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说「你不会让我
失望的,对吗?」
一阵剧痛把格从痛苦的回忆拉回到荒诞的现实,严的大手正在揉搓她的乳房,
她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严被格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这里很
痛吗?」严关切地问着。
格被这「幼稚」的问题搞得哭笑不得,只是扭过头去默默地咬紧牙等待着更
大的痛苦。但格却感觉身上的男人退了下去,屋里突然安静了。
格缓了缓神,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竟然是自己的闺房,那白色的幔帐、低垂
的水晶吊灯、床边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一切都仿佛是四年前的样子。那一瞬间,
格甚至以为这四年的残酷经历其实就是一场噩梦而已,但当她试图浮起身子时,
那周身的疼痛和手铐、脚镣的束缚让她明白,那自在、安逸的过去是永远也不可
能回去了。
房门被推开了,严走了进来。格忙躺平了身体侧过头去,她用余光看到严拿
着一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些糊状的东西。
严俯下身去,仔细地观察着格那像一棵小菜花一样肿胀开裂的乳头,然后用
手指沾了一些罐子里的东西,认真地抹在格的乳头上。
格几乎是本能地轻声叫了一下,女人过去四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时男人抹上
去的应该是盐、辣椒酱或者随便什幺强烈刺激人体的东西。
严显然被格的惊叫吓了一跳,他停下的手中的动作,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
「很痛?」
格并没有回答。痛吗?有一点点,但这种感觉和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同,不是
那种侵蚀神经令人精神崩溃的灼痛,只是一些隐隐的痛,好像幼芽突破泥土生长
出来时刺刺的痛痒,而后,就是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一丝丝恼人的痒从乳
房的深处慢慢地聚集上来。
「应该会有些痒,但忍忍就没事了,这东西对你的伤口有好处。」严一边说
着,一边又小心地处理起另一个乳头。
格静静地体味着神经末端传输来的感觉,她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松弛下来,
她感到严的手此时已经游走到她的阴处。那里始终肿胀、疼痛得她无法并起双腿,
尽管女人没法亲眼看到,但她也能想象得出,那里的情况不会比乳房好多少。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下身传来,那里紧绷着的皮肤,好像也轻松了一些。女人
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是如此的柔软和舒适,忽然觉得那在阴道深处摸索的手指是如
此的温柔。这幺多年来,女人早已习惯了充斥在神经网络中疼痛,无时无刻、无
休无止,和这种强烈的连绵不断的刺激相比,其他的感觉都成为了无足轻重的陪
衬。除非她特意去寻找,否则,都会轻易地被痛苦的巨浪淹没掉。
身体的轻松让女人的精神迅速放松下来,这种已经成为本能的恐惧和戒备心
理,稍稍隐退一些,巨大的困倦感就占据了她的大脑。是的,她好像已经有很久
没有正常地入睡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迷离在痛苦的现实和可怕的梦魇之间。与
永远也无法逃脱的疼痛为舞。
「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在女人进入梦境的最后时刻,她隐
约地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细语道。
这声音、这场景、这身体上的创伤愈合时的丝丝连连的酥麻感,都好像似曾
相识,若即若离。女人用她残存的一点儿理智努力地寻找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
但疲惫的巨浪却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她似乎正从皎洁的月光中伸向
自己,她挣脱了锁链的束缚,紧紧地抓住那只大手和父亲的影子一起走进月夜里。
严·格3-4
朗叔焦虑
朗叔有些无可奈何地向后靠倒在椅背上,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他好像把一
辈子的话都说了,可眼前这个小姑娘甚至眼皮都没有抬起一下。在昏黄的灯光下,
格端正地坐在屋子中间的一把木椅子上,不过她那端正的坐姿多半是因为双手被
拷在椅背上的原因。精心烫过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衬托着格那张妩媚而端庄的脸,
她自从坐到这里就一直低垂着眼帘,凝视着自己身前的地面,一副装傻的样子。
她原来的衣服在她刚被抓到时就被扒光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哪件衣服里
藏着氰化钾。此刻女孩子只套了件宽大的绿军服,胡乱地系了几个扣子,一双光
洁的长腿从军服下伸展出去,在椅子前并拢着斜伸到椅子的一侧,一双纤细的裸
脚交错着踏在暗黑的水泥地上。
「一个半裸着受审的女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