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在这一方天地里游荡,每个人生来就被一个又一个相交或包含的框圈着,自由外有更大的自由,残酷地说根本没有真正的自由。
这只是他安抚自己的一段想法,事实上他还是会选择离开,自由对生活来说不是必需品,安稳才是,他对自己待在这个充满了殴打和性侵的世界里而感到不适。莱欧斯利走回窝旁,捡起铁环,把钥匙放回床下,扣回铁圈的同时他思考着该如何在男人不在时打开门锁,他的手腕昨天扭伤了,关节肿痛活动受限,所以用不上太大力,他按压了半天都没能将裂开的铁环扣在一起,甚至借助外力——把铁环的半弧靠在墙壁或地板上。莱欧斯利听到咔哒的清脆金属声音,却不是从他脖子处发生的。不远处边缘金属活页被水汽绣蚀的悬铃木门吱呀呀地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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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早的开发导致莱欧斯利这套器官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迫停止了发育,阴道又浅又窄,只是手指就能戳到宫口。他们以为他的宫口脱垂了才如此容易触摸,实际上他的阴道就这样短,容纳下一根寻常尺寸的肉棒已经到达了极限。男人胯下这根肉棒顶端饱满有力的龟头撞入了娇嫩多汁的子宫,把藏在小腹下的肉壶奸淫得潮水乱喷淫液四溢,过量的爱液又被肉杵捣弄出来,粗鲁的性交让莱欧斯利的大腿根忍不住打颤,私处湿黏不已,糊满了能拉丝的乳白性液。
“唔……嗯……”莱欧斯利随着撞击发出压抑又微弱的呻吟声,脖子上的锁拷受人帮助下重新恢复原样,坠下来的粗链条晃来晃去发出哗啦哗啦的相互摩擦声。他现在跪在地上,好像一只男人在春夏经常在露景泉工作时看到的因为天气炎热而难以忍受的狗吐着鲜红的软舌哈气,实则因为过度劳累而喘不过气来,只是小穴被随意当成鸡巴套子使用了几下他就感到四肢无力,所有精神都被迫集中在小穴的敏感点接受肉棒的摩擦。
在被穴内蛮不讲理的男根撞屁股撞到高潮时,发育不良却不生涩的幼女雌穴似乎终于懂得如何进行有力的反抗,抽搐着压榨狰狞的肉棒想要从中榨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从而结束这场淫事。
莱欧斯利有些哽咽地呻吟一声,直到他膀胱里被鸡巴戳弄骚点而刺激出来的潮液排干净他才低垂着头想要彻底塌到地上,膝盖与大腿不再死死抵抗支撑着地面,绷紧的肌肉线条放松消失,但他的姿势没有太大变化,背后的男人捞着他的腰不让他就那样青蛙一样趴下去。
潮湿温顺的绵密湿穴骤然吮紧了鸡巴,又颤颤巍巍地放松,一翕一张之间大量的湿液浇淋在柱头。当男人意识到自己的阴茎伏在莱欧斯利下身发育不良的巢穴里而不是后穴里时,鸡巴因为小穴无意识地狠狠绞紧而射了出来,他的手掐紧莱欧斯利满是淤痕的腰,感受到痛后莱欧斯利裹着鸡巴的穴肉更加紧张地夹紧了肉棒。性快感带来的接二连三炸裂的白闪光笼罩着男人的大脑和眼睛,令他不得不闭上眼睛,下身似乎是陷入了深沉暖湿的沼泽里一般舒服,淤泥下植物腐败散发的热量从鸡巴顶端逐渐流通至所有血管,温暖着他的两百多块骨骼。
射完精后他从莱欧斯利被操得有些红肿的幼穴里退了出去,马眼与穴口还连着浓稠的白色精丝,还没等他松开握着莱欧斯利腰的手,蓄在穴里的精液就满溢出穴口,阴道口不知所措地收缩着想要夹紧,除了身体自发的排泄以外,有什么从体内流失的、某样东西离开自己的感觉肯定不好受,比如呕吐,他猜莱欧斯利肯定感觉到了有东西从不是尿穴的洞里面失禁一样流出来,缓慢而又坚定地顺着会阴流到小腹。
他感到有些后悔,不过马上就又轻松起来,这时他想要看看莱欧斯利昏迷没有,便捉着莱欧斯利的手臂往怀里扯。他看到莱欧斯利的脸上可以触摸到的是一些汗水或者眼泪,嘴角有被干到喘不上来气时流出来的涎水,不能被触摸到的则是少量的恐惧,小穴的确被摧残怕了。更多的是一种等待,充满耐心的等待,或许很漫长,就好像他能为自己所期盼的平稳等到生命尽头似的。
迷途的小羊啊,旷野上风浪滚滚,当我目睹到你的来临,我便伸出我这漆黑可怖的爪牙,当众人的目光掷向我,我便高呼:我心坦荡……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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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男人打开门,对着来人说。
面前是一位约莫五十岁上下仪表整洁的灰河医师,左手提着植鞣提箱,右手曾经将他母亲的头按入尖刺,尖刺不偏不倚插在瞳仁。头发灰白的医生点点头:“我听说你买了一个孩子回来。”
“不是。”男人摇摇头,“现在不是了,他待在我这里已经两个月,你那一天在做什么。”
“你在说我应该早些来吗,你在怀疑我不安好心?”医生无奈地说,“是你通知了我,我才来的。”
“……我又忘记了。”
他侧过身邀请医生进门,这名医生拥有水上的居住证,但地下能赚两倍的钱。他掌握着医生杀人的证据,医生也知晓他饥饿又丑陋的秘密,两人分别稳当地站在平悬天秤的两侧。
莱欧斯利正坐在屋内的床沿上,脊梁因为一直以来的好习惯而挺直,看起来精神抖擞,他像待