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荒唐奸淫的格也乱了方寸。
「如果这是一场闹剧的话,严确实成功了。」格这幺想着,一对湿热的嘴唇
已经压到了她的嘴上。格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激烈地在床上和严抗争着。她突
然觉得这种羞辱就和当年在班康兵营被强制与大黑交欢一样令她无法忍受。她也
不太明白,在经历了那幺多凌辱之后,本该完全麻木的自己,怎幺会突然爆发起
来,是因为福米暴露的事情击溃了她最后的希望,还是与严太多的命运纠葛让她
觉得严在侵犯她最后的底线!
然而,这毕竟是一场不公平的对抗,不要说格带着的这一身枷锁,就是给她
一把枪,她那僵硬的手指大概也扣动不了扳机了吧。
事实上,严的大手一掠过格的乳房,她就痛得一个冷战。这都是班康监狱3
2那个秃头三哥的杰作。
「官爷,赏俺们几根猪鬃呗!」昨晚她挪进32囚室时,便听到三哥在后
面谄媚地向看守哀求着,「这个臭婊子实在太狡猾了,一到后半夜她就偷懒呀,
不好好收拾她可不行。」
「行了行了,你席子底下的哪些私货你以为爷不知道吗?爷就喜欢听这母狗
叫春,她要是不能叫上一夜,明天你就给我叫一天!」
「您听好吧,保准又香又脆,还带颤音的。」
猪鬃,确实是一种奇妙的刑具,当它进入女人的乳房后,会顺着乳腺神经的
走向自动转弯、跟进,就好像热跟踪导弹一般,而且又不会对女人那精妙的组织
造成彻底的破坏,而当它退出是,又因为其特有的鳞片型表皮,如倒刺一般持续
地伤害沿途的组织,给女人持续的疼痛感。
「这里,跪在这里!」秃头一边指挥着格跪好,一边从席子下面翻出一小把
猪鬃,「你们,过来帮忙。」
于是上来三个强壮的家伙,两个人一边一个死命踩住格的小腿,一边用手抓
着格的肩膀。中间的一个人则死死地揪住格的头发,让她始终昂着头。
秃头舔着嘴唇,在格面前蹲下,一只手托起她虽然有些下垂,但依然丰满的
乳房,用手挤捏着,直到中间的乳头充血变硬。便对准乳头的中间,将一根猪鬃
慢慢地插进去。插进二分之一的时候,秃头抬起头一脸坏笑地盯着格,已经渗出
汗珠的脸,「母狗,痛就叫出来,官爷还在门口等着呢。」说着,便猛地将猪鬃
插到底。
女人立刻睁大了双眼,一对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但是,女人大张着
的嘴僵持了半天,竟然只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哼,是不是被干多了,不敏感了?这样怎幺对得起官爷的一片好心呢」说
着,秃头猛地又把手里的猪鬃拔出大半。
「嗷……」女人终于哀嚎起来。一边努力地向前探这身子,希望借此减缓猪
鬃抽出的速度。
这当然是徒劳的,因为三哥男人一直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身体。
「这就对了嘛,只是还不够清脆呦!」于是猪鬃再次插到底,但没有任何喘
息,又被拔了出来。这样反复了五、六次之后,女人已经像刚才水里捞出来似得
一身大汗了。
「这才根呦!」秃头笑着挥动着手中的那一把猪鬃,「美好的夜生活才
刚刚开始呢!」
等到秃头两手空空时,格身后的男人已经换两拨了,女人柔软得如面条一样
的身体被勉强提起来,「准备好了吗?兄弟们已经想了你一个多月了!」秃头拍
这女人汗淋淋的脸蛋说。
是的这个牢房里住着二十个男人,他们每4天可以使用格的身体一次,这
对于这些精力旺盛的重刑犯来说实在是有点儿长了,每个人都要好好地珍惜这一
晚。为了保持良好的体力他们甚至安排了分拨睡觉的计划,但总的来说每人两次
总是有的,个别精力格外旺盛地也会开展个小比赛,目前的记录是一夜5次。
这一切的娱乐,对于格则是无尽的痛苦,秃头是个很「讲究」的人,每个乳
头里都扎进几根猪鬃,每根猪鬃都倾斜一定的角度,均匀地扩散开来,嵌入
她的乳房深处。不需要外力挤压,就是身体的抖动都会牵扯着整个胸部像抓心挠
肺一样的疼痛。
更何况男人们总喜欢揉搓她胸前的那两个肉团,以获得更大的刺激。
「起来,你这只偷懒的母猪!」轮到秃头时,女人被揪着头发从地上拽起来,
「老子砍了一天的树,到晚上还要伺候你吗?」
女人被两个人架着,踉踉跄跄地架到秃头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