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势。
人的肚子不可能是平坦的,只有精密的切割才能像一块玻璃那样平整,人不能切出完美平整的玻璃平面肚子,他曾经买回来一块牛肉,试着把牛肉切成正方形的小块。他也曾经用他的母亲试过,比起牛,他的母亲横切易碎,竖切易老,肉会萎缩,没有支持力。他现在将这些回忆嫁接在莱欧斯利身上,顺着肌肉纤维切莱欧斯利的小腹,莱欧斯利的肚子像枫丹微风拂过的海面那样柔软波光粼粼。
在莱欧斯利把刚刚吃进去的食物吐出来时,那股闷闷的痛苦才从莱欧斯利的小腹如同玻璃的裂纹那样四面八方蔓延开。他低头呕吐——他吃下去的食物还新鲜着,小部分变成食糜,通体包裹着胃酸,放在手掌心中具有一定腐蚀性——同时看到陷进他柔软小腹的铁拳。一名成年男性,和他那青筋像被修剪过的树枝一般分布其上的拳头,尝试涌入莱欧斯利的腹中,第一步就是将被塞满的胃的内部清理干净。
“嗯啊!等等……”莱欧斯利接着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又快速地捅了他一拳,拳头锤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摔在地上一般的细微响声。“嗬嗯……!”感到疼痛的莱欧斯利闷哼一声,又有大量的粘稠食物从他窄小的食道中喷涌而出,他的食道滑过食物的次数连环抱着他对他施暴的男人的一半都没有。呕吐带来的反应教他不得不发出干呕的声音,同时张开嘴,幼嫩又水光晶莹的口腔里有舌尖抵住下牙,鲜红的舌腹宛如拱桥向外蜷起。
“……停下……求你……”莱欧斯利一边拧紧眉头喘气一边说,“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先生。”
“天啊。”男人惊讶地说,“我不是你的爸爸吗?”
“哈……是的……”在莱欧斯利承认后,男人还是一切照旧,当莱欧斯利被拳头碾压得再也吐不出食物的时候就会吐胃酸,胃酸混着黏糊糊的食物,他最近吃了太多肉、油脂,男人做饭口味重,胃酸呈黄色,带着浑浊颜色的液体总是显得肮脏不堪。
莱欧斯利不知道他虐了他小腹几拳,如果你在男人的正左面正对男人,就会看到他挽起袖子的小臂往下莱欧斯利饱受摧残的肉白色腹部,满是霉菌一样的淤青渐渐蔓延——这时他正在把穿在莱欧斯利身上有些臃肿的衣服往上提——小臂往上,就是莱欧斯利吐昏头后状况外的苍白小脸。莱欧斯利的头昏昏沉沉地无力垂着,一些刘海被冷汗浸得湿漉漉,服帖地黏附在额头上,灰蓝色的眼睛半睁,锁骨和肩膀依靠在男人手臂,胃酸、内出的血从他的嘴边流下来,男人把这个被殴打后略显羸弱的孩子搁置在自己的臂弯,开始脱他的衣服。
虽然对方已经不再殴打他,但他的小腹仍然在抽搐痉挛,里面的胃也是,莱欧斯利有一种剧烈的预感,几乎是意识到它的一瞬间,这预感便应召而来,他的胃剧烈地颤动了一下,要把最后一些能被消化的东西排出体内。
“嗯!唔——”莱欧斯利抬起手去捂嘴,接了一捧污秽的食糜,男人一只手就将他的两个手腕扼住,提到比莱欧斯利头顶还要高的地方,不让他去接呕吐物,那样做实在不怎么干净,于是最后那些呕吐物便顺着莱欧斯利的脖子流,流过专门打造的铁项圈。这时男人在想要给这条肮脏的小狗买一条塞进领子里的餐巾回来,他可以将它塞进莱欧斯利的颈环。
他从椅子上离开,不一定站起来才能离开椅子,至少他是这样做的,他把被完全钳制住的莱欧斯利脸朝下按到地上,开始剥这个孩子包着胯骨和一截大腿的单薄短裤。
出于本能,莱欧斯利很想去抚摸剧痛的小腹,以便给自己带来一点温和的慰藉,但他实在没有力气去做这件事,无声的尖啸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所以他只能妄图把膝盖并在一起。这方便了男人邪恶的意图与手,短裤更加轻易地从莱欧斯利下体脱落,男人把莱欧斯利的短裤扯到膝窝处。然后他开始解自己的纽扣与裤链,像解开一个贞操锁那样费劲,将勃起的阴茎从内裤绅士的束缚里解放后,他伸手把面前的柔软臀肉往一侧扒开,臀肉握在掌心中的感觉依旧又软又韧,他终于能体会到莱欧斯利在他这里进食了过于油腻的食物后有增重的迹象。
他把大拇指按在后穴红润的褶皱处向外扒扯,开发过的屁眼闭合时是一条短线,他敢肯定莱欧斯利在水妮塔里受了不少好处,淫荡的小婊子,屁眼被养父不情愿扯成椭圆的形状。他抬起另一只手,用指腹在敏感的肛周摩擦了两下,要是换平常,莱欧斯利铁定要为此颤抖两下,但此时他的意识已经沉溺在腹部的痛苦海洋中了,他的肩膀一直在打颤也只是因为刚刚被搂在怀里时对他来说难以磨灭的虐腹。
莱欧斯利还想吐些什么,好像对方一直在反复殴打他微微鼓起一层脂肪来保护另一套生殖器官的小腹,但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干呕完后往后回抽那一口气呛到了他,莱欧斯利开始剧烈地咳嗽,不断咳出体内一小滩又一小滩被体液稀释的血。
男人弯着腰,人肉鸟笼一样把幼年的莱欧斯利笼罩在身下面,他将手指碰到莱欧斯利的嘴唇上,莱欧斯利溢出的清浅的呼吸慢悠悠地拂过他的指节,而后莱欧斯利低头把他的手指纳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