没有理会高拉的请求,催促着把可怜的小姑娘扶到了椅子上,还给
她披了一件衣服。
女人双手环抱在胸前抽泣着,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恐惧,她颤抖得很厉害。
「水、水」女人一直喃喃地重复着。
朗叔忙不迭地倒了一杯水,讨好似的端到女人面前。格颤抖着接过那杯水,
贪婪地喝着。肥大的军服下,女人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