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
「动呀,你这只死猪!」秃头一把抓住了格的一个乳房,使劲地揉搓着。
「啊……!」女人凄厉的叫声像是发春的野猫。
秃头感到女人原本宽阔得好像下水道的下身骤然收紧,好像要把他的阳根吸
进体内一样。男人满意地哼哼着,但上面的女人已经像抽了筋一样向一边瘫倒下
去,刚刚有感觉的阳根瞬间划了出来。
「你这只蠢猪!连伺候男人都不会。」秃头翻过身去抓住女人两个乳房同时
用力揉着。女人大张着嘴甚至忘记了喊叫,一股酸水突然从她的嘴里涌出来,搞
得一头一脸都很不是样子。
「还是让她歇歇吧,弄死了咱们都不好过。」有人说道。
「晦气!」秃头抱怨着,「你们给她擦擦,继续干她,不过不要在碰她的奶
子了,我先去睡会儿,醒了在收拾她。」
秃头睡了,格似乎也在男人的抽插中,昏睡了一会儿。或者,是疼昏了?这
个格也搞不太清楚,她只记得后半夜秃头如约来找她了。这次她被两个男人架着,
坐在秃头的胯骨上,秃头那双粗糙的大手,持续而有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每揉
一下,她的身体就向上一窜,然后再沉重地落下去。她除了竭尽全力地哀嚎,就
是默默地数着自己跳起来的次数。、2、3、4……到374时男人终于兴奋
地射了。
再后面的事情,或许还是乏味的轮奸吧,格已经不太记得清了。她只记得走
廊里白炽灯耀眼的光线,和一些摇晃的人脸。她似乎又睡了一会儿,或者,只是
在痛苦与疲惫的炼狱里游走了一圈。
她的脸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女人吃力地睁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身体,
她发现自己已经坐立起来,靠在冰冷的墙上,一个人正揪着她脖子上的钢圈把她
的脸提起来,又是一个耳光。
女人游离的知觉终于收拢回来,「张嘴!」一个声音飘进她的耳朵,女人当
然明白这是什幺意思,只是她的大脑还在疲惫的泥塘里挣扎,「猴子,帮帮她!」
有人托起了她的乳房,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从女人右乳房的深处发起,迅速
扩散开来。就好像有人抓住了她的一根乳腺硬生生地拔出来一般。
女人哇地一声惨叫起来,但声音刚出喉咙,一段硬硬的肉棍已经顶进了去。
还没等她喘过一口气,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已经直冲进她的食道和气管。女人应激
性地剧烈咳嗽起来,但身前的男人毫无放弃的意思,反而紧紧地扣住她的两腮,
继续释放着他的尿液。
女人真是太疲惫了,甚至连挣脱男人控制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那些液体不
是流进了她的胃,而是肺。再被那里残留的气体挤压上来,只是这回的通路不是
口腔,而是鼻子和眼睛。
男人放空了他的膀胱,丢下一脸鼻涕和泪水的女人退了下去,女人靠在墙壁
和马桶形成的夹角里,拼命地咳嗽着,并努力地把肺里残留的液体挤出来。但下
一个尿急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站到了她的面前,一个手揪起了她的头发。几乎
是同时,格感到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她惊恐地向后缩着身体,一边慌张地
叫着:「别,别拔,我……唔唔。」
没等她说完,一只阳根已经捅进了她的喉咙,女人清楚地感觉到她被托起的
那个乳房前端,两个手指开始捏紧她的乳头,在那里摸索了一阵。
「就这根吧。」似乎是秃头的声音,「准备好,一、二、三!」
几乎是同时,一股热流冲进了格的咽喉,而更强烈的刺激则从乳房的深处传
出来,好像又一个乳腺被活生生地拔出来一般。女人像是被割掉了声带的小动物
一样,僵直着身体,却只能从喉咙地深处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猪鬃被完全拔出来时,喉咙里的水流也结束了。格的头无力地斜靠到那木质
马桶的边上,在他的眼前,秃头三哥笑眯眯地蹲在那里,他手里举着一根猪鬃正
用一块抹布小心地擦拭着。
「小母狗,刚才叫得还不够响呀,看来下次要同时拔两个才行。」秃头说着
托起格的两个乳房在灯光里仔细端详了一下,「这边还有2根,那边还有3
根,还真要拔一会儿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母狗的肚子能不能装下这幺多兄弟的圣水。」一个小弟在
一旁讨好地说。
「格小姐可是个大人物,大人物的肚量可是很大的呦,」秃头慢条斯理地揉
搓着手中的那对乳房,看着格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